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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肖墨良的mv大火,鳳凰鎮(zhèn)這個字眼很快引起了人們的好奇,這個埋藏了已久的古鎮(zhèn)正在煥發(fā)著勃勃生機,相信不久后就會贏來的它的輝煌時刻。他來欣瑞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開始慢慢的在這里站穩(wěn)了腳跟,不管有些人承不承認(rèn),他已經(jīng)開始強勢的占據(jù)了欣瑞領(lǐng)導(dǎo)層的重要地位,終有一天他會成長到和溫銘并肩而立的美好畫面,相互扶持,共同努力。一想到這里莊敘就興奮不已,這個畫面簡直太美好了!席徽敲門進來,見莊敘心情愉快,也跟著高興起來,將文件放到辦公桌上:“莊哥,您要的數(shù)據(jù)報告,這么高興,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俊?/br>莊敘點點頭:“確實有喜事?!?/br>“您和溫總的結(jié)婚日子定下來了?”莊敘笑著抬頭看他:“大概一個星期左右你應(yīng)該就能收到喜帖了?!?/br>“喲,好事!”席徽笑的真心實意,“到時候我和祁麓肯定送份大禮上去?!?/br>“好啊,看看你們倆送什么大禮,不大我可不要啊?!?/br>“您這可是為難我們倆窮小子了?!?/br>莊敘笑笑,頓了頓問道:“孫德元現(xiàn)在是不是在監(jiān)控室里?”席徽點頭:“孫哥每天除了上廁所吃飯,就呆在監(jiān)控室里,幾乎不去別的地方,現(xiàn)在馬上快下班了,肯定在監(jiān)控室里盯著呢,保證您一出來,馬上把車開到門口恭迎圣駕?!?/br>莊敘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小子真是越來越貧了?!彼麩o奈的笑笑,轉(zhuǎn)而又有些頭疼,今天事不多,他就打算去看看那天看上的結(jié)婚戒指,想著到了結(jié)婚那天給溫銘一個驚喜,可是現(xiàn)在孫德元前前后后跟著他,孫德元直接聽命于溫銘,他偷偷定戒指的事早晚會讓溫銘知道,到時候還有什么意思。莊敘有些發(fā)愁的嘆了口氣,想了想對席徽道:“現(xiàn)在莊哥要交給你一件重要的任務(wù),等會我下班的時候,你想辦法進監(jiān)控室把孫德元弄走,我有點私事要辦。”席徽道:“您可別是去干什么對不起溫總的事,要不然讓溫總知道了是我在幫著你,肯定會毫不猶豫把我咔嚓了?!毕兆龀隽艘粋€抹脖子的夸張動作,溫銘平是冷著一張臉不拘言笑的樣子實在是對他太有威懾力了,那種走到哪里都有一種強大氣場的彪悍人物,想neng死你簡直可以想出一百種花樣。莊敘看著席徽一副怕怕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你是我助理還是他助理,干嘛那么怕他,沒有我的允許你看他敢動你一根汗毛試試,你這個樣子簡直太掉價了,以后在他面前記得抬首挺胸,他能把你怎么樣?!”莊敘將批好的文件扔給他,席徽憨笑著接過去,狗腿道:“有莊哥給我撐腰,現(xiàn)在什么都不怕了,那等會您下班我就過去把人引開?”莊敘想了想:“一定要做的滴水不露,自然一點,孫德元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br>“我知道了,放心吧莊哥?!?/br>孫德元坐在監(jiān)控室里,一身黑衣,墨鏡摘了下來,露出了一雙狹長的眼睛,黑色的瞳仁深陷在一雙利目里,顯得銳利非常,讓人捉摸不透,他坐在椅子上,好像看著監(jiān)控畫面又好像在漫無目的的隨意瞥了兩眼,讓人搞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幾個保安坐在一旁吃飯,把位置讓給了孫德元,反正自從孫德元來了之后,他們就閑的發(fā)慌,每天來了打打牌聊個天一天就過去了,這位大爺不拿工資兢兢業(yè)業(yè)的守在這里還真讓他們有點不過去。“小孫啊,去吃飯吧,我們在這里看著就行?!?/br>孫德元搖搖頭,繼續(xù)盯著,這個時候莊敘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要下班了。這時席徽推門進來,叫道:“孫哥,你過來一下,找你有事?!毕战械募?,臉上還帶著一副趕時間的樣子。孫德元蹙眉,想了想還是起身跟了過去,席徽在外面的走廊等著,見他出來,忙道:“孫哥,跟我到人事部填個簡歷,莊哥先前不是準(zhǔn)備每個月給你發(fā)一筆額外的補助嗎?現(xiàn)在走公司的帳,還是填一下簡歷辦了入職方便一點,你跟我去一下人事部吧。”孫德元穩(wěn)站著不動,聲音冷硬:“這點小事明天再辦不是一樣嗎?”席徽為難的嘆氣:“我也想啊,可是我明天要去外地辦事,你這個入職比較特殊有很多方面需要注意,我要是不在身邊根本辦不了,走吧,快下班了,幾分鐘就好?!?/br>孫德元朝監(jiān)控室看了一眼,最后還是戴上墨鏡跟著席徽去了人事部。席徽懷里抱著一堆文件夾,手在下面的手機上按了兩下,莊敘那邊接到消息以后,笑著打了個響指,拿上外套匆匆下了樓,從后門出去打車去了雜志上看到的珠寶店。孫德元填完了表格,席徽又拉著他問了一些問題,在孫德元快要不耐煩時終于肯放手讓人走了,席徽笑笑,猜想莊敘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任你再有神通也跟不上我們莊總的速度了。孫德元擺脫了席徽,回到了監(jiān)控室,看了一眼畫面,眼神一冷,掏出手機。“勝子,莊總朝哪個方向去了?”莊敘下了車,進了珠寶店,挑了半個小時才挑中一款滿意的,又看了其他幾個樣式,想著要不要再給溫銘買個袖扣什么的,這時轉(zhuǎn)頭偶然撇到一旁坐著的男人,頓覺眼熟,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稍微多看了幾眼,沒想到到被人注意到了。宋以霆坐在柜臺前的椅子上,剛才一進門就看見了莊敘,第一眼他還沒認(rèn)出來,幾分鐘后才想起來這張臉到底在哪見過,溫銘剛剛訂婚的時候他就在雜志上看見過相關(guān)的報道,雙方都刊登了一張單人照片,莊敘這張臉?biāo)墒怯浀们迩宄?,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里遇到了,也省的他絞盡腦汁想著怎么跟這人見一面了。他踱著步子走過去,裝作再看珠寶的樣子,湊到了莊敘身邊,打量了一眼他手里的袖扣,感興趣的開口道:“這一款很精致,很適合商務(wù)人士。”莊敘笑道:“我也覺得不錯?!币幌肫鹉芙o一臉嚴(yán)肅的溫銘帶上,莊敘臉上微笑更濃。宋以霆的笑意里帶著幾分慵懶,“賣給自己的?我覺得你更適合這一款?!彼c了點柜臺。莊敘搖搖頭:“給朋友買的,他氣質(zhì)比較冷,比較適合這種低調(diào)奢華高端上檔次的?!彼@句話有些嘲諷的意味,但是話語里更多的則是一種淡淡的寵溺,就好像自己珍藏的寶貝在別人面前好像萬般看不上眼的樣子,自己在心里卻喜歡的不行。宋以霆眼神漸冷,扯扯嘴角,“是嗎?”這時店員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