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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厲景冉的雙眼忽然亮了起來。她看著門口方向,抬手招了招。 白小妧跟著回頭,便看到凌故正大步朝他們起來。 白小妧怔住了,失聲叫道:“凌故哥哥!” 凌故看到白小妧也是微微一怔,眼神中透露著關(guān)心:“小白,你怎么會在這里,身體已經(jīng)好了嗎?” 從他臉上吃驚的表情,便可看出他是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的情況。 白小妧沒有回答凌故的問題,目光在凌故與厲景冉之間來回轉(zhuǎn)動,半晌,她才喃喃自語:“你們……”她定定地看著厲景冉,“所以,你就是凌故哥哥喜歡的女人!” “凌故哥哥也是為了你,才留在這里的,是嗎?” 厲景冉?jīng)]有回答白小妧的問題。 凌故走到厲景冉身邊,把一只小盒子遞到她手里,“這藥材對你應(yīng)該有幫助?!彼斐鰜淼氖稚?,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厲景冉連看都沒看一眼。 白小妧看著厲景冉對凌故淡泊疏離的態(tài)度,有些吃驚。 雖然之前她從未見過凌故喜歡的人,可是每次聽到凌故描繪他們在一起時的場景,她就覺得他們兩人一定很相愛。 可是此情此景卻在告訴她,事情似乎與她所想有些出入。 厲景冉卻在這時站了起來:“你們跟我來吧?!?/br> 白小妧與凌故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厲景冉神秘兮兮的,不知她要干什么。 雖然心中存有疑惑,但他們是沒有半點猶豫地跟了上去。 厲景冉領(lǐng)著他們,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她從內(nèi)將門反鎖上之后,她便開始一件一件往下脫自己的衣裳。 凌故大驚,大長腿兩步邁過去,緊緊抱住了她:“你要干什么!” 厲景冉?jīng)]有推搡,只是平淡而冷靜地說:“松開我。” 凌故不肯松:“你別這樣,有什么話,咱們好好說不行嗎?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告訴我,我改可以嗎?” 厲景冉冷冷地笑:“有些事,是改變不了的?!彼罅Φ赝崎_了凌故。 凌故踉蹌著倒退了幾步,后背抵在衣柜上,這才停了下來。 厲景冉繼續(xù)面無表情地脫衣裳。 白小妧忽然明白了,她要把自己身上的傷,給他們看。 她到底想要表達(dá)什么意思呢? 凌故要再沖上去,白小妧攔住了他:“夠了,不要再阻止她?!彼砩系哪切﹤蛞共趴催^。 凌故怔了一下,停住了。 可他卻沒有勇氣去看厲景冉,而是將臉側(cè)到一旁。 厲景冉將自己的上衣盡數(shù)退去,露出那具丑陋的殘破身體。 白小妧頓時覺得腦袋一疼,這一幕…… 身上滿是縫跡,身體被栽解得支離破碎,血rou模糊。 畫面自她腦中一閃而過,就再也想不起來了。 厲景冉指著身上一道道婉如蚯蚓一般的糾結(jié)疤痕:“凌故,你怎么不敢看了?” “你不是說,不管我變成什么樣子,你都不會嫌棄我嗎?只是一些丑陋的傷疤而已,就已經(jīng)讓你不忍直視了嗎?” 凌故搖頭:“不是這樣的……” 他話未說完,就被厲景冉打斷:“不是這樣,又是那樣?” 凌故:“我……” 厲景冉繼續(xù)道:“凌故,你別再自欺欺人了好吧?你確實不在意我身上的這些傷疤,可是你在意我身上的這些傷疤全都是因為你,不是嗎?” 白小妧怔住。 這些傷……全是凌故哥哥造成的? 怎么可能? 凌故哥哥那么愛她,怎么可能做出傷害她的事! 她覺得其中必定有什么誤會,但自己終究是個局外人,所以并沒有插嘴。 “人妖殊途,這句話一點都沒錯。你們妖太強大,而我們?nèi)祟愄^柔軟,人妖在一起,受到懲罰的注定是弱小的人類,而對于你們妖來說,我們?nèi)祟惒贿^是你們沉長生命中的一點調(diào)味而已,時間能淡化一切,到時候你們連我們是誰,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模樣都會不記得?!?/br> “不是這樣的?!卑仔€想也沒想,便急切地道。 厲景冉看著白小妧,冷聲笑了一聲。 她重新?lián)炱鸬厣系囊律?,重新一件一件地重新穿上?/br> “不是這樣的?你現(xiàn)在當(dāng)然會這樣說,但是你能保證幾年之后,幾十年之后想法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嗎?” 白小妧堅定而肯定地回答:“當(dāng)然可以?!?/br> “哈哈哈哈——”厲景冉突然大笑起來。 她笑得前府后仰,都快直不起腰了。 白小妧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只覺得心頭躥起火來,有些惱怒地瞪著她:“你笑什么!” 厲景冉笑得跌坐在沙發(fā)里,忽然一下又收住了聲。 就像被人突然按了暫停鍵一般,將她的笑聲定住。 臉上因為大笑而扭曲的表情,也在一瞬間恢復(fù)僵硬平板。 她抬手指著白小妧:“剛剛那話,誰都可以說,但是你白小妧卻最沒有資格。” 白小妧生氣地瞪著她,并沒有急于反駁,而是想聽聽,她接下還有什么說辭。 “不是這樣的?那又是怎樣?白小妧你以為你的感情堅貞得如磐石一般嗎?” 白小妧輕抿了一下唇,沒有回答她。 ☆、第一百七十一章:白小妧不配談愛 “可是,你的感情卻是最廉價的。你好好想一想,在你的記憶中,在沒遇到我弟弟厲景顏之前,你喜歡的人是誰。”厲景冉緩聲說著,但她一字一句,都說得極有力度。 白小妧怔了一下,然后,她忽然驚恐地看著凌故。 她只是丟了幾年時間的記憶,可是她喜歡凌故卻已經(jīng)很長時間,那份感情她還是記得的,也不可能忘記。 但到現(xiàn)在,也僅僅是記得而已。 因為就連她自己也覺得好奇怪,為什么在自己醒來之后,對凌故的感情就無緣無故的沒有了。 即使從夜傾城那兒知道,凌故留在人界守著他所愛的人,她的心里也從未像曾經(jīng)那樣,痛得刀絞。 這一切……都是為什么呢? “可是,你現(xiàn)在喜歡的人又是誰?”厲景冉再問。 在厲景冉的質(zhì)問聲中,白小妧像被刺激到一樣,猛地一下回過神來,臉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凈凈。 “你們妖類的感情又廉價,又泛濫,你們有什么資格纏著我們?讓我們傾盡一生,為你們生為你們死,最后卻像玩過的物件一樣,被扔進(jìn)角落里,再也想不起來?” 白小妧喃喃地想要開口:“我可以……我可以……”她可以怎樣,就連她自己也說不出來。 她可以一直保持住自己對厲景顏的喜歡嗎? 也許在此之前,她真的能這樣自信地說,她可以喜歡厲景顏到永遠(yuǎn),直到自己無盡的生命走到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