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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 大寶摟著她的脖子,對著她的耳朵說,“娘親,我們兩人以后要一直這樣相依為命,永遠不分家。” “嗯。”陳阿福答應(yīng)道。 “記住了,永遠不分家,永遠不分開,不管是我娶媳婦還是娘嫁人?!毙∑ê⑹謭猿值卣f。由于提高了聲音,哈氣噴得陳阿福耳朵癢癢的。 這話說的,也太早熟了吧。 陳阿福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說,“胡說,娘立了女戶,不會嫁人?!?/br> “不管怎樣,我們永遠不分開。我不愿意像姥爺一樣,跟他的娘親分開過。娘要答應(yīng)我?!彼终f,小臉一本正經(jīng)。 “好,我答應(yīng)。”陳阿福允諾道。 得到娘親鄭重的允諾,陳大寶笑得比天上的星河還燦爛。他又親了陳阿福兩下,把小臉緊緊貼在陳阿福的大臉上。現(xiàn)在,他這樣表達對娘親的愛已經(jīng)非常自然了。 在廚房里給大寶洗了澡,把他抱去炕上。陳阿福還囑咐道,“就呆在炕上,不許出來。” 小正太點頭道,“兒子不出去,出去了長針眼。” 陳阿福又在大木盆里加上溫?zé)崴?,痛痛快快洗了澡。雖然不是理想中的大浴盆,但已經(jīng)讓她倍感舒服,這是她穿越過來后洗的最痛快的一次。 炕上鋪的是新褥子,蓬蓬松松,又有好聞的棉花味,大寶正翹著小屁股貪婪地聞著褥子。 陳阿福上炕,也把頭埋在褥子里聞了好一會兒,真好聞。原來一直環(huán)繞在鼻間的尿臭味終于沒有了。 這床褥子早就做好了,可大寶一直不許拿出來用,他堅持要搬來新房子才能用新褥子。 小屁孩原來敏感又可憐,自從娘親變聰慧變厲害以后,他大概覺得自己的腰桿硬了,也變得有主見和強勢起來。 陳阿福一直覺得男孩子應(yīng)該有主見,也應(yīng)該強勢一些。所以只要大寶說得對的事情,或是陳阿福能夠忍受的,都會聽他的。 陳阿福的頭發(fā)還沒干,就倚在炕櫥邊給陳大寶講故事。原來講過安徒生或是格林童話事故,小正太不感興趣。后來就絞盡腦汁想了些“西游記”、“天方夜譚”里的故事,雖然記得不全面,但蒙蒙孩子才成。 身處新房子里,坐在新褥子上,母子倆都很興奮,講到很晚才睡覺。 半夜,突然電閃雷鳴,下起了瓢潑大雨,陳大寶嚇得鉆進了陳阿福的懷里。迷迷糊糊中,陳阿福的心都是糾著的,金燕子、七七、灰灰都還沒回家。 睡夢中的陳阿福覺得有人在撓她臉,以為是大寶,還用手揮了揮,說,“別鬧?!?/br> 金燕子小聲說,“是我,我回來了,還給你帶回來個小保鏢,省得你時時離不開人家?!?/br> 陳阿福睜開眼睛。它帶回來的保鏢,不知道又是林子里的什么東西,一下子清醒過來,趕緊說道,“嚇人的東西別往我家?guī)??!?/br> 她翻身起來,把小油燈點上,看金燕子像個落湯雞,羽毛上還不住地往下滴水。趕緊把它捧出炕沿,問道,“什么保鏢?” 金燕子道,“是林子里最厲害的野狗的兒子。它娘跟老虎打了半天架,才被老虎吃了,我把它從老虎嘴里搶了過來。別看它現(xiàn)在小,長大了可厲害?!?/br> 原來是只小狗,這還能接受。 陳阿福腦筋又一轉(zhuǎn),疑惑道,“深山里還會有狗?” 金燕子不耐煩地說道,“人家也不知道,只是看著它娘像狗,是獵人丟掉的獵狗也不一定?!?/br> 金燕子又從窗戶飛出去,用嘴銜著一根繩子進來,使勁往屋里拖繩子。 第51章 追風(fēng) 陳阿福從窗戶伸出頭去,隱約看見繩子另一端綁著一只小狗。小狗渾身濕透了,被繩子吊著兩只腳,腦袋沖下,整個身子是懸著的,像是已經(jīng)死了。 陳阿福忙伸手把小狗拉進窗戶,拿起炕上的一塊布包起來,說道,“哎喲,這只小狗都快被你折騰死了,你就是這么把它從山里吊回來的?”又嗔道,“你這小東西,咋沒個輕重?!?/br> 金燕子唧唧叫道,“媽咪放心,它死不了,弄進空間呆兩刻鐘就能活過來?!闭f著,進了空間。 陳阿福見大寶還睡得沉,便也抱著小狗進了空間。她把小狗的毛擦干,是一條灰白相間的小狗,很漂亮,大概有三四個月大。或許是連凍帶嚇,渾身冰涼,還有些抽搐。 一刻多鐘后,才感覺小狗身上有了溫度,腦袋動了動,又小聲叫了兩聲。聲音不像一般狗的汪汪叫,也不像狼的嚎叫,有些像前世她聽到的二哈的叫聲。再一細(xì)看,還真的有些像二哈。 說道,“金寶兒,若是你弄條哈士奇回來,那玩笑可開大了?!?/br> 金燕子一直躺在地,兩片翅膀也是攤開的。它有氣無力地說,“放心,它不是傻哈,不止厲害,還聰明得緊。媽咪把它抱出去吧,人家叼它回來好累,心力交瘁,要休息一會兒?!?/br> 陳阿福之前一直在注意小狗,看到攤在地上的金燕子,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它的小腦袋說,“金寶,謝謝你,為了給我弄保鏢,還讓你這么辛苦?!?/br> 金燕子唧唧說道,“哎,攤上你這樣的笨主人,人家也實在沒有辦法了。” 陳阿福汗顏地呵呵笑了兩聲,把小狗抱起來,出了空間。她先去廚房給小狗洗了澡,又拿了個籃子把它放進去,給它蓋了件大寶小時候的破衣裳。 陳阿福是在陳大寶的驚叫聲中清醒的。 “娘,咱們家咋來了一條小狗?”陳大寶瞪著地下的小籃子問。 陳阿福道,“是夜里金寶帶回來的,說以后給咱們看家?!?/br> 那只小狗已經(jīng)醒了,正睜著茫然的眼睛看他們,小黑鼻頭一慫一慫的??吹疥惔髮毾蛩哌^來,一下子警戒起來,站直了不說,耳朵也立了起來。雖然沒叫,但看著比那些吼叫的狗還威嚴(yán),一掃夜里半死不活的慫樣。 大寶見它這樣,就嚇得站住不敢動了。 陳阿福看小狗的樣子,也有些發(fā)愣,這么高傲又威嚴(yán)的狗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絕對不是哈士奇。又仔細(xì)看了看它,心里便有了些了然。猜測它或許有狗的血統(tǒng),但已經(jīng)不知道是幾分之一了。 她先有些害怕,又想它才幾個月大,有啥怕的。金燕子能夠把它弄來,對它就有把握。否則自己掛了,金燕子也得不了好。想著再仔細(xì)觀察觀察,能把它馴化就留著,實在不行就讓金燕子再把它吊回深山,反正它還小。 她走過去蹲下看著它,小狗的警戒居然一下子放松下來,在喉嚨里嗚咽兩聲,伸出舌頭舔她的手,眼睛里露出的是無限依戀。 陳阿福當(dāng)然知道自己沒有這個魅力,八成是她身上的燕沉香特殊香味的功勞。人聞不出來,但嗅覺特別靈敏的動物卻能聞出來。 她在七七和灰灰身上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