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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本就是不該存在的機構,他也不會再讓它繼續(xù)下去! 夏寶告訴他:“她現在一般被關在地下二層或三層,不過你現在不要沖動著急,現在她在里面還算安全,似乎任欣萌想親自cao控jiejie,所以她目前沒有危險?!?/br> 在來之前,夏寶就擔心,厲景顏在知道消息后,會太過沖動,而做出破壞大局的事。 但很顯然,他的擔心是多余的。 縱使得知這個消息,厲景顏也超乎尋常的鎮(zhèn)定。 “而我今天出來找你,就是想告訴你,你再耐心的等兩天,等我回去再安排一番,兩日后夜里一點,你到研究所門口來等著,到時候我們里應外合,我把她從里面帶出來,你直接帶著她走人便是?!?/br> “我若是將他帶走了,他們豈會放過你?” 夏寶笑道:“我的這條命,是jiejie給的?!?/br> “她還沒來動物園時,我總是被欺負。她來了之后,就一直保護我,不讓別的熊欺負我。” “她帶我見識人世間的繁華,告訴我人世間的險惡與骯臟,她一直保護我。她就像我的親jiejie一樣,雖然我也生氣過,在我淪落進研究所,成為別人實驗的練手對象,而她卻在外面與你卿卿我我,過得逍遙自在。” “可我知道,她并不是不想保護我,她當時也自身難保,不是嗎?” 夏寶越說,心中就越堵得荒,胸口有一股積郁著的情緒,想要立即發(fā)泄出來。 可是已經沒有時間了。 他離開得太久了,自己腦中的這個東西,會是‘監(jiān)護人’隨時找到自己的重要信息。也可以說它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我得走了?!彼局绷松眢w,轉身就欲離開。 卻被厲景顏一把抓住了胳膊。 夏寶回頭看著他,問:“還有事?” 厲景顏:“到時候跟我們一起走,我會幫你把腦中的東西摘除,到時候不管你是繼續(xù)留在滾滾市,還是回森林,亦或是回去妖界,都可以。” 他說得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可她若是跟著他們,只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麻煩,反而會害了他們。 “到時候再看吧!”他推開了厲景顏的手,抿唇笑了笑。 他笑得很好看,人畜無害天真爛漫,一如他這個年紀。 只是他到目前為止所經歷的事,卻遠遠走出他這個年齡段,應該承受的! 夏寶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一直守在客廳里的人,聽到開門聲,紛紛回過頭來看向他。 夏寶又多看了厲景冉一眼,然后便匆匆離開了厲景顏家。 ☆、第一百三十四章:可疑的女人 夏寶離開后,厲景冉最先著急問他:“他是誰?可是有小妧的消息了?” 不僅是厲景冉,就連其它人也都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想從他這時得到好消息。 厲景顏卻搖了搖頭,說:“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今天也晚了,大家先回家吧,明天晚上再在此處集合?!?/br> 其它人見狀,只能離開。 夏寶從厲景顏家出來,就在小區(qū)門口遇上了他的‘監(jiān)護人’。 厲景冉手里拿著遙控器:“夏寶,你敢撇下我私自離開,你可知道后果有多嚴重嗎?” 夏寶懶洋洋地走到她面前:“能有多嚴重?你們還能殺了我不成?” “你……”女人生氣地哼了一聲,“上面雖然舍不得殺你,可我倒十分舍得折磨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在這里打滾!” 夏寶雖然不怕她,但也不想平白無辜地受折磨。 放軟了語氣:“你這樣暴力,是嫁不出去的?!?/br> ‘監(jiān)護人’瞪了他一眼,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現在,立即,馬上給我說清楚,你故意擺脫我跑到這里來,到底是想干什么?” “你不會是有什么企圖,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盤吧?!?/br> 她一點也不客氣地把夏寶的耳朵揪了好幾圈兒,疼得夏寶嗷嗷直叫:“都是女人,你怎么就不能像小妧jiejie那樣溫柔一點!” “想要我溫柔?那你最好老實交待,你故意擺脫我上這里來,到底是為什么。否則有你好看?!闭f著手上不但沒松,反而揪得更緊了。 夏寶捂著耳朵,可憐巴巴地道:“沒什么,只不過是路過而已。” “你騙誰呢!”女人根本不相信夏寶的話,一巴掌拍在夏寶后腦勺上,“滿嘴跑火車的家伙,你以為這樣就能糊弄我?” “瞧瞧這整個小區(qū)都妖氣沖天,隨便抓一只出來都是上千年道行,你卻跟我說只是路過?你到底是覺得我傻,還是你傻?” “你說不說!” 夏寶耳朵扯得生疼,拼命地叫饒命:“我該說的早就已經說過了嘛,我真的不知道這里還有其它妖怪嘛!”雖然耳朵疼得快要不像是自己的,可夏寶還是死咬著牙關沒有說出實情。 “好,你不說是吧,我回去就讓研究所里,派捉妖人來挨家挨戶的搜查,你別想能騙得了我。” 夏寶抱著耳朵,哇哇直叫,根本還敢松懈。 可她就是不肯松手,大有夏寶不交待,她今天就在這兒擰下他的耳朵的架勢! 突然,夏寶身后傳來一聲輕喚:“夏寶?!?/br> ‘監(jiān)護人’朝夏寶身后望去,揪住夏寶耳朵的手一抖,立即松開,一個眨眼,她便已經轉身鉆進了一旁的林蔭中。 沒一會兒,吹他之人便走近了。 是凌故。 凌故身后,還緊追不舍地跟著另一個女人,正是厲景顏的jiejie‘厲景冉’。 凌故在夏寶面前站定,然后一臉認真地問:“你就是夏寶吧!” 夏寶看著凌故,問:“你有什么事?” 凌故,夏寶之前是聽白小妧提過的,也知道他十分疼她。 可凌故的妻子,從白小妧那里得知的消息,便是她十分低調神秘,就連白小妧都沒見過。 若說他對凌故有最基本的信任,那么對凌故的妻子,他則存在一般質疑。 太神秘一般都不是什么好逗,要么是他太危險,要么就是一但出現就會引起眾怒。 但不管是基于另一種原因,夏寶都不想同她有過多接觸。 凌故:“我想知道,剛才你和厲景顏在房間里,都說了些什么,是有小妧的消息了嗎?” 夏寶并沒有立即回答凌故的疑問,而是意有所指地看了厲景冉幾眼。 凌故明白他的意思,回頭對粘著自己的厲景冉低聲說了幾句,厲景冉不甘心地嘟起嘴,但最后她還是聽話地回到了車里。 凌故:“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嗎?你剛剛在房間里,到底同厲景顏說了什么?是不是小妧真的有消息了?!?/br> 夏寶從頭到尾都未打算告訴他:“無可奉告?!?/br> 簡單四個字,便將凌故堵得啞口無言。 凌故看著夏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