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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派人過去了解情況,而船員的尸體也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相繼被人找到,只余下數人依然下落不明。 早上程英過來,看著她的笑與說到魏無斕時的滿面光彩,滄藍只能收拾心情沉默以對,她不敢告訴她或許魏無斕也在那艘船上,更不敢告訴她自己的疑慮,只能將一切藏在心底,日復一日的壓抑著,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或許只在下一秒,她就會瘋掉。 滄家除了滄藍,滄忠信沒有將事情告訴任何人。 就連滄紅、馮元照這些親人,對此也是全不知情。 直到數日后遇難者的名單被電臺公布,眾人這才接收到這個噩耗,當晚程英就給滄藍打來了電話,電話里她的聲音顫抖,隱約帶著哭腔。 她啞著嗓子,一遍一遍的問,魏無斕是不是也在船上,他是不是出事了。 滄藍同樣哭著說不知道,她也想知道,她的丈夫怎么了,如果他還活著,為什么連一通電話都吝嗇于給她。 滄藍一直不懂,上一世自己在死后展暮是以著什么樣的心情去吞食…… 如今她隱約能明白了,抱著小祤的手又緊了緊,現在的她尚且存有一絲希望,可當時的男人抱著的,卻是實實在在的尸體,她根本不敢去想,如果兩人處境互換,躺在她面前的換成是他…… 她會怎樣。 渾身忍不住的哆嗦,懷中小祤似乎感受到母親的緊張,睜開眼哇哇大哭起來。 “姐,小祤要是餓了你就抱給奶媽嘛。”滄紅捂著耳朵,不高興的睨了她一眼。 “小紅……”馮元照輕聲提醒。 滄紅一臉不滿的嘟起嘴,卻還是隱忍了下來,滄藍自從展暮失蹤后就再也沒有和她說過話,成天陰陽怪氣的悶在房里,飯菜也是傭人端上去,如果今天不是滄忠信親自敲門,她還不知道要把自己關多久。 “展大哥的尸體不是還沒找到嘛,你……”滄紅念叨著,很快又被人打斷。 “閉嘴?!睖嬷倚欧畔率掷锏膱蠹?,語帶威嚴:“瞎嚷嚷什么?!?/br> 滄忠信的話引來了滄藍的側目,她詫異的擰起眉,卻沒做聲。 從小到大,滄忠信對于兩姐妹的糾紛通常只是持旁觀者的態(tài)度,既不曾偏袒任何一方,也從不摻合。 會這么做也只有一個可能。 想到這點滄藍突然起身,抱著小祤就想上樓。 “小藍,你明天打扮打扮,家里要來客人,你給人家弄幾樣小菜嘗嘗?!?/br> 聞言她頓住腳步,沉默許久后點頭應下。 她雖然不知道明天來的客人是誰,可心里卻很清楚,滄家并不缺傭人,還沒有窘迫到需要大小姐親自下廚的地步。 所以在第二天,滄藍沒有按照滄忠信所說的,好好“打扮”,只是像往常一樣套了條寬松的裙子,把小祤交給奶媽后,便套上圍裙在廚房里忙碌起來。 她本身長得好,即使是在不施脂粉的情況下,一張小臉依然清麗動人。 方廳長一入滄家,兩眼便死死的鎖在她身上,輕言軟語的好幾次想要上前幫忙卻都被她婉拒,看著面前的男人,滄藍終于明了了滄忠信的用意。 這個方廳長早年喪妻,之后便一直未娶,無子無女,都四十好幾的人也沒個遇到個對眼的人,直到數日前在滄氏門前碰上滄藍,自此對這個與自己前妻長得極為相似的小姑娘一見鐘情,百般查探后對她的喜愛更甚,最后更是千方百計的接近。 方廳長在B市是管經濟這一塊的,滄忠信一早就想巴結上去,無奈對方不收禮,不會面,為人低調讓他一時鉆不到空子,現在倒好,不用他巴結,人家就自己送上門了。 “小藍真是賢惠,小祤也可愛,誰能娶到她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方廳長喝了口茶客氣道,也在語中表示出,自己并不介意她帶著個孩子。 而從他溫和帶笑的面上,不難看出這一定是個好相與的人。 “方廳長,快來嘗嘗這上等的西湖龍井?!?/br> “色綠、香郁、味甘、形美,真是好茶?!狈綇d閉目品茗: “欲把西湖比西子,從來佳茗似佳人。我記得乾隆皇帝下江南時,曾經四次到龍井茶區(qū)品茶,并對其贊不絕口,之后更將胡公廟前的18棵茶樹封為‘御茶’。” 滄忠信哈哈大笑,都是愛茶之人,雖然對方比自己小了十幾年,可像是突然間找到了知己,聚在一塊便有聊不完的話題。 把碟碗通通端出來后,滄藍面上閃過一絲晦暗,因為滄忠信有意無意的把方廳長安排在了自己旁邊,也使得一頓飯下來,滄藍食不知味的根本沒吃進幾口。 不可否認方廳長保養(yǎng)得是極好的,整個人看上去至多三十五上下。 耳邊不斷的傳來方廳的問好,閑聊的內容從理想到一些生活細節(jié),輕言軟語的并不時的給她夾菜,對于她已于人婦的身份更是全裝作不知情。 滄藍面有難色,看著面前那張慈祥的笑臉,好幾次想要拒絕,都被滄忠信的眼神給嚇了回去。 現在她的心很亂,根本無暇去顧及旁人,吃過飯后滄忠信與他又閑聊了一會,方廳長看看時間,暗示著說道: “關于滄氏年后那批貨,我回去會讓下頭好好處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多謝款待,小藍做的菜很好吃,如果每天都能吃到那該多好?!?/br> 滄忠信會過意來,卻不明說:“哈哈,方廳長想什么時候過來吃頓家常菜,我都無任歡迎?!闭f著他朝滄藍招手道: “小藍,方廳長要走了,你送送人家?!?/br> 滄藍又怎會聽不懂兩人的意思,畢竟都說道這份上了……當下她面色一白,這才兩個月,展暮就是真出事了,滄忠信也犯不著這么急著把自己賣出去。 “我上去看看小祤。”再也顧不得禮數,滄藍轉過身往樓上跑,并當著所有人的面關上了房門。 滄忠信目光一凜,可隨即又道:“都是個當媽的人了,怎么還這么不懂事,不好意思啊,方廳長我送你出去?!?/br> “沒關系,沒關系。”他非但沒有生氣,反倒客氣的道:“只要你們不嫌我天天上門叨擾就行了,司機還在門口接我,滄總咱們合作愉快?!?/br> “不嫌棄,怎么會嫌棄,您能過來是我們的榮幸,都是自己人了,還客氣什么?!?/br> 聽到“自己人”這三個字方廳長笑得更歡,這不異于滄忠信已經默認了兩人間的關系,有了他的同意,往后他要想追求滄藍,也會變得更加的暢通無阻。 送走了方廳長,滄忠信心情甚好,就連滄藍的無禮現在看來,也變得微不足道。 “爸爸,我有點事想跟您談?!睖嫠{靜靜的等在書房里。 僵直了背脊她站得筆直,外表雖然柔弱,可無形中卻散發(fā)著一種無法折碾的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