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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這么多妖!”徐江明忍不住驚嘆,“你方才說,我以后就會在這里工作?” 任欣萌道:“是的,以后你就在此工作,用你從厲景顏那兒偷學來的,用在這些畜牲身上?!?/br> 徐江明:“你是想……” 到底之前徐江明還是看輕了任欣萌。 原本他以為任欣萌通過自己,搭上研究所,只是想背靠大樹,好乘涼。 可此時他才明白,那些都只不過是任欣萌所有計劃中的第一步而已。 接近研究所,偷師學藝,然后再利用所學東西,制造屬于自己的…… 也難怪,她從一開始,看中的就是厲景顏,而非自己。 若是把這些動物交到厲景顏手上,不知能制造出多少武器。 雖然羨慕嫉妒恨,但經(jīng)過此事實驗之后,徐江明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與厲景顏之間的差距,并非機會,而是天賦。 有些人,即使不怎么努力,也能比一般勤奮之人輕松。 厲景顏就屬于這種人。 他一一掃過這些妖類,目光匆匆之間,已經(jīng)有了個大概數(shù)目,若是這些妖精全部為任欣萌所控,那還真是…… 他忍不住在心中嘖舌,任欣萌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怕。 任欣萌要用這些妖類去做什么,這些都與他無關,他也并不在意。 他追求的只是名利富貴,他又還是圣母,天下蒼生他管不了,也沒有那個精力去管。 他之前對厲景顏忍氣吞聲的示好,既想看看他到底有多本事,又想看看自己能否從他那里學到什么。 這次他的努力并未白發(fā),沒想到這么快就能‘學以致用’。 他立即應承下任欣萌的要求:“實驗我不是不能幫你做,但這對我有什么好處?” “好處?”任欣萌歪頭看著他,纖細手指點著下巴,媚眼如絲,神音嬌媚,“我,難道不是你所得到的最好大好處嗎?” “你是說……”徐江明.心臟猛地跳了一下,難不成任欣萌是想…… 任欣萌的身體軟軟地靠進他懷里:“沒錯,只要你這次表表現(xiàn)得好,我就立即與你結婚。到時候,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br> 說實話,徐江明并非很喜歡任欣萌,但愛情什么的,在權利與利益面前,就顯得何其微不足道。 見他有些遲疑,任欣萌的手指輕在他胸口輕輕打著圈兒,聲音軟媚入骨:“怎么?你不相信我?”她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你若是不相信,就把我的心臟挖出來看看,到底是紅的白的。” 任欣萌胸部飽滿,手感極好。 而徐江明的手剛好能整個將其蓋住,那種飽滿的手感,讓他頓時心生搖曳,身體酥了半邊。 “我若是全心放在這邊,那研究所那邊又當如何是好?”他說出自己的遲疑。 任欣萌一點,便是短短一笑:“研究所那邊,你不必cao心,我怎會替你解決。” 徐江明看向任欣萌的眼神越發(fā)曖昧。 半著自她身上傳來的香味兒,他的身體立即有了反應,雙腿間撐起了小帳篷,在她小腹上蹭來蹭去。 任欣萌粉拳輕捶他的胸膛,徐江明只覺得欲.火難耐,直接將她推搡到門板上,便開始手腳并且地動作起來。 任欣萌亦應和著,嬌喘連連。 而這時,滾滾市內(nèi),已經(jīng)快夜里十二點,厲景顏還未回家。 恐怕他又要兩三點才會回來了。 她歪在客廳的沙發(fā)里,竟不時就睡著了。 ‘梆梆梆’幾聲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白小妧揉著眼睛,確認自己穿著衣裳后,才跑去開門。 前幾次她問題迷迷糊糊就光著身體去開門,被厲景顏訓斥懲罰了好幾次,所以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習慣性的,一醒來就檢查自己是不是有好好穿著衣裳。 “厲景顏,你可終于回……”她打開門才發(fā)現(xiàn),敲門的并非厲景顏,而是一名陌生男子。 而他身后的電梯門開開合合,就是關不攏! 她的目光迅速自男子身上掃過,危險的氣息:捉妖人! 她暗暗抓緊了門把手:“請問你是?”隨時準備拍關門。 捉妖人將一只合子交到白小妧手中:“這是有人給你的,提醒你務必要看?!?/br> 白小妧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伸手接過了東西,“你的頭頭是誰?”她沉聲問。 男子:“看過東西,你自然就會知道。”說罷,轉身朝電梯走去,迅速離開了這里。 白小妧差不多已經(jīng)猜到是誰送來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人形熊心 白小妧拿著盒子,關門回屋。 她把未掀開的東西擺在茶幾上,糾結著要不要打開。 若是里面藏著暗器,又躲不掉怎么辦? 可若是不看,她又好奇,任欣萌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她猶豫再三,還是抵不過好奇心,確認屋子里結界牢靠的情況下,她打開了盒子。 什么都沒有! 她預想中的暗器之類的,并沒有出現(xiàn)。 包裝盒里靜靜地躺著一張SD卡。 她拿著SD卡,研究了好一會兒,最終她搬出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把卡插了進去。 是個視頻。 視頻的一開始,是大段的白色。 鏡頭中除了白色什么都沒有。 大概過了四五分鐘,就在白小妧覺得是被任欣萌耍了,準備放棄不看時,視頻中終于出現(xiàn)了其它畫面。 鏡頭是以俯視角度拍下的,畫面中有一間玻璃房,玻璃房內(nèi),有一些金屬柜子,柜子上擺放著幾個不繡鋼大托盤,還有幾盞醫(yī)療手術用燈外,再無其它的。 這樣的畫面,又持續(xù)了足足近十分鐘。 白小妧便盯著畫面看了十分鐘。 她妄圖能從這單調的畫面中窺見一二,卻一無所獲。 半晌,待她快要再次不耐煩時,畫面終于有了波動。 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推著一輛移動床進了玻璃房。 移動床.上蓋著白布,遮住了上面的東西。 床在鐵柜旁邊停住。 然后這些人便開始井然有序地動作起來。 有的端出一大盤型號不一的鐵鉗,有的端出大小不一的刀片,以及一些其它工具。 這是要動手術嗎?給誰動手術? 問題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 畫面中的人物,全都臉上打上了馬賽克,所以她并不能認出這些人。 沒一會兒,它們將工具準備齊全,有人掀開了蓋在床.上的白布。 白小妧的雙眼,倏地一下瞪大。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鏡頭中的畫面。 移動床.上躺著的,不正是一只被剃光了毛的大熊貓嗎? 而這只沒毛的大熊貓,她還極為眼熟。 就在幾個月前,某一只傻傻的大熊貓被剃光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