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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們這么遠來到,就歇一下吧。我自己做就可以了。大姨,你跟阿月慢慢聊。” 田笑見這情景,也不敢再說什么了,給凌修月投去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 那丫悄悄地聳了聳肩。 “你叫阿月是吧?”田旺花已經走到沙發(fā)那里,坐在自己老公身邊,“過來過來?!?/br> 凌修月跟犯錯的孩子一樣縮著脖子走過去,也不敢跟他們擠一個長條沙發(fā),就坐在旁邊的單人座上。 “全名叫啥???” “凌修月?!?/br> “什么風啊花啊雪啊月啊,一聽就靠不住?!?/br> “喂花婆子?!崩蠲鞣雎暳?,“名字是人家父母起的吧,跟小伙子有啥關系?。俊?/br> “做什么工作的?幾歲了?”田旺花不理,繼續(xù)雄赳赳一副領導派頭地探索人家來歷背景。 凌修月也是難得乖順得像中國田園犬一樣:“26歲,刑警,分隊小隊長?!?/br> 田旺花:“喲,刑警?這么危險?吃子彈跟吃飯似的吧?指不準什么時候出了門就回不來了??!” 李明符:“……子彈這種東西不是吃一次就沒機會吃下一次了的么?” 田旺花:“閉嘴你個話嘮老頭。” 凌修月:“其實不是那樣的,刑警一般主要負責的案件都是追索和偵破這一環(huán)節(jié)。以我接觸的部分來說的話,偵破占的比例比較大。所以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辦公室里看證據(jù)、寫報告、錄筆錄和開會等等。不是追窮兇極惡的特大案件犯人時,我們不配槍的。這個世界其實沒那么多兇險案子的,大姨?!?/br> 李明符:“挺好的。多虧了你們,我們的社會才能安定啊?!?/br> 田旺花:“大什么大!誰準你叫我大姨了?還有那個老頭子,安心看你的書去!” 凌修月有些不樂了,他心里早認定田笑就是他未來媳婦,這大姨這么一副蠻橫把他往田家門外推的樣子,令得他也隱隱鬧了些性子。 干脆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讓他叫他偏叫:“反正遲早是一家人嘛。大姨這回來怎么沒說先來個電話呢,我也好開車去接大姨你們,省得大姨還得從機場坐車過來,多辛苦不是么,大姨?” 一句話里連扔N個大姨,把田旺花噎得快閉氣,舉起手指指著凌修月的鼻子,已經變得有點惱羞成怒了。 “你你你你你!” “恩?”丫故意的,裝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無辜歪頭。 “你跟小笑認識多久了?”田旺花深呼吸一口氣,看來這盤問工作是輕易不肯放松啊。 凌修月眼神上飄去看天花板,好半天找不到更好的回答,只能直說:“現(xiàn)實中是兩個星期,算上網上的時間的話,一年多了?!?/br> “網上?什么意思?” “我們是玩網絡游戲認識的。” “網絡游戲?。俊碧锿ü纸?,“那些東西信得過嗎?你該不會是那些專門上網泡妞騙錢騙色的吧?” 李明符:“花婆子你老土了,現(xiàn)在年輕人交流不都是手機網絡么,跟我們當年寫情書寄信不一樣?!?/br> 田旺花:“閉嘴,別說得你自己多跟得上潮流似的?!?/br> “大姨!” 凌修月張嘴正想反駁,卻突然身后傳來田笑的聲音,因為急噪,語調有所拔高,跟她一貫溫和的形象不怎么相稱。 “怎么了?飯做好了?” “呃,不是?!碧镄戳丝醋约菏稚线€抓住的一把空心菜,有些心虛地把它背到身后,“大姨,網絡不是你想的那樣。網絡其實,可以……” 她本來想說,網絡其實是可以相信的。但不知怎么的,腦海里突然劃過書生等一眾人的身影,一下又啞口了。 “可以什么?”田旺花了然,逼問她下文。 田笑踟躇了一下,用眼角去瞄了一眼凌修月。然后低了一點頭,把臉上可疑的紅暈埋下去,卻還是被吞吞吐吐的語句出賣了:“至、至少,阿月他、他,他是可以相信的?!?/br> “小笑?!碧锿ㄓ眠^來人的眼光斜她,故意拖長尾音。 田笑的臉埋得更低了。 本還正坐著并奇異地扭曲身子回頭聽田笑說話的凌修月,卻突然毫無跡象地一蹦而起,哐哐沖到站在廚房門口的田笑身邊。 跟剛才回答盤問時的表情完全不同,臉上全是急噪:“笑,你切到手了???” 田旺花本還奇怪這家伙做什么飛來一筆呢,聽得他說話,才后知后覺地去看田笑抓著空心菜的手指,食指上有微不可見的傷口。 田笑也被他嚇著了,喃喃道:“剛不小心劃了一下,不深?!?/br> “怎么這么不小心。醫(yī)藥箱呢?” “……一個人住,誰備著這些東西呢?!?/br> 凌修月一聽,急得下意識就想低頭把人家手指放進自己嘴里吮。田笑估計是這幾天相處,對他的行為模式也有了心理準備,啪一聲用右手撐住他低下來的額頭,阻止了他的動作。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丫還不樂意。 “大姨他們在呢……”聲音跟蚊子似的。 凌修月短暫地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跟田笑眼神交流了一下,突然扔下一句:“我下去給你買創(chuàng)可帖?!?/br> 也沒等人回神,呼啦拉開門就跑得沒影了,只剩樓梯里傳來的腳步聲回音。 田旺花交叉著手在胸前,像老佛爺一樣端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倆跟看戲似的談完然后男方跑路。 等田笑回得頭來,她才不咸不淡地開口:“說完了?” “呃……”田笑也不知道該說啥了。 李明符打圓場:“小伙子挺上心的嘛,一眼就看到小笑受了傷。那著急,看起來真不像裝的?!?/br> “你怎么凈給他說好話拆我臺,你莫不是跟我一樣今天才見他,還是早收了人家送的紅包賄賂哦?”凌修月走了田旺花沒有發(fā)泄對象,只能沖自己老公開火了。 李明符聳聳肩膀不置可否,裝模作樣地繼續(xù)回去捧書:“我是認識他啊。挺好的小伙子。” “你認識?” “是啊,凌省長家的公子嘛?!?/br> “啥???他是凌省長兒子?”“阿月的爸爸是省長?” 這消息連田笑也不知道,跟田旺花同時驚問出聲。 “對啊,凌這姓不多見吧。對了,還有上次阿喜那個案子,不是郭律師負責的么?” “哎呀,我說那個郭律師才配得起我們家小笑嘛。”田旺花被李明符一句話勾起對那律師的記憶,看來是印象極好,自顧自開始幻想,“兩個都是斯文人,站在一起多優(yōu)雅?!?/br> “郭律師是凌公子的同學加死黨。”李明符才不給她面子呢,一句話噎死。 “……” 凌修月滿頭大汗地回來時,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緣故,局勢逆轉了。 剛把創(chuàng)可帖給田笑貼上,就被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