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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啊,我們都是飼養(yǎng)員,大家都是平等的,他憑什么對你呼來喝去的,還以為自已是封建社會的少爺?把你當成小斯了呢!” 徐江明臉色一變,沒有說話。 但他的眼神已因任欣萌這句話而變了。 白小妧裂開嘴露出尖利牙齒,這個任欣萌想挑撥離間徐江明與任欣萌? 任欣萌也愣了一下,然后道:“哎喲,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是給厲景顏跑腿的,我只是覺得厲景顏欺人太甚了?!?/br> 徐江明拿著資料的手緊了緊,然后再松開,繼續(xù)翻找資料。 任欣萌也加入幫忙:“我?guī)湍阋黄鹫野?!?/br> 徐江明沒有拒絕,側著看了任欣萌一眼,此時他心里正瘋狂一打著小算盤。 任欣萌一邊幫著翻找資料,一邊報怨道:“也不知道你們開個什么會,還不讓我去?!比涡烂纫荒樀氖軅砬?,“哎,你們不會以為我跟朱麗蔻一樣虐.待動物,所以才不讓我去參加吧!” 徐江明笑了笑,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而這時,又有人走了過來。 白小妧躲在紙箱里,郁悶死了。 這些人有完沒完啊,一個一個爭著趕著過來。 這次進來的,不是別人,卻是厲景顏。 厲景顏在看到徐江明與任欣萌都在自已辦公桌上亂翻時,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怒容,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一把將兩人推開:“誰讓你們亂翻我東西的!”然后手忙腳亂地把資料整理好,鎖進了帶鎖的柜子里。 徐江明把厲景顏的一舉一動全部收入眼中,厲景顏太反常了。 果然他已經發(fā)現(xiàn)了什么,卻一直沒告訴自已。 平時看厲景顏無欲無求的模樣,但其實心機深沉得很! “你讓我來幫你拿東西,我這不是在找嗎?” “你……!”厲景顏‘你’了一聲,便沒再說下去,在文件架里抽出一份資料,“這不是嗎?” 徐江明:“今天要開會的,我以為在桌面上放著呢?!闭f著便跟著厲景顏出了辦公室。 兩人一離開,任欣萌懶懶地靠在厲景顏的桌子上:“有點意思!”她一邊說著這話,一只手探進厲景顏的筆筒里,從里面抽出一只回形針掰直。 她把回形針插.進了,厲景顏鎖文件那只柜子的鎖眼里。 只隨意拔弄了兩下,柜子就被打開了。她拉開柜子,把厲景顏剛剛塞進去的資料全部拿出來,很快便翻到有她信息的那一張。 她勾起嘴角:“噄,看來他還有點本事,我的資料已經挖出百分之三十了。厲景顏你果然是個危險人物!”興趣缺缺地把資料扔回柜子里,輕松上鎖,然后便往自已的辦公桌走。 在途經徐江明的辦公桌時,她停了下來,拿起徐江明辦公桌上相筐,對頭相筐中笑得燦爛的徐江明親了一口,一個粉紅色的唇印便印在上面,然后把嘴唇直接對準她的辦公桌。 做完這一切,任欣萌出了辦公室。 直到確定任欣萌離開后,白小妧才從紙箱里爬出來,紙箱里又窄又悶,待在里面難受死了。 不過現(xiàn)在她可沒空歇氣,而是直接爬上凳子,趴在厲景顏桌上,拿了筆在便簽上面寫了幾個字:她已經知道你所知道的! 然后將便簽從柜子縫里塞了進去,她再悄無聲息地消息在辦公室。 任欣萌居然是捉妖人,她得想辦法盡快帶著夏寶離開這里。 恐怕任欣萌早就知道自已和夏寶是妖了,只不過一直都按兵不動罷了。 所以她必須在任欣萌察覺她已經察覺了之前,帶著夏寶離開。 她必須馬上準備。 現(xiàn)在只恨她的身體受到重創(chuàng),又沒有妖力,獸舍里又有一個難纏的巫桐,她現(xiàn)在要帶夏寶走,恐怕并不容易。 她悄無聲息地回到獸舍,發(fā)現(xiàn)任欣萌并不在這里,她稍稍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又莫名的變得不安起來。 剛剛明明聽到任欣萌的腳步聲朝獸舍方向來的,為什么現(xiàn)在她不在? 倒是一眼就看到了夏寶,她現(xiàn)在要先找夏寶商量離開動物園的事。 是現(xiàn)在立即馬上走,還是等到晚上夜深人靜之時,偽裝一下現(xiàn)場再走。 然而,她還沒走到夏寶面前,她所有的計劃就全部泡湯了。 因為她走在通往她與夏寶獸舍的那條走道時,只聽到空氣中‘嗖……’的一聲輕響,走道旁邊的柜子上,一只巨大的鐵桶從上面砸了下來。 白小妧聽到聲音后,第一時間想逃開,只是她前路已經被堵,雖迅速轉身,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鐵桶已經砸到她身上,彈跳了一下之后滾了開去。 白小妧頓時痛得嚎了一聲,但是也只能叫得出這短暫的一聲,便再發(fā)不出其它聲音了。 “jiejie!”夏寶驚叫一聲,從獸舍里鉆出來,直奔白小妧。 白小妧模模糊糊的能看到夏寶的的輪廓。 夏寶把白小妧扒拉出來,她已經疼得臉都綠了。 見白小妧這么可憐,夏寶臉上漲得通紅,轉身憤怒地看著其它大熊貓:“現(xiàn)在你們滿意了吧!滿意了吧!” 其中一只大熊貓無辜地道:“這東西都是飼養(yǎng)員架上去的,跟我們有什么關系,你別亂咬人?!?/br> “如果不時你們剛剛故意撞這個柜子,這上面的東西會掉下來嗎?” “夏寶,你這樣說有些牽強了吧,你以為我們這么神,撞一下就知道它什么時候會掉下來嗎?” 夏寶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但他又不甘白小妧就這樣被欺負,只能憤怒地瞪著他們。 “對啊,夏寶你自別血口噴熊,我們可沒有這么深的心機!我們可是食鐵獸族,向來光明磊落,從來不行這種雞鳴狗盜之事,你可以侮辱你自已但是不可以侮辱我們。” 夏寶漲紅著臉,半晌說不出話來。 白小妧拉了拉夏寶沒毛的短尾巴。 ‘噫……’夏寶低低地‘噫’出一聲,身體一抖,全身上下泛起一薄粉色,緊張地轉過身來看著白小妧,“姐……jiejie……你想干……嘛!”這孩子,只不過拉了他的尾巴一下而已,怎么就這么緊張! 白小妧強忍著痛,低聲道:“別跟他們浪費唇舌,他們不會承認,也不是他們動的手?!?/br> “不是他們?那是誰?”夏寶立即問。 白小妧朝巫桐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有指明。 “是他!”夏寶沉默不作聲,若是巫桐,他便有這這個能力讓這些東西,在特寫的時間掉下來。。 “難道這口氣我們就要這樣忍了嗎?”夏寶還是不甘,他不忍心讓白小妧吃一點點苦,受一點點委屈,就算是拼上命,他也要為她爭回一口氣。 白小妧搖頭:“現(xiàn)在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沒空搭理他,我給你說……”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