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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她身后的幾個女人紛紛抄起家伙,“小子,現(xiàn)在離開你還能留得一命,還不快讓開!” 那年輕人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喏喏的勸道:“為什么一定要打打殺殺呢?有什么仇怨不能坐下來,像一個好點的辦法解決呢?我看不如……” 這幫女人哪管他在一旁啰嗦,不聽他說完就抽刀劈來,喝道:“混開!” 年輕人眼見雪亮的刀鋒當(dāng)面襲來,大驚之下反而動彈不得;他身后蒙著黑紗的少女之前似乎無所謂似的一聲沒吭,此時倒是再忍不住了,一腳把站在她前面的年輕人踹開,險險避過了刀鋒。 “哼!”黑紗姑娘一聲冷哼,綁在手臂上的袖箭一甩,逼得拿刀的女人不得已變招,劈開朝著面門而來的小箭。 黑紗姑娘瞥一眼滾在地上的青年人,冷冰冰的說道:“我早說了,我不用你保護(hù)!” 說著,抽出背后的長劍,與這一群兇神惡煞的女人戰(zhàn)在一起。 被一腳踹倒的年輕人倒是脾氣好,只見他狼狽的左閃右避,嘴上還不停,不斷勸在場眾人放下屠刀,就差說立地成佛了。 這檔口可沒人理會他。 黑紗姑娘劍法不錯,暗器水平也相當(dāng)精準(zhǔn),不過到底是寡不敵眾,勉強(qiáng)只應(yīng)了幾百招,到底還是漸漸支撐不住了,被領(lǐng)頭的女子一刀劈在肩膀上,其余眾人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將她綁了起來。 “哈哈哈!”那個脾氣火爆的婆婆快意的用腳去踢那姑娘,嘴上還要羞辱一番,“小賤人,打量著我們姑蘇王家無人不成?竟敢上門找夫人的麻煩,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康敏聽她說到‘姑蘇王家’,眼神一厲,失手將扶著的樹干握斷了;也幸好下面眾人也沒有武功很高的,只當(dāng)是山風(fēng)吹得樹響,混沒注意到還有人在一旁隱匿身形。 黑紗姑娘狠狠朝那婆子吐出一口血水,也不管那被臟了鞋子的婆婆上來又踢又打,只厲聲罵道:“什么姑蘇王家?早十幾年莊子就被元兵放火燒了,如今也不過就是一般人家罷了!” 她不說還好,話一出口,不知那婆子恨得牙癢癢,就連那領(lǐng)頭的女人都湊過來,狠狠給了她幾巴掌。 早已經(jīng)滾成泥猴的年輕人見狀,連忙喊道:“住手??!你們怎么能這么對一個姑娘家下重手?” 那婆子狠踢了黑紗姑娘幾腳,轉(zhuǎn)過身來連這年輕人也要殺了才好:“好心放你一命你倒是不領(lǐng)情,這賤人不稀罕你,你倒是還要湊上來,看來也是個賤皮子!既然你想死,婆婆我就成全你!” 說完,就要揮刀砍人。 一邊的領(lǐng)頭女人倒是一架她的刀:“慢!這人身穿的衣服雖簡單,我看著料子倒是少見,也不是一般富戶能買到的東西。我們只是奉命抓這個小賤人,這小子出身似乎不平常,放了又能怎樣?” 婆子氣的一指地上的小子說道:“就算他是天王老子又如何?反正此處前后幾里都沒有人煙,殺了他誰能知道是我們做的?” “糊涂!”領(lǐng)頭女人板著臉啐了她一口,“我們大張旗鼓過來,一路上路過的城鎮(zhèn)可都沒隱藏行跡!王家如今這種情況,夫人又……萬一招惹了厲害人家又該如何?” 婆子不甘心的收起刀,恨恨的說:“要不是當(dāng)年小小姐丟了,夫人也不至于……” 領(lǐng)頭女人嘆了口氣:“別說了。帶上那個小賤人,我們走!” 那年輕人見婆子收了刀,長出一口氣來;又見這幫女人要帶人走,想起剛才她們的話中似乎對有勢力的人頗為忌憚,情急之下連忙喊道: “別!別走!”小年輕趕緊爬起來,拍拍已經(jīng)看不出顏色的錦袍,一邊追上來一邊喊道,“我是大理鎮(zhèn)南王世子段譽(yù),你們快放了這姑……” 鎮(zhèn)南王?!! 康敏聽到這兒,哪里還忍得??? 段譽(yù)還急著攔住那群婆子,眼前突然一花,身前多出來一個人! 康敏對那群王家女人的戒備視而不見,只溫溫柔柔的看著自稱段譽(yù)的小伙子,笑道:“你叫段譽(yù)?” 段譽(yù)一愣:“是、是??!” 眼前的女人大概二十三四年紀(jì),長相極美,說話也十分溫婉的樣子。要不是她突然出現(xiàn)的方式,誰也想不到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子竟然身懷絕頂武功。 段譽(yù)呆呆的看著康敏,若非他眼神中僅是贊嘆全無yin邪,她非挖出他一雙招子不可。 康敏端詳這一張沾滿灰土的臉,卻幾乎找不到與那個狠心人十分相像的地方,不由得一笑,問道:“你父親可是段正淳?” 段譽(yù)傻乎乎的點頭:“對??!這位jiejie可是認(rèn)識家父?” “呵……”康敏臉色一變,一掌劈在段譽(yù)胸膛上,打的段譽(yù)斜飛出去,“是就好!” ☆、第六十章 康敏一掌打中段譽(yù)的胸膛,段譽(yù)被打的飛出去翻滾著跌出十幾米遠(yuǎn),胸中一悶,哇的吐出一大口黑血,再一抬頭,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著陣陣青灰,一見就是中毒了。 王家眾人面面相覷——這女人也不知是什么來頭,不過她這么一出手,功夫顯然比她們高出不知多少去,若是來者不善,她們這些人今天都得交代在這兒。 領(lǐng)頭的女人心知,她們再怎么都敵不過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干脆揮手讓同伴收起武器,上前一揖:“不知前輩在此,姑蘇王家家仆,奉家主之命緝拿刺客,還請前輩行個方便……” 康敏用毒掌打翻段正淳的獨子,心情轉(zhuǎn)好,溫柔的笑著:“你說你是姑蘇王家的?” 領(lǐng)頭女人一哽,連忙回答道:“正是?!?/br> 康敏眼珠一轉(zhuǎn),指著黑紗姑娘問:“這女孩子去刺殺誰?” 領(lǐng)頭女子有些猶豫的說:“這個刺客,她叫木婉清,曾經(jīng)去刺殺我們家夫人。” 康敏聞言唇角一勾,軟著聲音問道:“那她為什么要殺你們家夫人?” “這……”領(lǐng)頭女子頭上冷汗直冒,有心不說,又深知若不說怕是沒有什么下場,只得咬著牙說道,“我只聽說,這女人的娘給我們家夫人有過節(jié)……” 木婉清受了傷又被綁著,不過聽到這話還是掙扎著轉(zhuǎn)過臉來,勉強(qiáng)提聲喊:“我娘?我哪來的娘?” 守著她的婆子一腳踢過去:“閉嘴!” 山風(fēng)吹過,康敏抬手?jǐn)n攏鬢角,蔓聲吩咐:“讓她說,反正這么無聊,我也想聽聽到底怎么回事?!?/br> 那婆子腳下一緩,不甘不愿的一撇嘴:“說吧!” 木婉清瞪她一眼,輕輕咳嗽幾聲,就是不張嘴。 康敏動作柔媚的放下手,睨了一眼,領(lǐng)頭的女子一個激靈,連忙說道:“前輩,我知道一些。這女人的娘叫秦紅棉,不知道為什么跟我們家夫人過不去……” 木婉清聞言一愣,虛弱的放狠話:“不許侮辱我?guī)煾担 眳s隨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