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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前方,雙眼中盡是恐懼,那恐懼再慢慢轉(zhuǎn)化為憤怒。 “厲景顏!”園長一聲暴喝,太過用力,臉上的肥rou都在顫抖,“你他媽的想干什么?嚇死我嗎?” “抱歉,只是開個玩笑?!眳柧邦伱鏌o表情,一字一字地說著,把槍往園長眼前一晃,然后扔到桌上。 他繼續(xù)埋首于那些小瓶瓶中挑選。 園長驚魂未定地撿起被厲景顏扔掉的槍,拿在手中仔細把玩了一陣之后,終于發(fā)現(xiàn)問題癥結(jié)所在:“這是一把假槍!” 厲景顏沒有搭理園長,但他的態(tài)度仿佛狠狠抽了園長幾個大耳光! 園長胖胖的臉上神情復(fù)雜地看了厲景顏一眼,把手中的槍握緊。 厲景顏雖身后背影過硬,但也是時候找個理由讓他滾蛋了! 不過,他不會那么輕易的讓他滾蛋了事! 厲景顏在藥瓶之路中挑了一陣,也沒挑出個結(jié)果來,園長壓下心中種種心思,忍不住問:“你找到哪一瓶是有用的藥了嗎?” 厲景顏索性拿了袋子把所有的藥瓶都裝起來:“這里應(yīng)該沒有解藥?!?/br> 園長聽到此,臉色一變:“啊……那咱們豈不是被她給耍了?剛才不應(yīng)該放她走的?!焙椭?,他今晚鬧這么一大出,圖的是個啥? 厲景顏道:“留下也沒用?!钡拇_,就算把任欣萌留下也沒有用。 捉妖人本就生性多疑,就算天生不多疑,但經(jīng)過十幾年的捉妖人培訓后,也會變得多疑起來。 而且任欣萌不僅生性多疑,還詭計多端。 他本就從未指望過能從她手中得到解藥,只不過是走走過場而已。 昨天師父已經(jīng)正式通知他,要把任欣萌拉入自已的的陣營,由他出面是不可能的…… 那他只能另尋他路了! “那……那圓圓豈不是沒救了?”園長圓圓的臉皺成一坨,國寶要是被人用藥害死了,自已多多少少都會受到牽連。 這可是他大半輩子才掙來的家業(yè),不能就這樣毀了啊…… 總之,他現(xiàn)在心里懸得很。 厲景顏冷冷地對園長說:“我有個做獸醫(yī)的朋友,興許可以把他帶來替圓圓瞧瞧?!?/br> “朋友?什么朋友?可靠嗎?”只要能求這只大熊貓,園長現(xiàn)在是不惜代價,他突然一頓:“不會連你的那個什么朋友,也是假的吧!”白天他還說研究所里面有藥,結(jié)果呢? 全都是假的! 不過…… 園長的眸子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一下,眸中盡是算計之色,一息之間他就有了讓厲景顏滾蛋的絕佳辦法。 臉上不悅與憤怒的表情立即緩和了。 厲景顏把東西收拾一番,又把白小妧安頓好,同獸醫(yī)吩咐好好照看她之后,這才準備回去。 園長見他走了,忙腆著圓圓的肚子,追了上來。 膀大腰圓,長年待在辦公室里的園長,要追上厲景顏非得小跑才行,沒一會兒他便跑得氣喘吁吁,好不容易追上他,生怕他再一眨眼就跑遠了似的,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你等等我?!?/br> 厲景顏終于停了下來:“園長,你還有什么事要交待嗎?若是沒有那我就下班了?!?/br> 園長喘著氣,因為奔跑圓臉漲得通紅:“現(xiàn)在大半夜的,我一個人回家不安全,你送我回去?!庇只謴?fù)了笑瞇瞇,平易近人的模樣。 單看這模樣,絕對聯(lián)想不到,他剛剛才在心中謀劃如何踢走厲景顏。 厲景顏:“……”甩開園長的手,轉(zhuǎn)身就走。 園長哪里肯讓他就這樣走了,小跑著追上去:“哎,厲景顏,你等等我,我讓你送我回家!” “哎喲,厲景顏,你就等等我嘛,我給你多發(fā)兩百塊獎金還不成嗎?” 厲景顏不理他。 園長又喊:“五百,五百。” 厲景顏走得更快了。 園長幾乎快跑不動了。 大喊:“我給你漲工資還不成嗎?” 走在前面的厲景顏猛地停了下來。 園長大喜過望的同時也忍不住吐槽厲景顏的現(xiàn)實貪婪,但還是加快了步子追了上去。 可是當他剛剛追上厲景顏,厲景顏突然轉(zhuǎn)身朝動物醫(yī)院的方向狂奔而去。 園長:“……”他的臉黑成碳色,“厲景顏,你這個小王八糕子,你故意整我是吧!”他的聲音回蕩在空蕩蕩的動物園內(nèi),冷冷清清無人應(yīng)她。 他實在沒力氣再追上去了,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上,歇氣。 眨眼間厲景顏已經(jīng)能看到動物醫(yī)院大門了,與此同時,他聽到從動物醫(yī)院里面?zhèn)鱽硪宦暺鄥枒K叫。 “啊——” 厲景顏怔了一下,立即全力朝動物醫(yī)院沖刺。當他出現(xiàn)在動物醫(yī)院的門口時,獸醫(yī)已經(jīng)昏厥在地,而白小妧的小木床前,站著一個修長挺拔的男人。 獸醫(yī)會躺在地上,也是他干的好事! 他穿著一身荼白長衫,一頭長發(fā)如黑綢般傾泄而下。 此時他正低頭看著毛絨絨的白小妧,神情專注而溫柔,還有帶著一絲心疼。 他伸出手去碰觸她,指尖輕碰到她毛絨絨的黑耳朵,嘴唇立即抿出一個難過的弧度。 以前,只要有人稍微靠近,她便會醒來。 若是碰到她的耳朵,便會調(diào)皮的晃來晃去,撓在手心能直接癢到心里。 可此時,只一對黑耳朵,卻沒有半分動靜。 他的睫毛顫了顫,眸中慢慢溢出淚花。 “你可真不讓人省心?!蹦腥溯p聲呢喃,像是責備,像是生氣,但更多像是心疼。 他微微低頭,府身用自已的唇抵著白小妧的,然后便見一抹紅色自他唇間溢出,流向白小妧的雙唇。 厲景顏在門口看著這開幕,暖黃色的燈光前,一人一動物,即使沒有任何交流,卻能讓旁觀者清楚感覺到他們彼此緣深! 他的心中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懼,禁不住大喝一聲“你是誰!”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激動、情緒波動這么大了。 連聲音都在顫抖。 男人微微一怔,撫向白小妧的手指顫了一下,細長晶瑩的手指微微蜷起,他挺立身體,回過頭來看向厲景顏。 他的唇上還沾著自已的血,用指頭輕拭去。 男人有一對豎瞳,在燈光中顯得無比柔和,甚至帶著無盡的溺愛,只不過在看到厲景顏的那一剎那,他便收起了所有的情緒,眼神凌厲地看著厲景顏。 “多事!”男人說著,長袖一揮,一道勁風襲來,厲景顏快要被那風掀起來。 他抓住門檻,才沒被吹跑。 一陣驟風過去,厲景顏穩(wěn)住腳跟,眼神戒備地看著男人:“你是誰,你來這里干什么?”他警戒地看著男人的同時,還分神去看白小妧。 只見男人滴到她唇上的血液已經(jīng)緩緩滲與她的嘴里。 而在這一刻,厲景顏大概也獨到眼前這個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