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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教訓(xùn)也好,就是應(yīng)該讓他看清眼前的狀況,對了,莊敘那里沒事吧?”溫銘點點頭:“黑客要是還敢來攻擊的話,下會立馬讓他進(jìn)局子?!?/br>“我倒是害怕他在伯父伯母那里亂說一通,到時候你怎么向叔叔阿姨解釋?”溫銘扯扯嘴角:“為什么要解釋?他想怎么說就怎么說,畢竟確實是我?guī)巳グ阉逃?xùn)了一頓,他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你擔(dān)心什么?”宮縱突然笑起來:“也是,是我想的太多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變得婆婆mama的?!?/br>溫銘不客氣道:“你確實有些想得太多了,我要提醒你一句,我們?nèi)齻€已經(jīng)不可能回到過去了,你是懷舊也好還是心有舊情也好,最終傷害的還是你自己,宋以霆不值得你去付出什么,他所承受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沒有人要對付他,是他自己撞在槍口上的。”宮縱笑著嘆口氣:“我知道該怎么做,溫總裁說話真是一針見血,你放心吧,我對宋以霆已經(jīng)沒有什么舊情了?!贝_實沒有什么舊情了,但是青梅竹馬那些美好的時光他總是會無端的懷念,想著宋以霆還是那個需要他照顧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男孩,后來發(fā)生的事情也許都是惡作劇。溫銘點點頭:“那就好,你要是想找個男朋友,我手里就有不少不錯的男的,可以安排你們認(rèn)識認(rèn)識,德元怎么樣?或者是勝子,頂天立地的男人,別的不敢保證,專心這點給你打包票。”宮縱囧死,他也沒有這么饑不擇食好不好,這倆人是挺不錯的,但是那身板,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做零的人,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強(qiáng)攻,從不招惹這些一看就是把上面的男人,太糟心了。“你自己留著吧,肥水不流外人田?!?/br>“你也不算外人,算是自產(chǎn)自銷了?!?/br>宮縱被溫銘弄得渾身不自在,還真怕他把那些肌rou保鏢介紹給他,沒坐了一會趕緊找借口溜走了。宋以霆后來再給宮縱打電話,宮縱只讓他在醫(yī)院好好養(yǎng)病,其他的再問都是含混的敷衍過去,宋以霆肚子里憋著一股悶氣,腿又不能動,再一次掛斷宮縱電話后,撥通了莊天鳴的電話。莊天鳴剛剛開完股東會議,被那些股東犀利的言辭和刁難整的一個頭兩個大,現(xiàn)在公司發(fā)展進(jìn)入瓶頸期,為了扭轉(zhuǎn)目前困境的樓盤開發(fā)也遇到了困難,商品房預(yù)售許可證遲遲沒有拿到手,他已經(jīng)被那些股東逼得快要無路可走了。接到宋以霆電話的時候,莊天鳴正不耐煩,口氣非常不好道:“哪位?”“莊總,我是宋繼業(yè)?!?/br>莊天鳴對這個人還有些印象,扯了扯領(lǐng)帶,“有事?”“莊總最近過的怎么樣?聽您聲音好像不怎么高興。”莊天鳴坐在椅子上嘆口氣,“確實有點不盡如人意?!鼻f天鳴不想多說,道:“宋先生有事?”宋以霆笑起來:“和莊總也有好一段時間沒見了,如果有什么為難的事也許我可以幫著莊總分分憂,怎么樣,就看莊總信不信任我了?!?/br>莊天鳴猶豫了半晌,宋繼業(yè)這個人確實精明有手段,向他取取經(jīng)也不是不可以,遂把苦水倒了一遍,宋以霆聽著冷笑不已,聽莊天鳴說完,拿不到證這種問題肯定是錢沒塞足,莊天鳴不舍得花錢還想發(fā)大財簡直是癡人說夢。宋以霆給他指了個明路,莊天鳴最后被逼的沒辦法,狠心給有關(guān)部門塞了一大筆錢,最后好歹把許可證弄下來了,莊天鳴打電話給宋以霆道謝,宋以霆已經(jīng)出院回家,莊天鳴聽說他病了,要登門拜訪,宋以霆正好想著跟他好好談?wù)?,便把地址給了他。“宋老弟這里真不錯,優(yōu)雅別致一看就是風(fēng)水寶地?!鼻f天鳴提著東西在客廳坐下,看見宋以霆坐在輪椅上,驚訝道:“這是怎么整的?”宋以霆笑笑:“腳扭傷了,不能沾地。”兩個人客氣了一番,宋以霆道:“許可證拿到手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不知道我前兩天說的事情莊總沒有沒考慮好?”莊天鳴猶豫了一會,嘆口氣:“說的倒是簡單,欣瑞那么大的企業(yè)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哪有那么容易?!?/br>宋以霆笑笑:“我們不需要抓住他的把柄,只要制造出把柄讓大伙抓住就行了。”“怎么說?”“我前兩天就說過了,可以在度假村的建造過程中給他使點‘小手段’讓大家對欣瑞產(chǎn)生質(zhì)疑,到時候再找人在網(wǎng)上廣泛傳播,欣瑞的信譽(yù)值不斷拉低的同時,我們可以踩著欣瑞向上爬,欣瑞越讓人唾棄天明藥業(yè)越蒸蒸日上,到時候兩家一對比,欣瑞肯定輸?!?/br>莊天鳴尋思了半響,點點頭,宋以霆這個主意聽著挺不錯的,但是具體實踐起來怎么做?宋以霆見莊天鳴上鉤,也不在繼續(xù)繞下去,胸有成竹道:“我們可以這樣——”離著宋家不遠(yuǎn)處的灰色面包車內(nèi),勝子聽著耳機(jī)里兩個人的對話,冷哼了一聲,果然還是溫爺有先見之明,果然有了開頭宋以霆就停不下來了,沒想到他居然和莊天鳴勾搭在了一塊,還妄想著要暗中給欣瑞使絆子,要不是溫爺派人暗中監(jiān)視著他,沒準(zhǔn)就讓他給得逞了。勝子對著幾個兄弟道:“好好盯著宋以霆,千萬別落下了一點蛛絲馬跡,否則溫爺問起了不好交代。”幾個小弟猛點頭,勝子聽著耳機(jī)里莊天鳴的聲音,心中暗暗咋舌,莊天鳴不是他們大嫂的親爸嗎?話說虎毒不食子,怎么莊天鳴算計起自己兒子沒有一點猶豫,他想了想給孫德元去了電話,孫德元正待在欣瑞的監(jiān)控室里。“孫哥,我發(fā)現(xiàn)個大事,你猜宋以霆現(xiàn)在和誰在一塊?”孫德元抬了抬眼皮,目光落在了監(jiān)控畫面的某一點上:“誰?”“咱大嫂的親爹,莊天鳴?!?/br>孫德元蹙起眉頭:“他們兩個怎么湊到一塊了?”這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好果子,湊在一塊肯定沒什么好事。“兩人湊在一塊商量著怎么算計大嫂的公司,孫哥,我待會把錄音發(fā)給你,等會莊天鳴出來要不要派個人跟著他?”孫德元道:“找個靠譜點的,千萬別打草驚蛇?!?/br>“我知道了?!?/br>莊天鳴跟宋以霆商量了半天,才終于拿定了主意,頗有些春風(fēng)得意的走出了宋家大門,宋繼業(yè)的主意確實不錯,成功了的話既能給欣瑞一記狠狠的重創(chuàng),又能抬升自己的身價,如果最后失敗了,那就全推到這個這個宋先生身上。莊天鳴的車子緩緩啟動,后面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不遠(yuǎn)不近的跟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