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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離婚的事欣瑞沒有不知道的,席徽心中忐忑,莊謝兩位之間氣氛很尷尬,已經(jīng)來了快半小時了,怎么就那么巧都趕在今天一起過來了。莊敘點頭:“我知道了,去泡杯咖啡過來?!?/br>莊天鳴和謝蔚然自從離婚后還是第一次這么面對面坐著,莊天鳴一時有些緊張,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擺放,謝蔚然倒是很淡定的坐在沙發(fā)上翻看著雜志,一身素雅的改良旗袍,頭發(fā)在腦后挽了起來,別了一支玉簪子,姣好的臉龐透出微微的紅暈,施了淡妝的瓜子臉讓她看起來更加賞心悅目,雖然已經(jīng)年過四十卻余韻猶存,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過來的謝蔚然,早不見了以前的難堪和憂郁,整個人脫胎換骨變得光彩照人,莊天鳴一時看的有有些移不開眼。唐曼云雖然舉手投足已經(jīng)有了那么些雍容的貴氣,但是跟謝蔚然一比總覺得缺了點什么,莊天鳴突然明白過來,謝蔚然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優(yōu)雅和從容,自小受到家族底蘊的熏陶,就算在她郁郁寡歡的時候,也沒有丟失了那一份高雅的氣度,但是唐曼云就不一樣了,她是學(xué)出來的,外表看上去再怎么像,內(nèi)里卻什么也沒有,兩人站在一起,唐曼云立馬就露餡了。兩人都沒有開口,莊天鳴是找不到話題,謝蔚然單純的把男人當(dāng)成了一團(tuán)空氣。莊敘推開門,有些驚訝:“爸媽你們怎么過來了?”謝蔚然合上雜志,臉上露出溫雅的笑意:“今天正好在這里有個聚會,我順路來看看你,好長時間沒看見你也不知道你過得怎么樣了?!?/br>莊敘笑起來:“挺好的,媽你忙你自己的不要擔(dān)心我,我現(xiàn)在和溫銘過得挺好的?!?/br>旁邊的莊天鳴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他今天過來就是想和莊敘談?wù)勛蛱斓氖拢f敘和樊易走后,他越想越覺得不安,他倒不是心疼那五萬塊錢,莊曉念那個死丫頭他已經(jīng)不想管了,歸根結(jié)底是老太太和莊曉念不對,樊易到底不是莊家人,孩子還和莊家不親,給人強(qiáng)請家教還不讓孩子出門,這就有點過分了,何況莊曉念還把樊易欺負(fù)成了那個樣子,雖然莊曉念發(fā)誓那不是自己做的,但鬧成這個樣子已經(jīng)是鐵板上釘釘?shù)氖铝?,她就算是跳黃河也洗不清了。莊慧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這個妹子發(fā)起狠來不定會做出什么事,何況,他自己還有把柄握在莊慧手里……莊天鳴今天過來就是想和莊敘好好談?wù)?,能不能把這事壓下去瞞著莊慧,其次,也是想在莊敘面前努力營造一個好父親的形象,跟自己兒子套套近乎。“爸?”莊敘看向微微蹙著眉頭的莊天鳴,心里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莊天鳴的來意。“阿敘,小易呢?”莊敘坐在辦公桌后面,打開電腦:“在家里休息,您找他有事?”莊天鳴說話干巴巴的,看了謝蔚然一眼:“沒有,你好好照顧小易,我今天過來也是想來看看你,你和溫銘訂婚以后就不回家了,我自己一個人住著也孤單?!鼻f天鳴嘆了口氣,話中透著一股辛酸之意,既表達(dá)了自己的對莊敘的關(guān)心,也透露了自己結(jié)婚以后并沒有和唐曼云住到一起的意思,后一句當(dāng)然是說給謝蔚然聽的,這話說出來也絲毫不覺得臉紅。莊敘心中冷笑,莊天鳴現(xiàn)在想干什么?剛和母親離婚,又開始倒過頭來討好,自己一個人住?這話說出來有人信嗎?正好這個時候席徽端著咖啡進(jìn)來,謝蔚然攏了攏披巾站起來:“小席,麻煩你指個路,我想去衛(wèi)生間?!?/br>謝蔚然走后,莊天鳴終于把話題扯到了正事上:“樊易怎么樣了?問題真的很嚴(yán)重嗎?”莊敘心道果不其然,合上文件,嘆口氣,面露憂慮,大概是被樊易傳染了,現(xiàn)在越來越會演了:“心理問題一時半會也不好說,但是曉念這次真的太過分了,樊易還是個孩子,她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爸,不是我說,您也要好好管管她,女孩子心這么冷漠狠毒,以后誰還敢娶她,您現(xiàn)在在中海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莊敘說到這里,臉上有一絲受傷:“曉念跟您的關(guān)系肯定不能瞞一輩子,以后要是領(lǐng)出去見人,您別怪我說的不好聽,她這種本性肯定有暴露的一天,豪門貴族最注重兒媳婦的品行修養(yǎng),到時候丟的也是您的臉?!?/br>黑不死這個賤蹄子。莊天鳴見莊敘對他還是有一點關(guān)心的,心里也寬慰了點,對莊曉念更是頭疼和不耐:“都是你奶奶和伯母慣得,以前讓她出國留學(xué),她不去,梗著脖子非要去當(dāng)什么大明星,娛樂圈是什么地方,亂七八糟的地方,想登上頂峰那么容易得,得踩著多少人的尸體……算了,我跟你說這些干什么,阿敘?!?/br>莊天鳴頓了頓:“樊易你好好照顧他,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盡管和我說,算是看在爸的面子上,曉念欺負(fù)樊易這件事千萬別和你姑姑講,你也知道你姑姑的性子,她在國外那么忙,肯定要責(zé)怪自己沒照顧好樊易,心理疾病我認(rèn)識一些熟人,可以帶樊易去看看,要不要……”莊敘搖頭:“不用了,樊易性子敏感,逼得太緊反而不好,他現(xiàn)在愿意待在我身邊,我會盡全力照顧好他,至于要不要告訴姑姑……”莊天鳴懸著一顆心,聽莊敘道:“看在爸的面子上,我不會說的,但是作為條件,您回去也好好管管莊曉念,否則,我敢保證她以后肯定會做出更過分的事。”莊天鳴趕緊點頭:“不用你說,回去我也該好好教教她怎么做人了?!?/br>莊敘心里狠狠出了口氣,莊曉念最近別想有好日子過了。送莊天鳴去乘電梯,莊敘突然道:“我給樊易預(yù)約了一個著名的心理醫(yī)生,每個月看診需要不少錢,爸,你看……”莊天鳴看見謝蔚然遠(yuǎn)遠(yuǎn)過來,趕緊道:“需要多少錢你告訴我,到時候我馬上給你打過來,別跟你姑姑要?!?/br>莊敘立馬笑起來:“我知道了,您慢走?!?/br>莊敘心里有些疑惑,莊天鳴怎么好像很怕莊慧的樣子,莊慧雖說性子火爆了點,說一不二,但是也不至于讓莊天鳴這么忌憚,樊易這件事怎么把莊天鳴緊張成這個樣子?莊敘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細(xì)究,他現(xiàn)在手里也算有了莊天鳴的把柄了,別的不說,樊易以后的零花錢有著落了。謝蔚然看莊天鳴走了,施施然的走過來,臉色有些不好,對莊敘道:“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莊敘見謝蔚然這樣還有些摸不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