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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運動。 哇哦—— 白小妧的臉一下就紅透了!從沙發(fā)里彈跳起來,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朝沙發(fā)上看去,發(fā)現(xiàn)那里并沒有坐著厲景顏!悄悄松了一口氣,紅著臉直接關(guān)掉電視,沖入臥室,把自己埋進被窩里,努力讓自己摒棄雜念。 然后白小妧做了個又奇怪又可怕的惡夢! 夢里,她急不可耐地把厲景顏推倒在地,手腳并用地扒著他的衣物,因為太激動,手一直在顫抖。 厲景顏躺在床上,欲拒還迎地掙扎,一副嬌弱無力眼中帶淚的樣子,令白小妧只想把他弄哭。 正待她雄姿待發(fā)時,卻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木有小弟弟! 而厲景顏卻躺在床上,得意地朝她笑,一臉邪惡地對她說:“你不行吧!” “啊……”白小妧尖叫一聲,猛地坐起,緊張地四下看了看,然后一把拍開被子,一把捂住自己的雙腿間,驚慌失措地大叫,“天吶,我的小弟弟不見了,我的小弟弟呢?” 急得團團轉(zhuǎn),在屋里找了一圈兒,然后她徹底冷靜下來,自己是女生,根本木有小弟弟好伐! 倒在床.上,胳膊遮住眼睛,她無奈得快哭了:“白小妧啊白小妧,只不過做了一個夢而已!” 她在家里窩了一天,也還敢出去。她怕出去后會遇到厲景顏。 到下午實在餓得不行了,于是稍微收拾一下,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才敢放心大膽地出門。 老天爺最近肯定看她不爽,當白小妧乘坐的電梯停在三樓,并且看到厲景顏神態(tài)自若地走進電梯之后,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心里也跟炸開了花似的。 她斜著眼看著別處,渾身散發(fā)出:我沒看見你,你別惹我的氣場。 “白小姐,出去吃飯?”厲景顏的聲音清冽如寒泉,敲打著白小妧的聽覺神經(jīng)。 白小妧朝墻壁方向側(cè)了側(cè)身體,當成認錯人。 厲景顏說:“你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 白小妧繼續(xù)裝不認識,大家都陌生人,所以沒有必要同他搭話。 厲景顏:“無緣無故被你罵,我覺得自己很無辜,白小姐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補嘗?!?/br> 我勒個去! 厲景顏他到底要不要臉啊,你拿那種毛巾給我擦臉,居然還說自己很無辜。 還要我給賠償! 臉皮真的是厚到家了,以前她覺得馮陽杰臉皮就已經(jīng)夠厚了的,沒想到厲景顏輕輕松松就甩他十八條街。 白小妧把頭低下,看著別處,大大的墨鏡遮去半張臉,繼續(xù)裝不認識。 即使心里已經(jīng)把他罵了個千兒八百遍的,但白小妧仍然堅守不認識。 她一點也不想再跟這個人扯上關(guān)系。 ‘?!娞莸搅?。 白小妧幾乎是小跑著奔出電梯,在電梯口還跟人撞了一下。 匆忙說了句抱歉,快速離開,任由那人后面不悅地抱怨。 一直狂奔到街角的十字路口,白小妧這才松了口氣,她摘下墨鏡:“媽的,真是陰魂不散,還要我補償,我沒找他討說法就不錯了,居然拿圍過下半身的毛巾給我擦臉,太惡心了,他肯定是故意的!”她小小聲的嘀咕。 恨不得回去的時候,把厲景顏狠狠罵一遍。 “那條毛巾是干凈的,拿出來還沒有圍上去過。”清冽聲音在身后響起。 白小妧不爽:“你說干凈就干凈啊,那毛巾拿在你手上,還不是你說了算。”真是醉了,大腦竟然不會自動腦補他替自己辯駁。 “你不相信我?”那個聲音繼續(xù)在耳后響起。 白小妧猛的一驚,緊張地轉(zhuǎn)身,果然看到厲景顏就站在身后。 一臉淡漠表情,雙手插在褲兜里,靜靜地看著她。 “你……你你你……你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神出鬼沒的,你想嚇死人?。 卑仔€撫著胸口,驚魂未定。 厲景顏道:“我一直跟著你,你未發(fā)現(xiàn)?”那語氣,那眼神,就好像她沒發(fā)現(xiàn)就很白癡一樣。 “怎么……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弱弱的反駁。 厲景顏臉上表情沒有什么波動,淡漠的眸子平靜地看著她:“我解釋清楚了,那條毛巾是干凈的,我根本沒用過,你那天罵我,我很無辜,所以你現(xiàn)在是否應(yīng)該有所表示!” “誰……誰讓你當時不解釋的!”如果真未用過,那確實就是錯怪他了。 但是,他不解釋,也害得她很慘??! 還害她昨晚做了奇怪的夢。 想著想著,她的小臉就莫名變得通紅,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想讓我怎么補償?你直說啊!” 厲景顏問:“你現(xiàn)在要去干什么?” 白小妧說:“去吃飯?。 ?/br> “那就讓你請我吃飯?!?/br> 白小妧眨了眨眼睛,看著厲景顏:“喂,你不會是想泡我吧!” 厲景顏望著馬路上過往的車輛:“我知道一家比較好吃的冒菜店,就去哪兒吃吧?!彼f著已經(jīng)攔下了出租車。 他為她打開車門,紳士地朝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白小妧咬著手指坐上車,雙眼緊緊鎖住厲景顏,她的眼神在無聲地聲討:你的臉皮怎么這么厚啊…… 即使被人用這樣的眼神注視著,厲景顏也沒有絲毫的不自在,反而氣定神閑,一絲影響都沒受到。 沒勁兒! 白小妧撇了撇嘴,靠在椅背上。 出租車往前走了一段路之后,白小妧才發(fā)現(xiàn)街道兩邊的建筑越來越眼熟,這分明就是去動物園的路嘛! 她緊張地看厲景顏,他淡漠的臉上仍然沒有一絲表情。 難道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現(xiàn)在想要將我騙回動物園? 還是這只是一個無心之舉,是真的要帶我去某個好吃的店? …… 各種想法像雨點一樣密密麻麻地打下來。 白小妧的心思全都亂了。 若真是最糟糕的那種猜測,他會不會早已經(jīng)在目的地設(shè)好陷進,等自己去就是自投羅網(wǎng)。 那到地方后自己再逃跑來得及嗎? 要不要現(xiàn)在就跳車逃跑? 各種想法不斷自她腦子里閃過。 一想到有可能厲景顏早就對自己的事了如指掌,而自己還在這兒傻愣愣偽裝,就覺得自己好傻.逼。 就在她心思亂躥之際,車子已經(jīng)順利到達目的地。 白小妧心里炸開了鍋,雙手緊緊揪住裙子,臉上卻十分平靜地看著窗外。 只見街邊有一家冒菜店,坐無虛席,生意異?;鸨?。 厲景顏在她身邊道:“到了,快下車吧,再晚一點就沒位置了?!闭f著已經(jīng)動作麻利地下了車,付了車費。 白小妧緊跟著下車,遠遠的,她就聞到從店鋪里傳來的,令人垂涎三尺的冒菜味兒,他一起走進冒菜店。 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沒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