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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第一次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難道不可以像以前一樣在包容我一次嗎?”莊敘看了一眼手表:“我問你你是站在什么立場上這么要求我?朋友?戀人?如果是前者我還可以考慮,至于后者,賀游你要擺正自己的位置,我們現(xiàn)在充其量只是熟人而已?!?/br>談話陷入僵局,現(xiàn)在正是上班時間,停車場不斷有車開進(jìn)來,有人好奇的看過來,賀游稍微挪動了一下位置,戴上了墨鏡,莊敘不想再跟他廢話,轉(zhuǎn)身想走,卻被賀游搭上肩膀,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進(jìn)了不少,這種親昵的姿態(tài)讓莊敘十分不自在,剛想躲開,就聽身后有人叫道:“莊哥?”祁麓站在莊敘身后,手里提著一個口袋,賀游見有人過來悻悻的放下了胳膊,莊敘很快向旁邊跨出一步跟他隔開,對祁麓笑道:“你不是請假了嗎?”祁麓很快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情況好多了,不用我貼身照顧也可以,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來上班了,在不來怕莊哥開了我?!?/br>“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走吧,我們一起上去。”賀游擋了莊敘一下:“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吧?!?/br>莊敘笑笑:“以后再說吧。”祁麓看了一眼賀游,眼中有什么一閃而過,進(jìn)了電梯后把手里的口袋塞給了莊敘。“炒栗子,栗子是家里土特產(chǎn),又香又糯,莊哥嘗嘗?!?/br>莊敘打開一看,褐色外皮的栗子一個個小巧玲瓏,不大,全都炒得開了嘴,香甜的氣息勾的人食指大動,他迫不及待拿起來一個剝開扔進(jìn)嘴里,甜糯的味道非常對他的胃口。“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祁麓哼笑,高大的身形不修邊幅,西裝外套沒有扣上,一只手插在褲兜里:“用一口袋炒栗子來賄賂你,莊哥沒看出來你要求這么低啊。”“我要求確實不高。”祁麓看他一眼,莊敘正低著頭剝皮,光潔飽滿的額頭,挺直得鼻梁,拱起的唇珠,莊敘在帥哥里屬于越看越養(yǎng)眼的類型,脾氣好,態(tài)度溫和,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親近,以后結(jié)婚了也肯定會是個好伴侶。他移開視線,打趣道:“要求這么低肯定好養(yǎng)活,真是便宜了溫總了,莊哥以后肯定是個居家好男人?!?/br>莊敘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這么覺得,還是小麓最得我心?!?/br>祁麓蹙眉:“莊哥你饒了我吧,叫小麓聽起來娘們兮兮的,被你這么一叫,以后還怎么在公司里混?!?/br>莊敘拒不配合,祁麓也沒辦法,想開口謝謝莊敘給尋尋找了幼兒園,話在嘴里轉(zhuǎn)了一圈始終沒說出口,總覺得謝字一出口他的動機(jī)還真有點不單純了,正好樓層到了,祁麓出了電梯,釋懷的笑笑,他不管把謝字掛在嘴邊,但是他一定會用行動去向莊敘證明自己的實力,告訴莊敘他沒有看錯他這個人。“莊哥,謝氏手里還有一家唱片公司,A.C唱片公司掛名在欣瑞旗下,也算是欣瑞的一個分公司了,不過這兩年唱片行業(yè)不景氣,公司高層早就想把A.C砍掉,這是一些歌手信息?!毕瞻咽掷锏囊欢奄Y料放在莊敘眼前。莊敘看了一眼:“就這些?”席徽點頭:“原來還有一些比較出名的選秀歌手,不過后來被別的公司挖走了?!?/br>莊敘嘆口氣,現(xiàn)在原創(chuàng)音樂不好做,投資大,回報小,關(guān)門也是沒辦法的事,省的既浪費(fèi)了公司的錢和資源又耗費(fèi)歌手青春,他隨意翻了翻,隨即眼睛一亮,他單獨(dú)把一份資料抽出來,點了點:“這個人現(xiàn)在還在我們公司?”席徽點點頭:“他才剛來,簽了合同還不到一個月,之前一直在酒吧駐唱,唱歌很好聽?!?/br>莊敘興奮的笑起來,唱歌豈止很好聽,肖墨良,那可是國內(nèi)有名的流行天王,以一首自己創(chuàng)作的一炮而紅,他之前一直在酒吧駐唱,跟每一個追求夢想的音樂人一樣,滿腹才華卻無人欣賞,被女友甩了之后簽到了A.C,但是上輩子欣瑞高層解散A.C后,肖墨良被以另一個大公司看中,簽做歌手,由于包裝到位,肖墨良的走紅是必然的,唱而優(yōu)則演,隨后又接手了幾部不錯的電視劇,紅遍大江南北!莊敘一陣激動,沒想到這輩子能以這種方式遇到自己的偶像,能夠有機(jī)會親手把偶像一步步送上巔峰的感覺簡直太棒了。“我覺得把A.C關(guān)掉真的太可惜了————”莊敘笑道:“不關(guān),A.C以后會有大作為的,我會跟董事會爭取一下,還有,這個肖墨良千萬別把他放跑了,他將作為公司的重點對象專門包裝打造,請一個優(yōu)秀的制作人,給他量身定做一張專輯?!?/br>席徽有些不解:“莊哥,你怎么突然就要捧他?!?/br>莊敘趁機(jī)用手機(jī)拍下了偶像的證件照,這可是獨(dú)家私藏,肖墨良別看長得挺帥的,證件照傻透腔了,“看他順眼唄?!?/br>席徽:“……”他是不是該跟溫總通通風(fēng),莊哥這種類似于爬墻的舉動太可疑了,溫總多有錢啊,比這個窮了吧唧的肖墨良好多了。莊敘笑笑:“回去工作吧,別想一些有的沒的,你要向祁麓學(xué)習(xí),祁麓是一個不錯的榜樣?!?/br>席徽撇撇嘴不在說話,傍晚快要下班時,祁麓敲門匆匆進(jìn)來,莊敘正準(zhǔn)備下班,這兩天溫銘正好不忙,想把莊敘介紹給自己的朋友和幾位工作伙伴認(rèn)識,剛才溫銘來電話,莊敘已經(jīng)和他約好了見面地點。“莊哥,下面出了點事,有個女人非要跟你見一面,她說自己是李寶源母親?!?/br>莊敘一愣,李寶源這個母親還挺有能耐居然找上門來了,正好他也想看看把兩個孩子仍在家里不管的母親長什么樣。席徽有些擔(dān)心:“莊哥,那女的看起來有些……嚇人,要不要把叫保安過來?!?/br>“不用,她還能吃了我不成,你去把她帶上來?!?/br>吳小春來之前特意把自己弄得瘋癲不堪,一身破衣,可憐兮兮的蹲在欣瑞大門口,他們村每戶的搬遷款都有二十萬,只有她才拿到了一半的數(shù)目,去問村里沒人知道,她又顛顛跑到了鎮(zhèn)上去問了一遍,結(jié)果不是敷衍就是不知道,吳小春當(dāng)然不甘心,要知道那可是十萬塊錢啊,對她來說就是筆巨款。她認(rèn)為是欣瑞故意克扣下來不給她,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家只能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