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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默驚訝而又興奮的睜大眼睛,連指尖都在發(fā)抖。上次把哈桑惹到生氣,他還以為再也不會聽到哈桑叫他哥哥了!“小狗狗好乖?!碧K默聲音溫柔,仔細聽還有些發(fā)顫,“要哥哥做什么?”“哥哥……把小狗狗的尾巴……啊……拔出來!”終于得到蘇默的回應,哈桑叫哥哥的聲音簡直甜膩婉轉(zhuǎn)。“哦?從哪里拔出來?。俊碧K默逗他。“從小狗狗的……的……屁股里……”哈桑以為被逼迫到崩潰的自己已經(jīng)不可能再害羞了,可蘇默就是有辦法讓他覺得羞恥,“小狗狗的屁股……洞洞里……好癢……好難受……”“屁股的洞洞里很癢?”蘇默饒有興趣地笑了,“是想讓哥哥干了嗎?”“想……想讓哥哥干……”哈桑羞恥得渾身發(fā)抖,“哥哥……來干小狗狗的屁股……洞洞好癢……”蘇默的臉頰漲得通紅。到這樣還能忍住的就不是男人了??!“趴好!”蘇默在哈桑的屁股上拍著一掌,震動了后xue中的尾巴,弄得哈桑又大聲尖叫起來。“叫什么!趴好!小狗狗應該怎么趴的,都忘記了嗎!”蘇默毫不留情地又拍了一掌,厲聲訓斥。哈桑死死地咬緊牙關才沒再叫出聲,身體卻顫抖得停不下來,好半天才慢慢松開扣住腳踝的手臂,放下折在頭側的雙腿,哆哆嗦嗦地翻了個身,變成趴跪的姿勢。在此過程中他的后xue和內(nèi)壁經(jīng)受了怎樣的折磨簡直難以言表,哈桑覺得如果不是蘇默不準他叫,此刻他的喉嚨說不定已經(jīng)叫出血來。“哥哥,哥哥來干小狗狗……來干小狗狗的屁……呃啊啊??!”哈桑突然長聲慘叫。蘇默沒有拔出他的尾巴,而是直接貼著尾巴插入了后xue!一側是熱燙的內(nèi)壁,另一側是毛茸茸的尾巴,奇異的觸感簡直讓蘇默著迷。他毫不猶豫地抽出,又重重頂入,連帶著尾巴也做著同樣的動作,帶給蘇默奇特快感之余,凌亂的皮毛用比之前強上數(shù)十倍的力量刮擦著哈桑柔嫩的內(nèi)壁。“啊啊?。。?!不要……呃啊啊啊!不!不要!呃??!不行……嗚啊啊?。。?!”被蘇默和自己的尾巴同時cao弄,哈桑完全被折磨瘋了,他不顧一切地大聲哭喊著,雙腿已經(jīng)無法支撐起身體,被蘇默直接壓趴在了床上。“叫哥哥!”蘇默一邊抽插著濕漉漉又毛茸茸的后xue,一邊低喘著命令。“哥哥!哥哥!嗚啊……哥哥!小狗狗要被……要被哥哥干死了……嗚嗚……哥哥……”哈桑瘋狂哭喊著,真的是連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洞洞還癢嗎?”蘇默咬著哈桑毛茸茸的耳朵,急喘著逼問。“好癢!好癢!哥哥用力!”完全崩潰了的哈桑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呃啊啊啊……用力!干死小狗狗!呃啊啊??!”哈桑的后xue劇烈地痙攣起來,身體的其他部分卻軟癱著沒有一點力氣。他真的是被蘇默壓榨到了極點,在射干jingye、尿液失禁之后又被拳頭搗弄內(nèi)臟,干到幾乎窒息,之后又一直被自己的尾巴折磨,竟然還沒有昏死過去,連他自己都有些驚訝。然而這一波痙攣終于榨干了哈桑最后一點體力,此后蘇默再怎么抽插,尾巴再怎么搔弄,哈桑也只是崩潰的低泣著,身體一動都不能動。就連蘇默心滿意足地噴射在他體內(nèi),他也只是模糊地輕嗯了幾聲。(59)當哈桑慢慢恢復一點意識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尾巴竟然還在自己身體里,簡直絕望得想哭。都已經(jīng)這樣了,蘇默怎么還不幫他把尾巴拔出來!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放過他?。?/br>哈桑眼淚汪汪地看著蘇默,卻見蘇默正神情嚴肅地看著他。哈桑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讓蘇默不滿意了,急忙掙扎著撐起身體,動作間牽動了后xue中的尾巴,讓他整個身子又軟倒下來。哈桑悶哼一聲,還想起身,卻被蘇默一手按住。“其實我剛才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碧K默用探究地目光看著哈桑,“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可以把尾巴變沒嗎?”哈桑震驚地睜大了眼睛。當然……可以??!他立刻收起了耳朵和尾巴。后xue的折磨終于停止了,哈桑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同時又覺得自己簡直笨死了??!被折磨得幾乎發(fā)瘋的時候為什么竟然沒想到尾巴是可以收起來的呢?與生俱來的能力,竟然還要讓蘇默來提醒,他真是,真是笨死了!活該被蘇默那樣折磨??!看到哈桑露出懊惱的神情,蘇默溫柔地拍了拍哈桑的頭?!肮:霉?。我讓哈桑把尾巴變出來,后來明明都那么難過了,可哈桑也沒有自己把尾巴變沒。”啊,原來是這樣。哈桑立刻釋然了。對的,蘇默只讓他把尾巴變出來,沒允許他收回去啊!如果因為覺得太過折磨就擅自收回,那和說那什么安全詞又有什么區(qū)別呢?他并不希望停止,他想讓蘇默做到最后的。而且蘇默也想。所以他并沒有做錯。雖然被小雌性拍著頭說好乖什么的有點奇怪,但是被蘇默表揚了,哈桑還是很高興。他伸手環(huán)住蘇默的腰,將臉埋在蘇默的胸口輕輕磨蹭。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連抬起手都那么艱難,可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適與放松,帶著些微暈眩,仿佛整個人都會飄起來一般。蘇默輕輕撫摸著哈桑汗?jié)裾衬伒亩贪l(fā)。雖然哈桑身上簡直是一片狼藉,最需要的應該是洗個熱水澡,但是這樣擁抱著的感覺實在不錯,他一點都不想動。這場漫長而又瘋狂的歡愛非但讓哈桑精疲力竭,對蘇默來說也是極大的消耗。越是過分、越是放肆,同時也意味著更加專注、更加小心,他必須保持非常穩(wěn)定的姿勢,同時密切關注哈桑的所有反應,更何況當中還經(jīng)歷了哈桑幾乎窒息的驚魂,此刻終于放松下來,蘇默才感覺到自己有多僵硬和疲倦,簡直心力交瘁。同樣疲憊的兩個人不知不覺就擁抱著睡著了。蘇默難得的沒有趴在哈桑身上,而是將哈桑擁在懷里。于是睡醒的時候,蘇默的手臂完全被哈桑枕得麻木,那種慢慢泛起愈演愈烈的酸痛麻漲讓蘇默慘叫連連。“蘇默?蘇默你怎么了?”哈桑慌張地幫蘇默揉著手臂,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捏得蘇默拼命尖叫,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哈桑大驚失色,急忙松手,眼巴巴地看著蘇默捂著手臂跳腳哀叫。好一會兒酸麻的感覺才終于過去,蘇默喘了口氣,胡亂抹去臉上的淚水,惡狠狠地瞪著哈桑?!澳闶遣皇窃趫髲臀??”哈桑茫然搖頭。報復什么?蘇默瞇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