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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這里?!?/br>“什麼?……啊……哈啊……”林烈覺得快感像火山噴發(fā)一般奔涌而來,席卷了全身。張義柯沒有繼續(xù)用手指刺激下去,而是都退了出來。林烈頓時覺得一陣空虛感襲來,快感遠(yuǎn)遠(yuǎn)不夠,渾身像螞蟻爬著一般難以自己。“張義柯……”被念著名字的人看著林烈扭動著身體,把腿纏繞在自己的腰上夾緊,下面一張一合地往自己的分身上剮蹭。“怎麼了?”他還是不溫不火地問,快要把林烈氣瘋了。“我要……快點……像剛才那樣……插那里……”林烈已經(jīng)不管自己在說什麼了,只想循著欲望繼續(xù)。張義柯笑了笑,把自己的分身緩緩進(jìn)入了狹窄潮濕的甬道,林烈咬著嘴唇溢出一聲驚叫。張義柯自己也被絞得一陣哆嗦,連忙拍拍他的屁股,道:“乖,放松?!?/br>一旦適應(yīng)了他的大小,男人就開始在林烈身體里抽插起來,起初怕林烈疼痛,只是緩緩地抽動,過了一會林烈就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夾緊了腿,說:“快……快一點……”張義柯覺得自己再忍就不是男人了,便放開了手腳開始在那xiaoxue里用力抽插起來,一下一下深到幾乎連倆個球也要一起撞進(jìn)林烈的體內(nèi),但他并非橫沖直撞,而是在甬道中婉轉(zhuǎn)頂壓,最後一次一次地沖頂著身下那人的敏感點。林烈感到自己都已經(jīng)意識不清,全身上下的細(xì)胞都燃燒了一樣,叫囂著欲望,不知道那根深深插入自己身體的性器到底沖撞了自己多久,快感把他淹沒得快要窒息,他仰著頭,高高露出白皙的脖頸,喉結(jié)在滑膩的皮膚中上下涌動,嘴里不停地浪叫出聲,也不知自己叫了些什麼,反正都是些不要臉的話,中間被弄得射了一回,又被張義柯射精的時候燙的射了一回,而幾乎沒有休息,又被那人換了個姿勢cao弄著,一整晚扭著腰肢在男人身下承歡。第4章林家擺脫秦明“再一次”的糾纏後,林烈終於能夠穿好衣服出門。“明天我要去外地開個會,大概要一個星期的時間?!鼻孛鞴嘞掳肫克а鄣?。“知道了?!绷至野蜒澞_挽起來,開始穿鞋。他對他的床伴一干事物從不過問,秦明這麼說的意思只不過是讓他知道這個星期兩人是沒機會滾床單了。“聽說你呆的那家公司最近不怎麼行了,要不要考慮到騰輝來,我給你安排?!?/br>“怎麼?你想給我發(fā)工資?”林烈覺得腳下有些不舒服,把鞋又脫了,倒過來抖沙子。秦明笑了笑:“那怎麼辦呢,給你卡,你卻從來不用,銀行開始跟我抱怨幾十萬額度的卡一年都沒有消費記錄?!?/br>“哪家銀行敢跟你抱怨?”林烈重新穿好了鞋,“我沒用是因為我懶得用,哪天心血來潮直接刷輛車開走了?!?/br>“你要喜歡我送你一輛,幾十萬哪夠買多好的車?”秦明見他有意,心里倒是盤算起來。“省了,我懶得開車,也懶得養(yǎng)車,”林烈打住了話頭,“我是環(huán)保人士,公共交通的忠實用戶?!?/br>打了個招呼,林烈從房間里走出來,門口站了兩個黑衣人沖他點了點頭。“小黑一,小黑二,拜拜。”說完也不管身後兩人的臉是不是更黑了,心情愉悅地邁著步子出了飯店。秦明翻了個身下床,一邊套上襯衫一邊對進(jìn)來的人說:“按我穿的那個牌子,挑幾雙他平時喜歡的款式送去,我看他那雙鞋怎麼有點咯腳?!?/br>王麟打開車門看林烈坐上了車,自己才坐到副駕駛上,囑咐司機開車。自從第一次見,現(xiàn)今和王麟認(rèn)識也有六年多了,林烈懷疑這六年間王麟就從來沒有換過衣服,一板一眼的黑色西裝,白襯衫,黑領(lǐng)帶,永久的商務(wù)發(fā)型。想起秦明那兩個門神,心里不由抱怨“這年頭怎麼大家都喜歡cos黑衣人”。“六年……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啊?!绷至彝嶂^喃喃。反正有王麟的地方就有低氣壓,每次嘗試和他對話時,就會鬧個自討沒趣的下場,所以林烈已經(jīng)習(xí)慣在他面前自言自語。張義柯和秦明算是他交往時間最久的床伴了。由於他已然不在乎床上關(guān)系的上下之分,所以交往的圈子越來越寬,不過和其他人斷斷續(xù)續(xù)也不會超過一兩年,有的是對他沒興趣了的,有的是他對人家沒興趣了的,大多數(shù)是後者。還有更多是結(jié)婚有了家室和正牌女友的,林烈最怕?lián)胶瓦@種復(fù)雜的家庭游戲,每次交往之前就打好預(yù)防針,出現(xiàn)麻煩立馬切斷關(guān)系。本來就是玩票性質(zhì),大部分情況都能好聚好散,偶爾遇到麻煩的,張義柯就會出手解決,秦明也樂於幫忙斬斷他那些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所以在林烈看來,和這兩個人保持關(guān)系就像是吃飯喝水的生理需要,他們一日不對自己生厭,自己便樂得被他們在床上翻來覆去搗騰,反正各取所需。第一次見秦明,是林烈主動找上門去的。那時他和張義柯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林家?guī)讉€案子都開審不久,律師是張義柯找的,報告上來說情況不容樂觀,林家明顯是很多方面的替罪羊,墻倒眾人推,沒人敢撈他一把。若是有個大點的關(guān)系出面打點運氣好能救出來,但這次林家?guī)缀跻痪W(wǎng)打盡,連個能奔走說話的人都沒有,張義柯是個商人,這方面也很難插上手。照這案子涉及的金額數(shù)目情形,量幾個死刑也不是不可能,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林烈的父親。入獄後林烈被張義柯安排著見了一次林父,往日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早已不在了,穿著囚服,人一下老了十歲。林烈記憶中的父親是個中年帥氣的大叔,軍人出身,腰板總是挺得筆直,如今這個半百遭受痛擊的老頭都快找不出當(dāng)年的痕跡,唯獨腰板還是挺著的。他拍著林烈的手讓他好好照顧自己,“林家的事兒你一點都不要管,這事兒跟你沒關(guān)系,不會牽連到你,你去投奔外公那邊的親戚,好好讀書,畢業(yè)找個工作養(yǎng)活自己,以前那些脾氣都改一改,爸爸沒辦法再照顧你了。”林烈看著這個平日里聲如洪鍾的男人,用輕聲細(xì)語地囑咐些日?,嵤?,大概自己也知道多半是救不出來了,一副交代後事的摸樣。林烈眼眶是紅著的,卻不敢讓淚水流出來。他答應(yīng)著,說自己很好。其實早幾個月林烈就被母親娘家的幾個舅媽閉門不見了,誰都怕和他扯上關(guān)系,但他面前這個人還能承受多少打擊?林烈編了幾個謊,給了林父一個放寬心的笑容。這次探視林烈是由律師帶著去的,兩人從看守所出來,他便隨口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