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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停了下來。 白小妧這病來得這么突然,可以說是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他現(xiàn)在雜亂無章一點頭緒都沒有,可厲景顏只看了一眼,就輕輕松松地說沒什么問題。 他倒要看看厲景顏到底有什么醫(yī)療手段,能治好這只性命垂危,活不了幾天的大熊貓。 若是真如厲景顏所說那般好治,那他這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獸醫(yī)的臉往哪兒擱? 于是道:“厲先生你對這只大熊貓的病況有什么看法?不妨說來聽聽?” 被外行質(zhì)疑,這令獸醫(yī)非常不愉快。 厲景顏并不理會獸醫(yī)的發(fā)酸的語氣,說:“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曾經(jīng)在生物研究所里工作過,而我曾有幸見過一例與之十分相似的病例。當時傾了研究所內(nèi)所有人之力,才研制出藥物,將那只動物治好?!眳柧邦侇^一次,一口氣說這么長一句話。 他不急不慢,語氣仍舊冷漠,大概正是因為這樣,反而更有說服力。 任欣萌一直站在角落里,她沒有說話且盡量讓自已的存在感降至最低,不想讓任何人將注意力投注到她身上。 但從一開始厲景顏與徐江明就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而她也在聽到厲景顏的話后,臉色微微一變。 厲景顏身后有什么背景,她早已摸清,也知道那個研究所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他所說的研究出治療白小妧病癥的藥,也并非不可能。 若真有辦法救治白小妧,那她之前所做,豈非徒勞無功?她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去勾引徐江明…… 此時她忍不住朝徐江明看過去……兩人的視線在一瞬間相觸,徐江明對她一笑。 她回以溫柔一笑,然后移開了自已的視線。 徐江明從一開始就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將她的一切細微反應(yīng)都盡收于眼底。 剛剛她在聽到厲景顏說熊貓有藥可治時,反應(yīng)就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樣。 ☆、第六十八章:守株待兔 任欣萌當初為什么會向自已示好,賣給自已這么大一個人情,徐江明并不想去深究。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現(xiàn)在只想全身而退。 所以他也只是將任欣萌與厲景顏之間的互動,以及反應(yīng)看在眼里面而已。 厲景顏平時極不易與人親近,大家對他的印象也都是極有禮貌,但同樣也冷漠,能與他和睦相處,卻并無深交。 大家都以為他刻板,不擅言辭交際??纱藭r他一番話說出來后,所有人都對他大大改觀,誰說他不會說話的?! 他這段話十分受用,立即讓獸醫(yī)陰沉的臉色緩和了一些,畢竟厲景顏說了,那是傾盡了一個研究所的力量,才治好的病。 那里匯聚的可都是頂尖人都,而他不會治,治不好,也沒有什么奇怪了。 獸醫(yī)不但沒有發(fā)脾氣,反而認真問道:“那你現(xiàn)在可否能拿到這種藥?” 厲景顏神情溫和了許多,道:“自然是可以的,我在研究所的領(lǐng)導(dǎo),是我的恩師,我提的要求他都不會拒絕,況且我也是為了救助動物。我想師父他老人家,肯定會答應(yīng)的。” 徐江明聽到這里撇了撇嘴,這個厲景顏還真是會吹牛,什么治好了類似的??? 什么還有藥? 全都是扯蛋。 雖然他在研究所里并不受重視,并且還淪落到給厲景顏打下手,但他呆在研究所的這段時間,也是用盡了各種辦法,打聽研究所里的事。 所以他很清楚,研究所里根本從未有過這樣的病例,更沒有厲景顏所說的那個什么藥。 他在撒謊。 他忍不住又偷偷看了任欣萌一眼,只見她的眉頭微皺。 他心里不禁笑了起來,這兩人在暗中較勁,還真是有點意思。 不過現(xiàn)在他誰也不想幫,他所要的只不過是名利錢財,可不想把精力浪費在這些事上。 園長聽了厲景顏的話,大手一揮:“景顏,你現(xiàn)在就回去找你都是,無論如何你也要把藥給我拿回來?!边@熊貓病得蹊蹺,若真是非正常死亡,到時候自已這個院長位置也甭想坐了! 厲景顏回頭看了園長一眼,點了點頭:“我定當竭盡全力。” 園長得到他的保證,這才放心下來,便轉(zhuǎn)身離開。 其它人見沒什么事了,也都跟著陸續(xù)出去,最后屋里只剩下厲景顏、任欣萌還有獸醫(yī)三人。 厲景顏微微偏頭,一雙鷹眸在鏡片下凌厲無比,對任欣萌道:“你還不走?” 任欣萌眼神冷冽地看了厲景顏一眼,不甘怒‘哼’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厲景顏看著任欣萌憤然離去的背影,他推了推金絲扭框眼鏡,眼神變得有些飄忽不定。 獸醫(yī)見厲景顏還未走,便忍不住湊上來問道:“厲先生,研究所出的那藥,真的這么厲害?那幾乎是起死回生??!”因為以他現(xiàn)在看來,白小妧活不過三天了。 厲景顏漂亮的指尖落在白小妧毫無生氣的耳朵上,勾了勾嘴角,表情竟是難得一見的苦澀:“根本沒有那種藥。” “啊——”獸醫(yī)驚訝地叫出了聲,“那你剛才為何要那樣說?你這樣騙大家……” 厲景顏未等他將話講完:“圓圓的身體素質(zhì)一向很好,可最近這段時間卻頻頻出問題,而這次的病又來得這么突然,您難道不覺得很蹊蹺嗎?” 獸醫(yī)緊跟著點頭:“確實很奇怪,但是……” “但是!”厲景顏再次打斷他的話,“總總跡象看來,都像是被人動了手腳?!彼麤]有詢問,也沒有懷疑,而是極肯定。 獸醫(yī)看著厲景顏的側(cè)顏,白熾燈光照在他無甚表情的臉上,越發(fā)讓人不敢直視,他匆匆收回視線。 厲景顏道:“我要把劊子手引出來,今晚希望你能配合一二。” 獸醫(yī)最擔心的還是白小妧的身體:“那她的病……” 厲景顏道:“我認識一個醫(yī)術(shù)很高明的獸醫(yī),我想他應(yīng)該會有辦法?!?/br> 獸醫(yī):“……” 獸醫(yī)按照厲景顏的吩咐,于半夜十一二點出去‘上廁所’,還故意不關(guān)動物醫(yī)院的門。 造成醫(yī)院內(nèi)再無他人,且可以輕松潛入的假象。 一切果然如厲景顏所料,在獸醫(yī)離開后沒一會兒,就見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厲景顏躲在暗處,在看清闖入之人的面目時,眼睛微微一瞇,嘴角綻開一抹狠辣笑意。 屋子里的燈沒關(guān),人影進屋之后,直奔白小妧的病床。 她來到木床前,便從口袋里拿出一只小玻璃瓶,把玻璃瓶塞子拔開之后,一把捉住白小妧的脖子,要給她灌藥。 走到此時,她才發(fā)現(xiàn),躺在小床.上的并不是白小妧,而是一只大熊貓玩偶。 她神色巨變,知道自已上了當,大怒地把布偶摔在了地上:“他媽的,是陷井!”她轉(zhuǎn)身想逃,只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你不是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