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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卻是我的憧憬。所以我一直在不斷嘗試,現(xiàn)在也有了幾首不甚滿意的草稿?!?/br>林帆抬起頭來看著對面的季凡尚,“我想……你能不能幫我挑選一首出來修改修改,我們一起發(fā)行這首單曲,就當(dāng)是對曾經(jīng)組合過的一個總結(jié),也給米分絲們一個交代,一個比長微博公告更好更真誠的交代。”“發(fā)行單曲?”“沒錯,而且也正值我們都有新片需要籌備的時候,我覺得以此來炒熱話題,保持一定的曝光度會不錯。我已經(jīng)問過文姐了,她說有可行性?!?/br>“這個想法確實不錯,我想,文姐應(yīng)該也說了讓你自己出這個單曲吧?”季凡尚勾起嘴角笑了笑。林帆前世能把文姐哄得放棄自己、忽略kara,單單圍著他轉(zhuǎn),這一世自然不會差到哪兒去,而以文姐的人脈,雖不及沈奕,找?guī)讉€編曲制作來還是不在話下的。林帆抿了抿唇,文姐確實和他說過這話,“但是,我覺得這首歌一定要你來參與才有意義。我……想再和你一起唱歌?!?/br>“這件事,你還是跟沈哥談吧?!?/br>季凡尚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變化,看得林帆心里一陣泄氣。“我知道了,我會和沈哥談?wù)劦?,剛剛聽你說要開演唱會,這件事對你絕對是有利無害……希望能重新在一起合作?!?/br>“恩?!奔痉采悬c點頭。就在這時,兩人的手機(jī)同時震動起來。季凡尚的手機(jī)只震動了一下,便悄無聲息了。他拿起一看,是許謙耐不住發(fā)來的短信。林帆的手機(jī)卻是震個不停,他從座位上站起,對季凡尚道:“阿尚,我去接個電話?!?/br>“恩。”林帆轉(zhuǎn)身之間,季凡尚隱約看到上面似乎是閃現(xiàn)著李勤的名字。他瞇了瞇眼,看這情形,林帆從前的生活也不是多么美好的樣子。想想也是,若是幸福人家出來的孩子,又哪會小小年紀(jì)就精于算計呢?說起來季凡尚自己前世也并不是一個稱職的好兄弟,否則和林帆撕破臉前共處兩年,又哪里會對這些渾然不知!季凡尚搖搖頭,過去的畢竟都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再來爭論誰對誰錯又有什么意義?說白了那前世的種種,到底也只有他一個人記得。他打開收件箱,點進(jìn)許謙的短信。【季寶??!已經(jīng)十點半了,你怎么還不出來qaq??!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被發(fā)現(xiàn)了嗎?!有沒有被欺負(fù)???!】這人好煩==……這感覺就好像未成年的少年貪玩晚歸,被家里的老媽喋喋不休的催著回去似的。雖是這么想著,季凡尚的眼里卻漾起一絲笑意。季父季母早亡,唯一的哥哥又是那樣的性子根本顧不上他,所以季凡尚雖說自小獨立,又因著經(jīng)歷了一世而筑起表面上這一層云淡風(fēng)輕的壁壘,但心里確是對被人關(guān)心有一種微妙的執(zhí)著。【我沒事,一會兒就出來了?!?/br>季凡尚編輯出短信,手指移到發(fā)送鍵上方,又頓住了。好像從一開始就是這家伙百般阻撓,出來了還不聽自己的話,不愿意回去的吧?季凡尚瞇了瞇眼,喜歡等就多等等吧。他本想將那編輯的文本全部刪除,不知為何,手卻下意識地點上了home鍵??粗帘=缑娓‖F(xiàn)出一行灰色的小字“信息已保存為草稿”。季凡尚還來不及再重新掂量掂量這行為背后的意味,面前便出現(xiàn)了一杯泛著白霧的藍(lán)色雞尾酒。“喂!”季凡尚順著那只端著酒杯的白凈手指往上看去,便看到剛剛發(fā)出聲音的那個少年。他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年齡,留著清爽的短發(fā),長得眉清目秀,兩頰還有少許的嬰兒肥。此刻,也不知是周圍燈光襯得還是怎樣,他臉色通紅,眼神凝成兇惡的模樣,一手端著酒伸到距季凡尚的嘴不過十公分的地方,大聲道:“請、請你的!”季凡尚一挑眉,伸手將那杯酒連同他的手平推出去,柔聲道:“謝謝,不過我不喝酒。”周圍音樂聲太吵,那少年沒聽清,擰著眉頭問道:“你說、說什么?我沒、沒聽清,再說一、遍!”季凡尚心里有些驚訝,一開始還以為少年是有些緊張才磕巴了一下,現(xiàn)在聽起來,卻像是個小結(jié)巴。不過季凡尚也沒顯露出什么憐憫或輕鄙的神色,只是不動聲色地斂眉,轉(zhuǎn)而輕笑問他:“你成年了嗎,就到這種地方來玩?知不知道酒可是不能隨便請的。”那少年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張開嘴像是想解釋,但似乎又嫌太麻煩,想了想,干脆說道:“那、那你不喝也行,給我、我看看你的臉!”季凡尚笑著搖了搖頭。“那就喝!”季凡尚無奈,左右不過是沒有巴掌大的小酒杯,想想便從少年手里接了過來。少年臉上一喜,又努力憋住喜色認(rèn)真地盯著季凡尚看。季凡尚瞥他一眼,端起酒杯湊到嘴邊,剛要喝,便見林帆回來了。于是放下酒杯,問他:“怎么了?”林帆臉色不太好,勉強(qiáng)沖季凡尚咧了咧嘴,也沒心情理會那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少年。他看了一眼現(xiàn)場問道:“我現(xiàn)在要趕回去,你現(xiàn)在跟我一起走,還是……?”“我跟你一起吧?!奔痉采姓f。一旁那少年急了,一把拽住季凡尚的袖子,“不、不行!”季凡尚笑了笑,端起酒杯將里面冰涼的液體一飲而盡,又從座位上站起來,將空的酒杯塞到少年的手里。“再見?!奔痉采袑⑿渥訌纳倌甑氖种薪夥懦鰜恚詈髲念^上摘下帽子,一把扣到少年的腦袋上,遮住了他的視線。“帽子送你,就當(dāng)是謝謝你請的那杯酒吧?!?/br>少年臉色一黑,再抬起頭時,季凡尚和林帆兩人已經(jīng)沒入了人潮中。“二少爺,那人不識好歹,我去給你抓回來!”少年的身邊悄無聲息地多出了兩個身穿休閑服,長相平凡的壯漢,其中一個滿臉不忿,拔腿欲追,卻被少年一個眼神止住了腳步。“二二二你個大頭鬼!你他、媽沒長記、記性啊?!”少年將手中的空杯劈頭甩了過去,滿臉的煩躁。那大漢迎頭被砸了一下,卻僵在原地絲毫動作也不敢有,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是!顧少,對不起!”被稱作顧少的那個少年看了一眼季凡尚離去的方向,眼神一暗,心道:‘也不知便宜了哪個家伙?!?/br>他顛了顛手中的鴨舌帽,本打算順手便丟到一旁,只是手都出去了一半,心思一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