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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關(guān)外,張無忌接到消息左思右想之下,還是出關(guān),去見了趙敏一回。 可惜國仇家恨到底橫亙在這兩人之間,趙敏和張無忌到底有緣無分。 關(guān)外一別,終這兩人一生,竟是再也沒有見過面。 張無忌從關(guān)外歸來,知道自己錯過了大都一戰(zhàn)便一直心有愧疚。加上朱元璋使計,讓他聽到了中下層兵士的談話,讓張無忌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夜,找到朱元璋密談了一回,便灑脫的留下一封信,就這么離開了。 任盈盈將一切看在眼中。 張無忌出關(guān)去找趙敏,任盈盈知道的清清楚楚。 這姑娘心中極有思量,她知道現(xiàn)下這種情況,張無忌和那個韃子郡主之間想要在一起幾乎是不可能的——張無忌的爹娘可還好好活著呢,怎么可能眼看著兒子娶一個蒙古郡主?! 任盈盈心下很有自信,果然,大都之戰(zhàn)結(jié)束不久,張無忌便返回了戰(zhàn)場。 她知道,只要張無忌回來了,這個男人便只能是她的了。 后來朱元璋設(shè)計張無忌推掉皇位,任盈盈也一直在旁看著并未阻攔。 若她的丈夫真的登上皇位,她也許會高興,可是將來必然要面對無數(shù)女人的競爭。 而張無忌本性溫柔,在皇宮內(nèi)院那種地方必然會處處留情,到時候,她的丈夫就會成為好多女人的丈夫。左擁右抱已經(jīng)不能忍,心里還有個白月光?任盈盈如何會將自己置身于那種情況之下? 一個心頭的朱砂痣趙敏就夠了,反正他們終究分開再難相見,可是再多些溫柔美麗的佳麗,任盈盈可就不能忍了。 于是那朱元璋的算計雖說頗為拙劣,任盈盈卻沒有阻攔,反而暗地里推了一把。 果然,張無忌考慮之后還是走了,并沒有坐上新皇朝的帝位。 任盈盈知道張無忌即將離開,便悄悄的跟在了那人身后。 這個男人,終于還是她一個人的。 誰也別想來搶。 她陪著他走過春秋冬夏,游遍大好河山,也見到了新的王朝的蓬勃生命力。 直到張無忌終于放下了,她便跟著他回到了武當(dāng)山,回到一切故事開始的地方。 洪武五年,任盈盈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給張無忌生下了兩人的第一個兒子。 洪武八年,任盈盈有生了一個女兒。 此時張無忌已經(jīng)辭去明教教主之位,而楊逍也終于去掉了一個‘代’字,成為明教信任教主。 后來的后來,關(guān)外傳來消息,趙敏到底先走了許多年。張無忌接到消息,在書房枯坐一夜,終于完全放下了年輕時的那一段轟轟烈烈卻又荒唐的感情。 任盈盈看著走出書房,對她溫柔微笑的丈夫,心中的那個疙瘩終于解開,竟是笑的無比明麗溫柔,讓張無忌癡癡地看呆了。 寒來暑往,春去秋來。時間那么長,過去的許多人許多事,終究在時間長河中慢慢淡去,好似風(fēng)吹水波紋,終究風(fēng)過再無痕。 再后來,張無忌和任盈盈已經(jīng)兩鬢斑白,孫兒也娶了媳婦了,張無忌還是每天陪在任盈盈身邊,恩恩愛愛,舉案齊眉。 任盈盈輕輕靠在丈夫的肩膀上,微笑著看著孩子們嬉笑打鬧,心下寧靜無比。 他最終便只是她一個人的,誰也搶不去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大理新皇繼位,來觀禮的不僅有大理境內(nèi)各族首領(lǐng)、大明派出的使者,還有不少武林中人。 而新皇后接見了眾多官家夫人之后,長出一口氣,高高興興到后面去見朋友了。 “小昭!”新皇后殷離笑著撲向許久未見的好友,牽著好友的手坐在花園中,揮揮手將一旁隨仕的宮女趕開些,只留兩人親親熱熱的說話。 “殷離jiejie,恭喜你??!”小昭微笑的看著這個當(dāng)上了皇后,卻不改張揚(yáng)的好友,誠摯的恭喜道。 殷離聞言一撇嘴:“嗨,恭喜什么?皇后這個位置無趣的很,要不是大理段氏子嗣不豐,他是這一代唯一的子嗣,我還真不稀罕當(dāng)這個勞什子皇后?!?/br> 小昭聽她說的有趣,不由得一樂:“知道殷離jiejie你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jié),不過到底大理規(guī)矩還沒那么嚴(yán),段大哥當(dāng)年不還能離開大理到處游玩嗎?” “那倒是……”殷離也哈哈一笑,“大理到底不算大,一個小國的皇后而已,規(guī)矩也不多,我倒還算輕松?!?/br> 小昭點點頭:“這便是了。殷離jiejie若是心中悶了,也可以去我那里散散心,反正里的不算太遠(yuǎn)。” 殷離笑睨她一眼道:“還用你說?若是我有空,看我不去找你們玩兒去,到時候你可別嫌煩!” 兩人在一起說說笑笑,說著說著便說起了家里的幾個孩子來。 “你家小雪最近可好?”殷離笑嘻嘻問起小昭的小女兒來,“我看你只帶了小霄來,小雪那孩子怎的不帶來?” 小昭一笑:“臨出門的時候霄霄那皮猴子非要跟著,令狐大哥說孩子也大了,出門見見世面也好,便也沒阻攔。只是小雪到底還小,便跟著母親留在縹緲峰上了。” 殷離笑道:“你們家令狐霄現(xiàn)在可不得了,如今不過九歲看著卻小大人一般,我婆婆見了可喜歡的緊呢,將來必是又一個翩翩少年,不知道會惹了多少女孩子芳心去?!?/br> “得了吧,”小昭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殷離jiejie你不知道,霄霄那孩子在外面到還能假裝一時片刻,實際上實在淘氣的很,上個月還趁著我們不在屋里,把令狐大哥的劍穗剪了,說要給他meimei做個流蘇步搖……” 殷離聽了哈哈大笑:“誒呦,這小子可以?。∵@般鬼靈精的,必然跟你們倆小時候一樣聰明!” “令狐大哥當(dāng)時好生氣,”小昭提起來還忍不住笑,“不過事后卻也說,他當(dāng)年也帶著師弟做過不少淘氣的事,到底這孩子還是想他父親些。” “不過霄霄長得像你多些,”殷離笑道,“你不知道,我們家段易長跟他爹一個樣,見了霄霄便哥哥長哥哥短的圍著叫個不停,我看這小子長大了還是個看臉的,不知道將來得找個什么樣的媳婦,真愁死我了。” 這段易長,便是殷離和段譽(yù)的長子,如今也有五六歲了,正是懵懵懂懂的時候,卻也知道美丑了。 小昭溫溫柔柔的一笑:“jiejie,易長這孩子很有段大哥身上的風(fēng)雅寬厚之意,又孝順你,是個好孩子。至于將來的事,子孫自有子孫福,你又何必犯愁?” 殷離也笑:“倒也是。嗨,我還沒問起,姨媽身體可還好?” 小昭聞言輕嘆一聲:“母親身體倒是還好,只是一直想念父親,到底是心思太重了,我實在怕她郁結(jié)于心。留小雪在靈鷲宮,也是想讓母親多看看孩子,也好放開些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