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對方卡得節(jié)奏感十足,就忍不住想吐槽,她都兩年多求和妖界聯系過了,那信號塔不會還沒換吧! “喂,我說你到底能不能換個一個信號塔??!”白小妧抱怨,“知道我為什么不愛給你們打電話嗎?就是因為信號太差,每次聽你們說話,都卡得我快懷孕了。” 電話那頭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繼續(xù)傳來:“好啦好聽,這不才兩年零一個月又三天嗎?我會換新的。況且人類的技術革新太快了,如果按照他們這速度,我們換起來也很麻煩的?!?/br> 白小妧:“……” “難怪你都成老妖怪了還找不到媳婦兒,就是因為你太扣了你知道嗎?該花的錢就得花,你把錢省下來干嘛?又沒老婆要哄!” 那端沉默了一會兒:“是不是我換了信號塔,我心儀的女子就會來到我身邊?你是就是這個意思?” 白小妧:“呃……”她神色有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喂?你說話大聲一點,,我聽不到——” 電話那端之人的呼吸忽地變重:“算了,信號塔我會盡快換的,你今天打電話回來,是有什么事是需要我?guī)椭???/br> 一提到正事,白小妧立即將小松鼠妖的事情說了一遍:“你們重新接納她,她也為此付出相應代價,她一回去就讓她去極樂山服役五百年,以示懲戒?!毖膲勖荛L,但也是有一定界限的。 修為不同,壽命便不同。 像小松鼠這樣的妖,能再活個三四百年已算是極限,去極樂山服役五百年,對她來說相當于人類的無期徒刑,她的下半生就只能被囚在那一片方寸之地了! 很多小妖,五百年對他們來說都足夠長。 一旁的小松鼠聽到白小妧的話,整個都軟掉了,飄搖搖地倒在地上軟成一團。 目光呆滯得仿如死了一般。 白小妧瞄了她一眼,又與電話那端的人說了幾名話,然后便掛上了電話。 白小妧踹了坐在地上的女妖一腳:“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你知道妖界的規(guī)矩的,他們能重新接納你回去,你只付出這點代價已經網開一面了。” 女妖渾如聽不到白小妧的話一般。 白小妧又道:“你回去之后,再好好表現,興許得到上面的器重,給你減刑也說不一定?!?/br> 那只松鼠精坐在地上,仍然是沒有半點反應。 白小妧抿了抿唇,道:“你現在還可以選擇留下,不過為了減輕痛苦……”她拋了一把匕首在她面前。 女妖看著匕首,怔了一下,抬起頭來看白小妧,臉上盡量淚痕。 她顫抖著抓起匕首,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刀刃看了好一會兒,然后她的手一松,匕首直接‘咣當’一聲落在地上。 她抬起頭來看著白小妧,哽咽道:“我回去!” 白小妧斜了她一眼,并未再多說什么。 “你知道回妖界的路,最好連夜回去,誰也不知下一刻捉妖人會不會突然出現。” 女妖怔怔地搖頭:“不……兩張?!比司透档袅艘粯?。 “還有我的男朋友,他也是妖?!迸f?;钪偙人懒藦?,死了就一了百了,活著至少還有一點希望。 白小妧:“……” 訂了當天夜里的機票,白小妧帶著女妖去找她的男朋友。 強忍著胳膊上的傷痛,連夜驅車去到他們的租屋。 還在樓下,白小妧便聞到一股nongnong的血腥氣,她的臉色頓時一變?;仡^看了女妖一眼,只見她亦是一臉的驚懼,跌跌撞撞地就從車上下來,她想剩電梯上樓,白小妧阻止,目光在電梯上掃了幾眼:“當心有詐!” 女妖怔怔反應過來,然后與白小妧一起爬樓梯上樓。 女妖有妖法,跑得很快,而白小妧妖力盡失,只有普通人體力。 一眨眼女妖就消失不見了,白小妧咬牙:“真是個不懂事的小后生,就不知道尊老愛幼,帶我一下??!” 埋怨歸埋怨,她絕不可想在女妖面卸下高冷面具,為了裝逼,為了面子,只能咬牙往上爬。 她又爬了兩層樓,頭頂就傳來一聲慘叫。 這一聲慘叫凄厲至極,驚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是女妖松雪傳來的。 看來被她猜中了! 松雪家里果然出事了。 不敢再耽誤,她快步往上爬。 沒一會兒,她便到了血腥味兒最濃的那一層,她順著血腥氣找到女妖松雪的家,她悄悄從半開的門縫里望進去,只見女妖坐在地上,捂著臉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她摒息用神識往里打量,沒有發(fā)現捉妖人蹤跡,這才放心大地走了進去。 她一門她就被屋內的慘狀給驚到了。 屋里明顯經歷過激烈的打斗,很多東西被摔壞,就連掛在墻上的電視,也被重物撞擊過,裂開蜘蛛網一般的圖案。 沙發(fā)被撕爛,里面的海綿暴露出來,被撓出一道道痕跡,痕跡上還沾著血腥沫子??茨呛圹E的樣子,應是被動物的爪子撓爛的。 抱枕被撕破,染血的羽毛飛得滿屋都是。 屋里到處都有噴濺狀的血跡,可見住在這里的那只妖死前經歷過多大的折磨要。 然而,最要緊的是,一只野豬被剝了皮,皮rou分開掛在客廳的吊燈上。 野狗皮的毛都被血濡濕,染成了暗紅色。鮮血順著皮毛往下滴,落在雪白的地磚上,就像一朵朵屑然炸開的紅色花朵。 被剝去皮毛的身體,顯現出清晰肌理,肚子被剖開,內臟淌出來,流了一直,內臟被翻撿過,元丹被拿走。 身體還在往下淌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狗頭用繩子懸掛著,頸間有一道很深的傷口,那應該就是它的致命傷。 野狗腦袋扭曲后仰,絕望地瞪大了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前方。它的雙眼圓睜,眼睛往上翻露出大量眼白,嘴巴張著,似乎想大喊,只可惜對方手快一步,一刀下去,直接將它的下頜削斷,因唯一一點肌rou牽扯,還懸掛在它胸口。 看著這一幕,白小妧的雙眼變得赤紅,雙手垂在身側,緊握成拳,銀牙緊咬咯咯作響。捉妖人太過分了,手段如此殘忍,難道是妖就要被這般對待嗎? 縱使她現在怒火沖天,她也未強忍著未表現出來,她安靜走到尸體前,伸手摸了一下尸體,還有溫度。 說明這只狗妖被殺時間不長,捉妖人離開的時間也不久,不但不留,甚至有可能根本就未走遠,而是埋伏在這附近,等著松雪回來自投羅網。 不行! 得趕快走。 她現在什么能力都沒有,到時候被捉妖人圍住,恐怕還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慟哭的松雪,雖有些不忍卻知不能再耽擱:“別哭了,我們該走了,當心他們殺個回馬槍,你的命也保不住?!?/br> 女妖回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