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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qū)W了這個?還有,剛剛那小姑娘和你說什么呢?”“她啊,她說我們兩個很配,請我們?nèi)ニ夷莾和嫱??!崩顣糟懶πΑ?/br>“切,你騙誰呢!”楊皓塵朝李曉銘翻了一個白眼,前半句話絕對不可信,但后半句話還是可以期待一下的,畢竟,那邊的馬看起來真是又高又大。那邊倒是沒有房子,而是兩個男人在那兒,應(yīng)該是小姑娘的哥哥和爸爸,長得壯壯實實的,帶著這邊少數(shù)民族特有的高鼻梁和黝黃粗糙的皮膚。李曉銘這回與兩個男人交談倒用的不是鳥語了,明顯這兩位會漢語,楊皓塵算是聽明白了,原來他們正準(zhǔn)備把馬群趕到那邊去,正好李曉銘和楊皓塵在那兒,怕馬匹誤傷他們,所以小姑娘就去提醒他們了。為了表示歉意,他們還請李曉銘兩人喝了他們隨身帶著的馬奶和馬酒,不過這味道——簡直就是一言難盡。至于楊皓塵心心念念的騎馬,自然也是吹了,這邊是放養(yǎng)的烈馬,沒有被馴服。兩個漢子倒是勸他們找專門供游客騎玩的馬,否則馬挑人絕對有生命危險,何況是沒有騎過馬的人。那小姑娘倒是很喜歡李曉銘,一直粘著他問東問西,似乎很好奇,直到兩個人告辭了還戀戀不舍地送了自己隨身帶著的一個小號角給他。等李曉銘給那小姑娘拍完照去趕楊皓塵,這貨已經(jīng)走了挺遠(yuǎn)的。“怎么?生氣了?等會我們找戶人家找匹馴服的馬騎,我可不放心你去冒險騎那兒的烈馬。”李曉銘笑道。楊皓塵瞥了瞥李曉銘掛在胸前的小號角:“怎么,舍得走了?我還以為你要留下當(dāng)他女婿呢?”李曉銘頓時大笑:“搞半天你這醋也吃,人家才是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好嗎?”“相差也不大嘛!”楊皓塵撇撇嘴,“我聽說草原的妹子最豪放了,你看,定情信物都送好了,沒準(zhǔn)人長大就來找你了?!?/br>“哈哈哈,”李曉銘笑得愈發(fā)大聲,“楊皓塵你絕對是電視看多了!想什么呢?這是一個空心的小馬角,在草原上迷路可以吹的,她見你脖子上掛了哨子而我沒有就送我一個而已,人家早就知道我們是一對好嗎?她剛剛還問你戀人臉色怎么這么臭呢?早知道我就告訴她你在吃醋好了?!?/br>楊皓塵:“……”我什么都沒聽到,真的。不久,兩個人到達(dá)一戶人家,倒是給了點(diǎn)錢專門去騎了騎馬,而事實上,這感覺,頗為酸爽。好不容易擺了幾個帥氣點(diǎn)的姿勢拍了幾張照,楊皓塵趕緊就下去了,還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朝著李曉銘說感受:“剛剛馬跑起來的時候,我就感覺我要摔死了,你都不知道,腿都在抖,一會兒連屁.股都坐疼了,胖子,我勸你還是不要坐了,這玩意兒就是看起來拉風(fēng),不是我們普通人該坐的,我還是回去坐我家寶馬去。”李曉銘只是偷笑,然后卻是一個帥氣地上了馬背,不一會兒就圍著這邊跑起來了。楊皓塵:“……”既生瑜何生亮!轉(zhuǎn)了兩圈,李曉銘也不秀了,停在楊皓塵前面就朝他伸出了一只手。“干嘛?”楊皓塵沒好氣地拍了拍他的手,“我要是上去壓死人馬了怎么辦?”“你倒是知道你挺重的?。俊崩顣糟懻{(diào)侃道,“不過你放心,我特意挑的好馬,我們兩個人加起來才多重?來這兒,哥帶你兜一圈?!?/br>“哥個頭!我記得你比我小些吧?”楊皓塵不屑,卻是走了上去,直接跳上了馬背,坐在了李曉銘身后,順便還摟住了李曉銘的腰。“小樣,還不知道你這小心思?電視你肯定沒有我看得多。”楊皓塵大笑,然后是戲謔地捏了捏李曉銘的腰,語氣很流氓,“美人兒,來,給爺笑一個?!?/br>李曉銘掩面:“……”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說的大概就是這兒了!…這天晚上,兩個人倒是沒有馬上回去,而是選擇了在草原上過夜,夜涼如水,席天幕地,兩個人倚靠在一塊兒,感受著彼此身上的體溫,卻莫名的有一種天荒地老的感覺。夜空很漂亮,星星離得非常近,漫天的星光灑下,兩個少年互相依偎在一起,像是一副永恒的畫卷。“你說,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吧?”“會?!?/br>“你說了算嗎?”“算?!?/br>“……”“恩,那有什么感覺?”“冷…冷死了!我說,你要不要睡了?。∷??我們今晚去哪里睡!”“那往我懷里靠點(diǎn),暖?!?/br>最后,兩個人還是在不遠(yuǎn)處的那家人家里借了個宿,畢竟,聽說草原上狼還是挺多的。兩個人住的是專門為游客準(zhǔn)備的小帳篷,很安全溫暖,至于夜間,順便發(fā)生點(diǎn)什么美好的事情,那自然是很有必要的。☆、第66章標(biāo)題被小撩撩吃了十幾天終于是過去了,回程已近,列車外風(fēng)景刷刷地閃過,楊皓塵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的樣子。“怎么?累了嗎?這是最后一趟車了,馬上就能到家了。”李曉銘笑笑,輕輕將楊皓塵的頭靠在了自己肩上。“還好,”楊皓塵隨手將桌上的水拿起來喝了一口,似乎清醒了些,“其實挺好的,很久沒有這么出去玩過了?!?/br>李曉銘摸摸他的頭發(fā):“恩,你要是喜歡旅游啊,以后我們兩個可以多去,去哪兒由你定好不好?”“得了,還是你想吧,你比我有計劃多了。”楊皓塵將李曉銘在自己頭上作亂的手給拿下來,“不過,胖子啊,你說,我們真的會有機(jī)會再一起出去嗎?我有點(diǎn)兒擔(dān)心……”“你擔(dān)心什么?多想了吧?”李曉銘搖搖頭,卻是握緊了楊皓塵的手,“你放心,我說過,沒有誰能把我們分開的?!?/br>“恩?!睏铕m輕輕回了一聲,然后閉上了眼睛——胖子,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有不好的預(yù)感,這十幾天是我過得最開心的時光了,可是,越是這樣我就越擔(dān)心,我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你越來越喜歡你,然后,越來越舍不得你,一想到我們分開的那種可能,就忍不住開始難過,這或許是傳說中的患得患失吧。李曉銘看著身旁人垂下的眼睫,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默默地將他的手握的更緊。他們回去的那天沒有立即分開,在某個小店里吃了一段午飯,在某個與他們兩個人的家同樣近的路口選擇分離。李曉銘掏出了一個盒子:“這是我剛剛才取的,畢業(yè)那天訂做的,本來想在旅行的時候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