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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張紙,對著他晃了晃,陽光下這個跟他差不多大的青年笑的晃花了他的眼:“約好了今天八點來面試,你是不是忘了?”祁麓杵在他面前,看著捏在他手里的簡歷眸色暗了下來,不耐煩的道:“你還有完沒完,我說了要去面試嗎?你們公司不適合我,醫(yī)藥費是多少我現(xiàn)在給你,拿了錢趕緊走人。”莊敘無所謂的笑笑,打量了四周一眼,輕飄飄的道:“醫(yī)藥費林林總總也有個五千塊了,這還不是大頭,你知道我一天手上過的單子能給公司帶來多少收益嗎?分分鐘千萬上下?!鼻f敘口氣淡然,霸氣側(cè)露的交疊雙腿,嘆口氣,把祁麓的簡歷拍在桌子上,“你說你該怎么賠?!?/br>祁麓抬起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淺笑的青年,那種自信的神態(tài)就像一個狩獵者,目光牢牢的鎖在他身上,散落的碎發(fā)下還貼著一塊紗布,祁麓眼神閃了閃,垂下眼睫沮喪道:“你想怎么賠?!?/br>上鉤了!莊敘大人有大量的嘆口氣,正想說些什么,屋里傳來幾聲咳嗽,一個顛顛的小娃娃跑了出來,看見院子里有陌生人,怯怯的道:“哥哥。”第19章真相祁麓的表情在看見小娃娃的時候變得柔和下來,上前抱住他,柔聲哄道:“尋尋乖,哥哥很忙,自己進屋玩好嗎?!?/br>祁尋眨著圓滾滾的大眼睛愣愣的點點頭,好奇的打量著莊敘,奶聲奶氣道:“可是爸爸又咳嗽了,我不知道藥放在哪了?!?/br>祁麓笑著顛顛他:“哥哥帶你去找。”他轉(zhuǎn)身對莊敘道:“等一下?!?/br>低矮的平房距離院子很近,莊敘坐在葡萄架下就能聽見屋子里隱隱約約的說話聲,祁麓的爸爸一直在劇烈的咳嗽,莊敘打量著這個簡樸的小院,能夠看出來祁麓的生活非常拮據(jù),剛才出來的小娃娃身上穿的褲子像是用舊衣服改的,雖然穿的不怎么樣,但是小寶寶卻長得水靈靈的,嫩白可愛,祁麓一定把他照顧的很好。莊敘剛才聽他說爸爸,祁麓明明是孤兒院出身哪來的爸爸?祁大豐穿著一身灰撲撲的衣褲躺在鐵床上,祁麓把他扶起來倒水吃藥,咳了痰,好歹強了點,祁尋一直緊緊地跟在他身邊,就像一個小尾巴,祁麓走到哪跟到哪。“麓啊誰來啦?”祁大豐向外看了一眼,只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坐在葡萄架下,他年紀大了,視力下降,加上病痛折磨,每天只能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度日,既拖累了孩子還花了不少冤枉錢,看著祁麓和祁尋,心里總是會涌上一絲愧疚。祁麓頭也不抬,用熱水熱中藥,“推銷保險的?!?/br>祁大豐明顯不相信,哪個推銷保險的上他們家來啊,窮的叮當響了還有錢買保險?“你又糊弄我,是不是你同學(xué)啊,叫人家進來做啊,你說你,怎么這么不會做人,以后在社會上怎么混,多個朋友多條路這個道理都不懂,唉!”祁大豐話說得急了,又捂著嘴開始咳嗽,祁尋趕緊爬上床給他爸爸捶背。祁大豐樂呵呵的:“還是寶寶乖?!?/br>祁尋道:“哥哥也乖。”祁麓皺眉:“你別管了,我跟他真的不認識?!?/br>祁大豐唉聲嘆氣,他這輩子欠祁麓太多,小時候他和祁麓mama離婚,祁麓被判給了他mama李瑩,兩口子平時老吵架,李瑩心氣高,嫁給祁大豐的時候正值家道中落,無可奈何之下才委曲求全嫁給了他這個粗人,后來李瑩帶著祁麓離開去了外地,幾年后竟然告訴他孩子走丟了,祁大豐當時就急的昏厥了過去,高燒感冒之下堅持去找祁麓,原先就有慢性支氣管炎,后來孩子沒找到,氣管就落下病根了。總算老天有眼,祁麓高中畢業(yè)的時候,他們父子終于相認了,那時候祁大豐已經(jīng)再婚,老婆懷孕,前兩年生下祁尋之后就過時了,他們父子三人相互扶持磕磕絆絆的走到現(xiàn)在,兒子大學(xué)畢業(yè),遲遲找不到工作,祁大豐一直覺得是自己拖累了祁麓,這具身體花錢就是個無底洞,祁麓又得打工又得忙著照顧他和祁尋,這么多年來他這個做父親的沒幫上兒子一點忙,祁麓倒不斷地往他身上扔錢。祁麓性格很好,但是就是不會跟人套近乎,這種性格以后在社會上可怎么混,他越想越心急,隔著窗戶對外面喊道:“唉,小同學(xué),進來坐坐?!?/br>祁麓剛想阻止,莊敘已經(jīng)笑著跑過來了,房門有些矮,莊敘彎腰擠了進來,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笑容:“叔叔您好?!?/br>祁大豐見他禮貌又乖巧,也跟著笑道:“坐坐坐,你是麓的同學(xué)?”莊敘看了祁麓一眼,后者很不耐煩的坐在板凳上抱著他弟弟,他臉上的笑容更勝,主動去跟祁大豐握手:“叔叔,我是祁麓的同事,他沒告訴您嗎?昨天他已經(jīng)通過了欣瑞公司的應(yīng)聘,下個星期就要去上班了?!?/br>不光是祁大豐,祁麓也跟著愣住了,耳邊還聽著莊敘滔滔不絕的說:“祁麓非常優(yōu)秀,我們公司能夠聘到他這么優(yōu)秀的人才真是太幸運了?!?/br>祁麓瞪著眼睛看著莊敘,顯然還沒消化剛剛聽到的事情,祁大豐卻立即高興起來,聽到兒子的工作搞定了,心里豁然開朗,一直壓在心頭的大石也沒有了。“欣瑞,我知道欣瑞啊,這可是個大公司,聽說待遇不錯,你們以后成為同事還麻煩你多多關(guān)照關(guān)照他,我兒子什么都好,就是不會交際?!?/br>“這沒問題,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叔叔您放心,祁麓以后一定會出人頭地的。”祁大豐心里高興不已,欣瑞在中海市也是赫赫有名,員工的待遇那真是沒話說,遇到節(jié)假日,還能出國旅游呢,他們這片地方,祁麓還是第一個能進欣瑞工作的大學(xué)生,他不斷點頭,這件喜事使他精神煥發(fā),紅光滿面,完全看不出剛才的病態(tài),一直拉著莊敘要留他吃頓飯。祁麓蹙著眉頭不說話,等祁大豐午睡以后把莊敘扯到了院子里,看起來氣得不輕,“你到底想干什么?耍我有意思嗎?!”莊敘無辜的攤攤手,“我沒有耍你啊,你干嘛冤枉我?!?/br>“你!”祁麓簡直拿面前笑呵呵的莊敘沒辦法,他壓低聲音,“我告訴你,之前誤傷了你是我不對,你要醫(yī)藥費我肯定賠給你,你一個欣瑞的大老板就不要跟我計較了不行嗎?我爸爸受不了刺激,你最好給我適可而止!”“好吧?!鼻f敘搖頭笑了起來,拍拍祁麓的肩膀,“小伙子氣性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