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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灰嗎?” 厲景顏扶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 他只是緩緩閉上眼,稍微回憶了一下,兩年前的那個晚上。 她在他面前緩緩倒下時的情景,心臟便猛地一陣收縮,身體也不可遏制地輕輕顫抖。 “如果你死了,你是默許我繼續(xù)找別的男人在一起?還是陪著你一起去死?” 厲景顏連呼吸都開始顫抖。 他緩緩回過頭來,看著白小妧,通紅的眼眶里有淚水在打著轉(zhuǎn)兒。 白小妧星眸圓睜,緊緊看著他的眼:“你倒是說啊,你讓我怎么辦?” 他握住方向盤的手越收越緊,指節(jié)都已經(jīng)發(fā)白:“你……可以忘了我,再找一個喜歡的人,開始新的生活。” 白小妧冷笑:“那你為什么不趁現(xiàn)在另找一個普通人,重新開始生活呢?” “我……”厲景顏被逼得啞口無言。 只要她還在,他怎么舍得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即使她不在了,他也沒辦法找別的女人?。?/br> 所以,她也是一樣的吧! “怎么?你辦不到是嗎?”白小妧冷冷地笑著。 她看上去又冷靜又自然,就像完全不在意厲景顏的感受一般,一句一句把他逼到絕境。 她只是把自己的懦弱藏起來了而已。 “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么容易找到一個人重新開始,那你倒是找一個給我看看啊,讓我看看你到底是怎樣灑脫地去跟別人生活。”她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揪住衣角,用力捏緊。 直到她手疼得快要失去知覺。 在眼眶中打著轉(zhuǎn)兒的淚水,終于忍不住滾落出來,在蒼白的面龐劃下一道濕痕。 心好痛啊! “你怎么不回答我?” 厲景顏說不出話來。 白小妧輕輕淺笑:“如果你辦不到,你憑什么要求我能做到?你對我來說不過是生命中的一個匆匆過客,你憑什么要讓我為了你,而永遠(yuǎn)痛苦下去。” “厲景顏,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太狠心了?” 厲景顏:“對不起……” “既然如此,那你還有什么要和我談的嗎?” 厲景顏:“沒……有了?!?/br> “那,咱們就這樣好聚好散吧!”白小妧淡淡說完,開車門的手都在顫抖。 這樣一個簡單的開車門的動作,竟沒有成功。 她按住顫抖的手,摒住呼吸,沉住氣。 再開。 終于打開了。 解開安全帶,她跳下車,雙腿一直都在發(fā)軟:“厲景顏,再見吧!” 看著她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厲景顏只覺得自己墜入了萬丈冰窟。 “等等?!彼麤]忍住,還是喊了出來。 白小妧猛地頓住,停了下來。 她轉(zhuǎn)身看著他:“還有什么事嗎?”淚水快要忍不住了,可是她還是倔強(qiáng)地仰起頭,看著研究所的高樓。 她只是不想讓淚水流下來而已。 厲景顏與她隔淚相望,口中干澀不已。 他蠕動了好幾下嘴唇,終于還是開口問她:“你……可有對我用心?” 紅紅的眼眶再也關(guān)不住淚水,灼熱的淚珠兒滾落而出。 如果沒有用心,何苦要對你這樣苦苦相逼? 瀟灑地跟你過完這幾十年,讓你因‘不能繼續(xù)陪我’而含恨而終,抑或是看你像你jiejie那樣,為了和我在一起,變得人非人,妖非妖,鬼非鬼。 這樣你就能一直陪著我了啊! 可是,我卻舍不得你這樣! 厲景顏見她不答,鏡片下的眼中閃過一抹nongnong的失望:“若是你對我用心,就算拼盡所有辦法,也會多陪你一段時間?!?/br>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舍棄!”哪怕是不再做人。就算是變成jiejie那樣,只要能跟你天長地久,我也毫不在乎。 白小妧心中一抖,竟無比慶幸自己沒有如實回答。 她無奈地笑了笑:“凡事終有盡頭,你再說這些,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厲景顏臉上肌rou輕輕抖動:“是嗎?”聲音變得無力,就像被人抽去了筋骨一般。 白小妧無奈地勾了勾唇:“我要走了。” 厲景顏:“你走吧。” 她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大步地轉(zhuǎn)身離開。 她在路邊攔車時,淚水便已經(jīng)不可控制地奔涌而出。 滑進(jìn)嘴里,又咸又澀。 車子在她跟前停下,司機(jī)好奇地看著這個滿臉淚痕的女孩兒。 她匆匆上車,催促著司機(jī)開車離開。 白小妧坐進(jìn)車內(nèi),再也忍受不住,不可控制地大哭出來。 ☆、第一百七十五章:夏寶回來 厲景顏和白小妧分開后,他便直接回了研究所。 他的樣子看上去很平靜,完全沒有剛剛失戀分手的樣子。 別人看不出他的異樣,可厲景冉心里卻清楚得很,在他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內(nèi)心的悲傷。 厲景顏越是表現(xiàn)得平靜,她心中就越是擔(dān)心。 怕他把自己憋壞了。 這天,厲景冉在工作時間,進(jìn)入到他的辦公室內(nèi),拉開椅子在他對面坐下。 厲景顏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來:“姐,你找我有事?” 厲景冉微微抿唇,難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她心中雖然這樣想著,可這十多年時間養(yǎng)成的別扭性格,讓她沒有說出口。 她只是輕垂下眼,神情木然沒有說話。 厲景顏見她不說話,便又重新埋首于工作當(dāng)中。 厲景顏想說幾句安慰的話,可她始終開不了口。 厲景冉一起在給自己打氣,讓自己把當(dāng)說的話說出來,可每次話到了嘴邊,就是說不出口。 厲景顏知道厲景冉上來的目的,但他現(xiàn)在還不想提那件事。 所以只要厲景冉?jīng)]問出口,他便裝做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姐弟兩人就這樣相對無言地坐了兩個小時,直到下班。 厲景冉本來就住在研究所,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厲景顏卻如釋重負(fù)般靠在椅子上,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剛才一直擔(dān)心,jiejie真的會問出來。 現(xiàn)在他終于可以松了口氣了。 他閉著眼睛,無奈地嘆息:“白小妧啊白小妧……”一陣輕嘆,眼睛有些發(fā)紅,他抬手遮住自己的雙眼。 幾分鐘后,他將手拿開,眼中紅意退去,又恢復(fù)了平靜。 他怕厲景冉會去而復(fù)返,雖然她不一定能鼓起勇氣問什么,可是面對她關(guān)心卻又說不出口的表情,反更加讓人難受。 他隨意收拾了東西,正準(zhǔn)備離開研究所,回家去。 只是他才剛剛直到研究所大廳,就見夏寶帶著好幾個人,匆匆進(jìn)來。 幾天不見,夏離整個人都變了個樣。 十七八歲的稚嫩面孔,臉上臟臟的很是憔悴,身上的衣裳也又臟又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