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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yán)铮o看著她逃跑。 然后…… 他靠在椅背上,摸了摸跳疼不止的后腦,輕嗤一聲,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似邪非邪,似笑非笑的表情。 舔了一下自已的嘴角,嗤笑出聲:“白小妧……你注定是我的囊中之物。” ☆、第九十五章:給我作揖 自打任欣萌從白小妧處知道了凌故的存在后,她就直接找到了驚蟄。 她把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這里面是我許諾給你的價格,我要的資料呢?” 驚蟄低著頭,長發(fā)遮住大半張臉。 驚蟄收起卡后,把一只文件袋推到任欣萌面前。 任欣萌打開資料,仔仔細細看起來。 這里面的資料,全是凌故的。 十分鐘后,任欣萌冷著臉,把資料扔在驚蟄面前:“我花十萬塊,你就給我看這些?” 驚蟄頹廢地癱在椅子上:“你給的價格就只能得到這些資料。” 任欣萌:“你……”她強壓下怒氣,“你就不怕我現(xiàn)在就收了你!別忘了,你可是半妖!” 驚蟄:“你收了我便是,但同樣的,你想查的資料也永遠得不到。” 任欣萌:“……”驚蟄說的是事實,敢做人妖兩界生意的,除了驚蟄外,再無他人。 她淡淡一笑:“那你開個價?!?/br> 驚蟄:“十倍?!?/br> 任欣萌眼角抽搐,“你可真敢獅子大開口?!?/br> 驚蟄:“我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意?!?/br> 任欣萌隱忍著,臉上的肌rou都在抖動,最后嗤笑出聲,“也是,像你這種連同類都敢出賣的主兒,自然是能撈一筆是一筆,這一百萬,我給的不虧?!?/br> 她站起來:“錢我會在天黑之前打給你,我要的東西呢?” 驚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手到錢,自然會把東西給你。” 任欣萌:“你最好別給我花花招,否則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扒出來?!?/br> 驚蟄:“不送?!?/br> 任欣萌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今晚時任欣萌方把錢轉(zhuǎn)到驚蟄帳戶上,她的手機就接連響了好幾下。 寥寥兩百字就把凌故的來龍去脈說得清清楚楚。 五千塊錢一個字!還真是夠貴的。 即使如此,每個字都超值 特別是她資料中看到‘辛夷’兩個字時,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來。 她拿著資料,興奮地道:“原來這個凌故與辛夷之間還有過節(jié),而且這事還與白小妧少不了干系,也許……這里面我可以稍微利用一下?!?/br> 一連好幾個計劃已經(jīng)浮出任欣萌的腦子里。 不過她并不打算隨便出手,她得好好合計合計,然后再出手。 只是這一次她出手,就一定要十拿九穩(wěn),給對方好看。 就在這時,徐江明推門從外面進來。 他一邊往里走一邊摘掉臉上的口罩,沾著血的白大褂隨意往沙發(fā)上一扔。 緊接著他將自已甩進沙發(fā)里,然后十分憤怒地捶了沙發(fā)扶手一下。 沙發(fā)扶手立即傳來一聲悶悶的響,凹下去一大塊。 但很快這一塊就再次彈了起來。 任欣萌看著徐江明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自從她在研究所站穩(wěn)腳跟后,她就越發(fā)看不上徐江明了。 畢竟當(dāng)初徐江明只是她加入研究所的一顆棋子,現(xiàn)在棋子用完了,自然是應(yīng)該扔的。 不過徐江明算不得一顆廢棋,以后也許還有用處。 所以她才沒有直接扔了他。 她看著怒氣沖沖的徐江明:“喲,這又是誰惹我們的徐大組長生氣了?瞧瞧你氣得臉都青了!”任欣萌一邊說著一邊朝徐江明走去,水蛇腰一扭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溫香軟玉在懷,即使有再大的怒火,此時也消下去一半。 徐江明這才收斂起一些怒氣,道:“還不是那些老不死的東西,居然對我的研究指手劃腳?!?/br> 任欣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里想的:這個實驗?zāi)愣家呀?jīng)做了大半個月了,不但一點成效都沒有,反而對妖精的消耗還很大,上面能不發(fā)火嗎?若是真的不甘心,那就自已拿出研究成果來??! 只會在這兒叨叨有什么用? 心中雖然這樣想著,但卻是一點這方面的情緒也沒表現(xiàn)出來。 她道:“那些老學(xué)究都是這樣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他們,何必與他們一般見識!” “等他日你的實驗成功了,那些人還不巴結(jié)著你呢?”她嘴上卻是好言勸著,“到時候你想對他們怎樣還不是怎樣?這種小事也用得著你生這么大的氣?”說著,她摟著他脖子的手,一只順著他的胸膛慢慢往下滑。 先是在他胸前的兩個小點處來回打著轉(zhuǎn)兒,直到那兩個小點硬起來,她的手從腹部一直往下滑進褲襠里。 五指姑娘一抓,握住了徐江明的某一處。 徐江明的身體也十分給面子地做出了反應(yīng),猛地一下腹部收緊。 若是在平時,任欣萌安慰到這個份兒上,徐江明的火氣早就消得干干凈凈了。 可今天卻是不同。 徐江明咬著下唇,忍住沖動,硬生生地把任欣萌的手從褲襠里拉了出來。 任欣萌倒是有些詫異,徐江明竟然拒絕得了自已的誘惑。 看來這件事怕是扯上厲景顏了,否則他是不會這么生氣的。 但她不便點破,便開始引導(dǎo),問道:“他們到底說了什么話?惹你這樣生氣?要不要我去捉幾只妖來,把他們給吃了算了?!?/br> 徐江明聽任欣萌為了自己這樣胡作非為,雖心知是似的,心里也好受了些,揉了任欣萌的腰一下,道:“還不是那些老東西,居然讓我去找厲景顏回來參與實驗?!?/br> “當(dāng)初立這個實驗時不是有他厲景顏一份兒嗎?現(xiàn)在找他回來,他們提的要求也并不過分??!”任欣萌太知道怎樣說話能壓下徐江明的火氣,怎樣能挑起他的火氣。 她今天就是要挑起徐江明的怒火! 果然,只見徐江明的怒火更甚,差點就直接把任欣萌從懷里掀出去。 “我努力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厲景顏,這次我是死也不會再讓他摻和進來的?!?/br> “況且……這個實驗我做了這么久,凸顯成果指日可待,要是厲景顏撞了大運,他一回來成果就出來了,到時候所有的功勞名譽,就又被他姓厲的搶了去,我忙活了這大半天,難不成還要替別人做嫁衣?”徐江明是越想越生氣,心口都在發(fā)疼,“這口氣,無論如何,我才咽不下去?!?/br> 任欣萌看著徐江明這怒不可遏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一樣。 徐江明這人太偏激,不管做什么都非要走極端路想,而且特別喜歡走捷徑。 像這種需要按部就班,必須要一小步一小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