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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因為中西方文化差異,外國人不如中國人愛“面子”不成?胡思亂想的就到了與肖明月約好的地點,LEO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里頭肖明月正和一個看起來頗為精明干練的男人相談甚歡,林烈松了一口氣,趕緊迎上去道歉。肖明月起先也沒給他什麼好臉色,電話里那句哆哆嗦嗦的話,肖明月自然是知道他在關(guān)鍵時刻遲到居然是風(fēng)流去了,生氣是肯定的,而且別看肖明月平日里和和氣氣,脾氣上來卻是很難搞。林烈又是狠狠白了肖恩一眼,再就是自我反省了一下,然後幾人互相介紹了身份。當(dāng)肖明月得知肖恩就是未來大老板之後,表情很是豐富多彩了一回,似乎對林烈也沒有那麼怨氣沖天了。後者卻是哭笑不得,敢情肖明月以為自己是為了他獻身去了麼?四人一同吃飯,那個之前與肖明月聊天的男人,便是LEO文案策劃部經(jīng)理蘇景祥,業(yè)內(nèi)也是赫赫有名的一個人物。那兩人之前的談話,聽起來蘇景祥似乎對肖明月很是認可,兩人相見恨晚似地。只是自從見了這兩人,肖恩就沒有再使用中文,那蘇景祥也似乎并不清楚肖恩能通中文,兩人用英語嘰里呱啦說了不少生意上的事情,以林烈這點可憐的只能對付日常簡單對話的英語聽力早就敗下陣來,抬頭看一眼肖明月,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兩人一起不懂裝懂。虧得那蘇景祥一副交際花似地好口才,在四人之間左右搭腔,一頓飯倒也吃的氣氛很好。肖恩說話間隙仍然一副賊心不死的樣子,對著林烈各種“正大光明”的毛手毛腳,林烈也懶得糾正他,只要不妨礙自己吃飯就好。肖明月倒是一副“早知道你就是這副樣子”的表情,頗有深意地盯著他看,搞得林烈對肖恩很是不滿。飯後幾人直接散夥,各回各家,林烈也沒機會和肖明月說上幾句話,就被肖恩拎走。去到車庫一路上肖恩還沒有脫離英語語境,嘰里呱啦不知道說了多少東西,反正林烈就當(dāng)他是說火星語了,懶洋洋地溜達著走到了車邊,頭一歪,撇了撇嘴,讓肖恩開車門。那眼神慵懶的樣子,用肖明月的話來說就是“撇個嘴都撇的風(fēng)情萬種”。肖恩看向林烈的眼神恍惚了一下,頓了頓,突然欺上身來,把林烈壓在懷里,雙手不安分地在林烈兩腿之間摩擦起來。“Iwantyhtnhthere.”肖恩那讓林烈都難把持的嗓音近距離在他耳邊炸開。“靠,這貨居然還沒占夠便宜,想在這里打野戰(zhàn)麼?”林烈無語,仗著昨天潑龍蝦的膽子也飆起了英文:“Leavemealone!Shawn!”不過這等反抗在斯密斯當(dāng)家的武力脅迫下自然是沒有起到多少效果,他之前那會兒本來就是沒有得到滿足,現(xiàn)在忍了一頓飯,終於可以釋放了。第56章車震?“Youknowthat’tbepossible,youaremine!”肖恩笑了笑回答,但他接下來的動作和他所說的話完全相反,他竟然放開了林烈,走到那輛嶄新的寶藍色保時捷邊上,打開了車門。轉(zhuǎn)過身,一身黑色西裝穿在肌rou緊繃的身體上,再配上他那一臉迷死人不償命的五官,實在是比男車模還有型,林烈罕見地對“香車美人”有了一種嫉妒的感覺,當(dāng)然這里的“美人”換成了型男。肖恩用一種“請君入甕”的眼神毫無顧忌地打量著林烈,并指了指副駕駛,這個表情讓後者有強烈的“不妙”感涌上心頭,站著半天沒有動,警惕地看著肖恩。肖恩果然沒有辜負他的戒備,瞬間上前,仗著自己身材高大的優(yōu)勢,強行把林烈往胳膊底下一夾,走了兩步就塞進了保時捷的副駕駛。接著不等林烈有反應(yīng)就抽出了安全帶,林烈一看,剛想喊出的話又咽了下去,這是準備要開車回家?沒想到是自己小人之心了,他暗自感嘆。下一秒林烈的感嘆就變成了“臥槽!”,肖恩一個勁地把安全帶往外抽,光看抽出來的長度就知道那不是為了林烈的安全著想──他用安全帶把林烈兩只手連帶胳膊并在一起捆了個結(jié)實,然後把林烈的座椅完全放平,搞得他連借力的地方都沒有,只得靠在車門邊。“I’mnotastufyoutrol!Leavemewithyourfugcar!”林烈不但把剛才沒喊的話喊了,還連帶著恨上了這輛車──誰讓你生產(chǎn)什麼安全帶的?誰讓你把安全帶搞得這麼長這麼結(jié)實的?(保時捷怨:是車都有安全帶好麼?老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鳥氣?)“Ithoughtyoulikemycar,andyoustilldo.”肖恩關(guān)上了副駕駛的車門,繞了一圈坐進了駕駛座,并從駕駛座上棲身過來。林烈的反抗仍在繼續(xù),他可不想陪肖恩在這并不冷清的地下車庫瘋,今天本就因為這貨被肖明月鄙視了,於情於理──其實是面子問題──都不能再讓這貨就這麼得逞。他用兩條腿撐著肖恩不讓他靠近,一邊還亂踢。後者眉眼彎彎地看著他鬧騰,似乎覺得這樣很有情調(diào),不過欣賞了一會兒之後,肖恩就把他兩條腿輕易地抓住,然後──蒼天在上,林烈真的是後悔了──這車駕駛座還有一根安全帶!於是林烈的腿也和手一樣得到了安全帶的“特殊照顧”,肖恩很有分寸地只捆了他一條腿,在把駕駛座位也放倒之後,林烈剩下的那條腿也不足為慮地被肖恩用身體壓制住,林烈?guī)缀醢雮€身子懸空起來。兩人鬧的動靜也不算小,遠處的保安卻沒有什麼好奇心,但也一直都在從窗口可以看到的距離晃悠。林烈瞥了一眼窗外,心道“也不知這窗戶貼紙會不會透光”,隨著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圍越來越小,他卻覺得身上燙了起來──莫非自己有受虐傾向?林烈頓時覺得這一切都要怪文艾那個sm狂,不是因為他長期調(diào)教的話,自己也不會對這種狀況起反應(yīng)。他的反應(yīng)肖恩豈能沒發(fā)現(xiàn)?他解開了林烈的褲子,發(fā)現(xiàn)自己僅僅是把後者的手腳綁了一下,就已經(jīng)足以讓這妖精興奮地翹起了小夥伴,頓時如同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心花怒放。肖恩干脆就把林烈的褲子整個從他的身上褪到了那只綁在安全帶上的腳踝處,剩下那一只光溜溜的長腿順勢就往後坐上一卡──林烈欲哭無淚──後坐上的安全帶也被撿了起來在他腿上繞了幾個圈哢闥一聲卡進了安全扣里,至此林烈算是徹底被“人”字型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