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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極致。讓吃就吃,讓喝就喝,讓叫就叫,反而沒吃多少苦頭。期間秦明來了一次。原本是來探查情況,結(jié)果林烈乖得不像話,連西裝男都不知道該如何“調(diào)教”,林烈整個人軟的可以隨便捏,但是秦明卻覺得,他越來越不懂林烈在想什么。但是林烈身上那些粉紅色、纏纏繞繞的電線一直延伸到下體埋入不見的景象,還是讓他血朝腦子里涌,突然就覺得這幅樣子不想讓別人看見。在他朝旁人揮揮手,讓他們滾蛋,然后撲向林烈的時候,西裝男就注定了下崗的命運。林烈眼睛被蒙上了兩天,只能靠聲音和氣味來辨別來人,不過這不影響他精準(zhǔn)地判斷秦明的到來——那股不可一世的王八之氣簡直幾里外都能聞到,林烈憤憤地想。但他還是很順從地由著秦明擺弄。秦明沒有解開把他雙手綁在身后的繩子,而是直接就著那幾根電線就這么捅了進去。那兩顆跳蛋立馬被頂?shù)搅瞬豢伤甲h的深度,讓林烈一震戰(zhàn)栗,他悶哼一聲放松了身體,頭埋在床單里,提起屁股讓秦明更方便一點——這都是這幾天基本功打得好——后者愣了愣,問道:“我是誰?”“秦明……”林烈說。最終他也只說了這兩個字,因為秦明后來的動作讓他根本說不出別的。秦明射完之后抱著他好一會,才從他身體里退出來,林烈兩眼一抹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就覺得臉上被親了一下,然后手被放開,秦明抱著他清理了一番,接著回到床上。中間林烈也沒有伸手把眼罩取下來。他聽見秦明似乎嘆了口氣,然后坐在床邊摸著他的頭發(fā),過了一會林烈就累得睡了過去。秦明看他睡著了,心里生出毛茸茸的情緒,有點澀又有點陰郁,作為一個雷厲風(fēng)行的黑幫老大他很不氣概地想了很久很久,都沒有發(fā)覺這是一種什么情緒。但很長時間以后,他會突然明白這種情緒叫做愧疚。第二天林烈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罩被摘了,房間里很寬敞,也很明亮。一瞬間他覺得秦明良心發(fā)現(xiàn)了,但一個小時后他看見從房門外走進來的家伙時,他覺得秦明真是一只白眼狼——可惜的是,秦明的確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而后來發(fā)生的事情都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林烈卻不會知道了。向平和表情復(fù)雜地站在門口看著他,一如當(dāng)年那張溫文爾雅的臉上參雜了太多的情緒而顯得有些怪異。林烈看到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秦明要整他,第二反應(yīng)是秦明拿什么整他他都不怕但是眼前這個除外,第三是秦明怎么可能喪心病狂到拿他去給向平和做人情?他軟禁自己不就是為了獨占欲嗎?難道這么快就膩味了改成報復(fù)?最后則是,繼續(xù)順從還是扭頭就跑?實際上向平和只是被向老爺子打發(fā)過來B市找秦明談他們合作事宜的,正巧秦明不在,而林烈昨天晚上才被挪到這間屋子,沒人提醒的向平和隨意參觀時就正好瞧見了舊情人,一時間各種滋味上心頭,也沒發(fā)現(xiàn)林烈腦子里在想些亂七八糟的。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林烈正出人意料地爬到了窗戶上面——這里是二層,那個朝思暮想的人消失在窗外的時候,向平和覺得自己的心臟就像是被死亡光線掃射了一般瞬間湮滅,他沖過去用手朝窗外撈了撈空氣,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林烈當(dāng)然不會尋死,他一早起來后就已經(jīng)目測過了窗戶口的高度——大約不到三米,而且這棟別墅正巧就在馬路邊上,遠(yuǎn)一點還能看見車水馬龍的街道——只不過他并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么快就要變計劃為行動。向平和正大腦宕機、撕心裂肺、生離死別的檔口,便瞧見林烈一瘸一拐地從灌木叢里鉆出來,腦袋上沾著幾片樹葉跑出了視線。向平和覺得自己的心臟又回來了,在胸腔里突突地跳的厲害。他想起來去追林烈時,已經(jīng)過了好幾分鐘,在馬路上尋了半天,就看見林烈把自己塞進一輛出租車?yán)铮w也似地不見了。林烈?guī)缀跏呛鹬屗緳C用最快的速度開走,然后借了司機的手機,撥給了肖恩。“Angle!你在哪?”肖恩語氣十分焦急。林烈愣了愣,問司機:“這是在哪兒?”“銀杏大廈附近?!?/br>那頭透過話筒聽見了司機的答復(fù),道:“你去B市的明珠酒店,門口有人接你,阿烈。”那頭頓了一下,“等我過去找你,在我過去之前,無論聽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慌!”“這是怎么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林烈剛剛逃出來,有心情打趣,但卻隱約生出一絲不安。“阿烈!”肖恩道,“我說真的,無論發(fā)生什么,都別慌,等我過去?!?/br>“……好”林烈掛了電話,回想肖恩那種嚴(yán)肅的語氣,頓時生出不真實感。“這么說……我是在B市?!绷至亦?/br>“帥哥去哪兒?”司機問。“明珠酒店?!?/br>然而林烈最后還是沒能到的了明珠酒店。他在路上就被截了。秦明的人最終不到半個小時就找到了他。從出租車被夾塞,給那個常常跟在秦明身邊叫“老槍”的家伙帶下車,到另外一批人馬突然竄出堵上老槍這幫人,總共也不過30分鐘時間??粗切┯兄y身的大漢和老槍對峙上,接著由于人數(shù)上的巨大差異,老槍讓大家不要輕舉妄動,幾個人連同林烈一起被帶到一家看上去很豪華卻意外冷清的酒吧。林烈這才恍然,發(fā)覺自己的確是正在經(jīng)歷一場復(fù)雜的黑幫斗爭,而且還是個無法說明立場很容易讓人誤會的意外卷入者。酒吧煙霧繚繞的光線中走出來一個精瘦的男人,下顎有些突出,眼睛賊亮,林烈看見他就想起動物世界里狡詐的豺狗??上н@人的名字不叫豺狗——而叫狼頭。狼頭用一種林烈搜腸刮肚只能用“極其吊兒郎當(dāng)”的摸樣走了過來,他瞥了一眼林烈,又看看老槍,像是被什么笑話逗笑了,道:“怎么還給我?guī)Я诉@么貴重的見面禮來?這怎么過意的去。”第67章死訊林烈看著他兩只手如同蒼蠅般在胸前搓來搓去,不禁有些惡心。老槍道:“狼頭,別廢話了,把我扣在這里沒用,現(xiàn)在我們離開,你還能留條命?!?/br>林烈覺得老槍是因為聽了狼頭的話,怕他注意到自己以后真的要下手,這才開口找存在感,引開狼頭的視線。“喲,二當(dāng)家的,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