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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合作是向總對我們的提攜啊,一定要讓我表達一下對您的感激之情??!”一頓飯而已,誰請誰都無所謂,平日里想請向平和吃頓飯的人從城南火車站可以排到六環(huán)外去,向平和沒有推辭,也沒有挪動腳步,只是站在那里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幾人身後的林烈,表面對禿頭道:“胡總的面子我一定給,你看……”這一停頓足足停了五秒,眾人都有種時間停滯的錯覺,眼巴巴的望著向平和,指望他說出下文。林烈察覺到了氣氛的尷尬,向平和見他沒有反應,索性把頭又往林烈的方向轉了過去,後者趁大家還沒有順著他的視線把疑惑的目標都投向自己時,無奈地點了點頭。“已經快下班了,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如何?”向平和收到了林烈的信號,手一抬,剛剛的怪異動作立刻就被一個看表的動作掩飾過去,眾人恍然大悟──原來他是在算時間。電梯一到,眾人魚貫而入。美女助理立刻占據了最靠近向平和的有利位置,并調整角度讓自己的二指深溝可以清晰地被向平和不經意看到,而他的另一邊則被禿頭占據。林烈是最後一個上電梯的,就站在門邊上,百無聊賴地腦子里想著中午能不能蹭到海鮮吃這樣的問題,對向平和投過來的視線完全無視。第34章喜歡嗎,驚喜嗎林烈是一個非常懶的家夥。一般來說,只要別人不突破他的安全距離底線,他是不會采取任何行為措施改變自己的行動軌跡的。這個安全距離底線,通常指的是心理的而非生理──當然文艾那個變態(tài)除外。對於懶得動的人來說,他主動想要繞遠的事物幾乎沒有,就最近幾次例外情況來看,一是在山上向平和所說的話超過了他的心理安全底線,於是他干脆跑路,二是程笑笑那個瘋婆子在不知情的毒蛇吐槽下觸及了他的心理安全底線,於是……鑒於武力值懸殊,他只好屈服於大排檔偽白富美真女rou絲的yin威下,最終好歹還是走脫了。奇怪的是只要離那個范疇遠遠的,哪怕向平和坐在他身邊給他說一天的時政新聞,他也懶得挪窩──當然,枯燥和無聊也屬於他的心理安全底線之一。這種典型的貓屬性的男人,就是上學時候堅持到放假最後一天才開始寫作業(yè)的那種人。所以就目前而言,他對能免費蹭一頓飯表示沒有什麼不滿,至於和誰一起吃這個問題,還不如吃什麼這個問題重要。吃的果然是海鮮──這家叫海上行宮的酒店,是一個從名字到包裝都十分惡俗的地方。但餐廳的海鮮大廚每次都讓林烈對海上行宮又愛又恨。張義柯曾經想把這個廚子聘到自己家里賄賂林烈未果──大廚是海上行宮老板的雙胞胎親弟弟,而且林烈總覺得他有嚴重的戀兄情結,鑒於他們倆長得一樣,也可以說自戀情結。從進入酒店一直到入座,林烈想的都是:軟炸鳳尾蝦好吃還是醉蝦好吃,這是一個問題。上菜以後,他欣喜地發(fā)現(xiàn)這兩道菜都有,於是在角落里悶頭吃。禿頭一個勁地跟向平和套近乎,大中午的竟然叫了白酒,頻頻給向平和幾人敬酒。林烈本來就不喜歡白酒,和禿頭一番推脫,禿頭一想,反正合同已經簽了,向平和這邊都是男的,重點任務都要放在美女助理的身上,也就沒有強求。更何況後者一個勁兒的表現(xiàn)欲旺盛,媚眼拋得眼睛都快充血了,某種程度上已經hold住了場面。向平和借口自己下午還需出席重要會議,并沒有喝酒,而且對黑眼鏡三人使了個眼色。接著那大學生摸樣的男孩就開始展露他為何年紀輕輕就能進入向氏總部的原因──喝酒就跟喝水一樣,而且勸酒的說辭還頗多,每一句都讓你覺得若不喝他這杯酒就良心不安天理難容,於是──喝吧您就。林烈的骨碟換了五次的時候,一瓶一斤的高度白酒空瓶也已經放了四個,禿頭被放倒,由司機扶著去衛(wèi)生間吐了,接著美女助理不勝酒力,相繼撲街,或者說撲人,見人就撲,還一個勁想把人家的臉埋到自己胸前兩坨rou里頭悶死。黑眼鏡見此慘狀,指揮小夥子自己造的孽自己料理去──誰讓你把她灌醉的。小夥子很是委屈──不就是你指使的嗎?我哪知道這人醉了比醒著奔放百倍?。恐缓媚笾≡w一樣架著美女助理走了。過了一會兒,禿頭的司機回來了,跟向平和請辭。說禿頭實在醉的不知道北在哪兒了,不能親自回來告辭,只好提前結好了帳,叫林烈好好送向平和回公司,下次再來請罪,今天實在讓向總見笑了。向平和果然賤笑了,揮手讓黑眼鏡和中年男人好好送送禿頭。二人離席之後許久不見回來,林烈意識到的時候,偌大的餐桌只剩下他和向平和兩個人。林烈埋頭還在與一塊蝦殼作斗爭,向平和繞過桌子,在他面前放了一疊剝好的蝦仁──他從入座起基本就沒動過筷子,一直在剝蝦殼,剝到現(xiàn)在正好一疊,都給了林烈。後者抬頭看了他一眼,仍然自顧自地剝下最後一塊殼,然後放進醋里沾了沾,才滿意地塞進嘴里。“他們人呢?”“胡總醉了,他的司機送他回去,那位女助理也喝多了,我已經安排人送她,其他人下午有工作,先回公司了?!毕蚱胶鸵灰坏纴?。“那你怎麼還在這?”林烈翻了個白眼。“老板嘛……自然還是有些特權。”向平和雙手一攤,似乎很無辜的樣子。“那我先走了,你慢慢吃?!绷至也亮瞬磷?,然後用熱毛巾使勁把指頭上的腥味擦掉,有種金盆洗手的感覺。“胡老板可是囑咐你要送我回公司的,你忘了?”向平和提醒道。“嗯,你要不介意我打車送你也行,走吧。”林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合同簽了,飯也蹭了,剩下的事情應付應付就可以回家睡覺了──吃飽了就容易犯困啊。“我還沒有吃完。”向平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慢條斯理地開始品一條石斑魚。林烈覺得向平和這樣實在小孩子氣,一頓中飯你還能吃到天黑去不成?把他多耗在這里幾個小時又有什麼意義?“那你吃,我瞇會兒,吃完了再叫我?!绷至衣柭柤?,走到包廂另一頭的沙發(fā)上,找了個軟和的位置直接躺倒。向平和在他身後微微嘆了口氣,苦笑一聲,把筷子放下了。林烈這一瞇眼,不多時就睡著了。他倒不擔心向平和會對他做什麼,以前該做的什麼沒做過?反正有老婆的是你不是我。醒來時大約已經是下午四點,睜開眼就看見向平和摻了溶解劑一般的眼神一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