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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曼云根本不可能從莊天鳴手里要出這么多錢。和李楓分開后,唐曼云獨自在家呆了兩天,愁的嘴上都起泡了,她變賣了手頭上的一些首飾珠寶,還有幾件古董,只湊夠了不到十萬塊,離她輸?shù)腻X差太多了,最后不得已跟莊天鳴打了電話。她不能跟莊天鳴說出真相,只能借口要跟宋姐合伙做生意想跟莊天鳴借個一百多萬,被莊天鳴直接拒絕了。唐曼云快要崩潰了,那些人已經(jīng)上門來威脅過她了,如果不能湊夠錢就要把她賣到泰國去!那些黑色會什么事都能干出來,她簡直頭皮發(fā)麻,她不能說出真相還想從莊天鳴這里借出一百多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一時氣急口不擇言道:“一把多萬對你來說根本不是多大的數(shù)目,你不想我把真相告訴謝家把?”莊天鳴冷笑:“有本事你去啊,居然那這個威脅我,我告訴你借錢不可能,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里!”唐曼云看著掛斷的電話,一陣迷茫,轉(zhuǎn)身給李楓打電話沒人接,一時間不知道何去何從,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在家轉(zhuǎn)了幾圈,不一會,突然拿著包下了樓,打車直奔莊天鳴的別墅,莊天鳴這時在公司也收到了一盒錄像帶,看過之后怒不可揭,差點沒把辦公室給掀了。唐曼云進了別墅,她搬出去的時候也回來過,別墅的保姆并不奇怪,只當(dāng)她是有事要做,該干什么還干什么,唐曼云上了二樓,莊天鳴臥室里有個保險柜,密碼是莊天鳴生日,兩把鑰匙,其中一把就在唐曼云這里,不過,莊天鳴不知道,當(dāng)時還以為另一把鑰匙丟了。她開了保險柜,里面有五萬現(xiàn)金和莊天鳴的結(jié)婚戒指,一支鑲鉆鋼筆,還有一些數(shù)據(jù)單,唐曼云把值錢的帶走,上下找了一頓,樓上的小倉庫被莊天鳴鎖了,她只能帶著這些東西匆匆的離開了莊家。接到莊天鳴電話的時候她還在出租車上,當(dāng)莊天鳴問出李楓是誰后,唐曼云知道她完了。李楓接到唐曼云電話的時候還一愣,他正和裴安河,莊敘,龍哥幾個人在喝酒,聽電話里的女人抖著聲音道:“阿楓,我們一起走吧?!?/br>李峰做了個手勢,幾個人都停下來看他,他淡笑著道:“上哪啊云姐?”唐曼云似乎有些激動,“我們一起走吧,離開這里,離開中海市,去哪都行,我現(xiàn)在手里有六十萬塊錢,夠我們倆過段日子了。”李楓無聲的嗤笑了一聲:“哦?!迸岚埠雍颓f敘對了個眼色。“你答應(yīng)了?”唐曼云驚喜。“云姐,做人要講誠信,欠錢必須要還啊。”唐曼云快哭了:“我,我哪來的兩百萬,阿楓,我,我懷孕了,是你的?!?/br>李楓愣住,旁邊兩人更是愣住了,莊敘冷笑,這可是件大事,莊天鳴這算是現(xiàn)世報了,給別人帶完綠帽馬上輪到自己了。唐曼云見李楓不說話還以為男人心中激動一時說不出話來,道:“阿楓,我們一起走吧,一起撫養(yǎng)孩子,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李楓看了莊敘一眼,后者對他點點頭:“好啊,你現(xiàn)在在哪?”“我在……”唐曼云拿著一個手提箱站在路邊,不斷的看著手表,她現(xiàn)在哪里也不敢回,莊天鳴肯定在堵著她,他現(xiàn)在知道自己和李楓在一起,肯定會懷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紙包不住火,等莊天鳴揭開真相的那一天,她就完了!身后機車的轟鳴聲越來越近,當(dāng)唐曼云轉(zhuǎn)身的時候,眼前一陣強風(fēng)掠過,手上的手提箱被人一把拽了出去,唐曼云被帶的趴倒了地上,肚子一陣疼痛,站起來就要去追,那箱子里可裝著她的所有財產(chǎn)啊!當(dāng)迎面而來的車子撞上來的時候,強烈的白光打在她臉上,唐曼云完全傻掉了。莊天鳴坐在辦公室里閉著眼睛,助理敲門進來,附在他耳旁說了些什么,莊天鳴突然睜開眼,怔愣半響后,又閉上,揮揮手:“等她醒來以后送她回老家,我不想在聽到關(guān)于她的任何消息?!?/br>唐曼云坐著輪椅被送回了那個她從小長到大的小鎮(zhèn),一雙腿再也站不起來了,莊天穆最后一段時間也是坐在輪騎上,那時候莊天穆看她的眼神透著絕望和傷心,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她跟莊天鳴的關(guān)系了吧。最后她還是回到了這個一直看上眼的小鎮(zhèn),唐曼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莊敘回了家,溫銘從兒童房里出來,手里拿著一把小錘子,見莊敘癱坐在沙發(fā)上蹙了蹙眉,下樓坐在他身邊,幾秒種后眉頭蹙得更緊:“你喝酒了?還是紅酒?!?/br>莊敘睜開眼翻了個身,笑著道:“溫總鼻子真靈,能不能聞出是哪年的?”溫銘看他,摘下了臉上的金邊眼睛,目光炯炯的盯著莊敘的嘴唇,莊敘喝了酒,雙唇越發(fā)的紅潤飽滿,拱起的唇珠吸引著他所有的目光,莊敘嫌熱,伸手扯開了領(lǐng)帶,露出了里面隱約可見的清透鎖骨。溫銘移開眼:“跟誰喝的?”莊敘閉上眼睛笑起來:“裴天王啊,今天公司聚餐的時候正好遇到他,就坐在一起喝了幾杯?!?/br>溫銘警惕起來,裴安河喜歡男人,還特別喜歡莊敘這樣的年輕人,一笑起來有兩個梨渦,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朝氣,新鮮的**,一看就是裴安河的款。莊敘癱在溫銘身邊,一只腿抬起來放在了沙發(fā)上,穿著襪子的腳就搭在溫銘腿上,笑著道:“裴哥真的太大方了,那一瓶白葡萄酒少說也有個萬把塊吧,說開就開了,一點都不猶豫,怪不得人緣這么好,出手大方這一點特別討人喜歡?!?/br>溫銘臉色冷凝,抓住莊敘腳腕,裴安河泡男孩的時候就是這么爽快,他撒錢的時候你肯定沒見過,你高興個什么勁,你是我媳婦,一瓶劣質(zhì)的葡萄酒就把你收買了?你還敢不敢開瓶更貴的?!“老實點別亂動!”溫銘抓住莊敘企圖拿下去的腳腕,聲音清冷,莊敘臉色發(fā)紅,睜開眼坐起來,“你怎么了誰有惹你了?”莊敘腳腕被溫銘抓著不敢亂動,隔著布料莊敘都能感覺到溫銘大腿緊實的肌rou,肌膚溫?zé)幔f敘不自在的動了動,被溫銘抓得更緊了。“以后不要再搭理裴安河,他不是什么好人?!?/br>坐在包間里的裴安河打了個噴嚏,奇怪的摸了摸鼻子,誰在念叨他?懷里的男孩笑著抱住他的腰,“裴哥,我前兩天又學(xué)了個新花樣。”裴安河摸了摸他的臉蛋,低頭溫柔的笑起來:“乖,我們晚上就玩玩?!?/br>莊敘還以為他在開玩笑,裴安河和溫家兄弟關(guān)系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