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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小點(diǎn)的食材便宜,好找,做起來也簡單。 王氏驚詫道,“那是什么小點(diǎn),阿福怎么會做?” 陳阿福笑道,“是我這些天琢磨出來的,想著肯定好吃。” 陳名現(xiàn)在非常相信陳阿福,呵呵笑道,“阿福說好吃,就肯定好吃?!?/br> 正說著,突然聽到外面一個婦人的大嗓門,“陳二兄弟,陳家弟妹,你們在家嗎?” 幾人往窗外一看,籬笆門外站著一個穿紅戴綠的中年婦人。盡管離老遠(yuǎn),就能看到她的臉抹得像才從面缸里鉆出來,大嘴也涂得通紅。 阿祿道,“是李媒婆?!闭f完,就看了陳阿福一眼。 陳名和王氏還是希望陳阿福能夠招個好女婿,把女兒的門戶頂起來。見來了媒婆,都高興地起身迎出去,還把陳阿福和大寶、阿祿往新院子那邊攆。阿祿想聽壁角,拄著拐往自己的西屋去了。 這個場合,陳阿福也不愿意待在這里。只低聲說,“爹娘不要隨意給我定親事,要問了我再做決定?!比缓?,牽著大寶回了新院。 王氏喜上眉梢地跑去開了門,笑道,“李大嫂,你還是第一次登我家門???,請進(jìn)?!?/br> 陳名站在房檐下難得大著嗓門說話,“喲,李大嫂,請進(jìn),快請進(jìn)?!?/br> 李媒婆掏出懷中的紅帕子一甩,大著嗓門笑道,“陳二兄弟,陳家弟妹,恭喜你們,賀喜你們,有人家托我給阿福說親來了。他們?nèi)舫闪?,哎喲喲,真真是一對男才女貌的碧人?!?/br> 陳名和王氏聽了,更高興了,打著哈哈把李媒婆請進(jìn)東屋。請她坐上炕,又倒茶,拿出糖和花生招待她。 等李媒婆把后生的名字一說,陳名和王氏對視一眼,剛才興奮的心情跌入谷底,臉色也不好起來。 幾個人進(jìn)屋不到半刻鐘,就出來了,而且都沉著臉。 站在院子里,李媒婆還在說,“陳二兄弟,陳家弟妹,想找好女婿也要看看自家閨女的條件不是。正所謂鑼鼓配鐺鐺,西葫蘆配南瓜,誰和誰正好配對我們媒婆看得最準(zhǔn)。你家阿福雖然長得俊,病也好了。但原來是個傻的,那些年她最癡傻最丑的樣子咱們村里的人都看到了。現(xiàn)在又立了女戶,還帶個拖油瓶??∏斡钟屑业椎暮煤笊l看得上她?即使看上了,誰又愿意上門?汪應(yīng)俊不錯了,剛剛二十五歲,人白凈,勤快,腦子好使,又節(jié)儉,還自己置下了二畝地,多好的后生。他說他愿意帶著二畝地進(jìn)阿福的門,以后也會對阿福和大寶好。阿福和汪應(yīng)俊真的非常般配,他們正好取長補(bǔ)短,真成了,小兩口的日子肯定越過越紅火?!?/br> 西屋里的阿祿早憋不住了,把腦袋伸出窗戶大聲說道,“李媒婆,你走吧,我jiejie就是一輩子不成親,也不會看上他。那汪應(yīng)俊長得那么寒磣,還死摳,臉都臟得看不出什么顏色了,也只有你才說他白凈。哼,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李媒婆氣道,“汪應(yīng)俊不愛干凈,那是因?yàn)樗麖男]有娘幫著打理。等他成了親,媳婦給他打理干凈些,不就俊俏了?” 陳名制止阿祿道,“阿祿,小孩子胡說八道什么?不能這么說人家。”又向李媒婆道了歉,說道,“小孩子信口雌黃,李大嫂別介意。我們也知道應(yīng)俊那孩子不錯,勤快,聰明,小小年紀(jì)死了爹娘,卻靠自己雙手買了田地。但是,我家阿福現(xiàn)在還不急著找相公,以后再說?!?/br> 王氏也說,“謝謝李大嫂了,這樁事確實(shí)不成,以后再請李大嫂幫忙。” 李媒婆本以為能拿到手的謝媒錢也沒拿到,只得不高興地走了。 老院子里幾人的話傳到新院子。 坐在西屋窗邊的陳阿福有些發(fā)蒙,能把阿祿那么斯文的孩子氣得說出那些話,也不知道汪應(yīng)俊是哪號人。問大寶道,“汪應(yīng)俊是誰?” 陳大寶的臉也氣紅了,翹著嘴說道,“那個汪應(yīng)俊只比小舅舅高一點(diǎn),腿有些跛,還特別臟,離老遠(yuǎn)就能聞到他身上一股酸臭味,比那個劉二牛還招人煩。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一見他,都躲得老遠(yuǎn),生怕被他臭到。聽說,他從小沒吃的,長大又舍不得吃,所以才不長個兒。他還為自己的個子高興,說做衣裳省布……” 巴拉巴拉,又拉拉雜雜說了一些他摳門的事,死命的掙錢,掙了錢又舍不得用。一年別說吃一兩rou,就是連個蛋都舍不得吃。那身衣裳也是縫了一年又一年,還不愿意洗,說洗多了布容易破…… 陳阿福知道是誰了,這個人也經(jīng)常會在自家菜地周圍轉(zhuǎn)悠。他大概只有一米五多點(diǎn),特別臟,身上的味道極不好聞。他來陳阿福跟前說話,陳阿福都是屏住呼吸的。 原來他就叫汪應(yīng)俊。 第70章 女主和男主 那個人,不說長相,個子,這是爹媽給的。關(guān)鍵是太臟,太摳,腦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樣。就是這樣一號人,還自信地經(jīng)常到她面前刷存在感,在媒婆的眼里跟她還男才女貌正相配。自己就那么差勁? 他——娘——的!他——奶——奶——的! 陳阿福在心里狂罵不已,極是不舒坦,讓大寶去找小舅舅玩,她自己回東屋躺下挺尸。 大寶紅著眼圈跟來東屋說,“娘別生氣。小舅舅說得對,那汪應(yīng)俊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咱不要他就是了?!?/br> 陳阿福敷衍地說,“娘不是生氣,只是累了。大寶聽話,去找小舅舅玩。” 王氏走了進(jìn)來,她也怕女兒生氣。 陳阿福又對她說,“娘,我無事,就是累了,歇歇就好?!?/br> 王氏眼圈有些紅了,摸了摸她的臉頰說道,“我的阿福這么俊,會找到好后生的?!?/br> 陳阿福又道,“嗯,我也這么覺得。即使找不到也無事,我還有兒子,這輩子我和大寶過就是了?!?/br> 等王氏和大寶走了,陳阿福就起身進(jìn)了空間。 金燕子還在辛苦地忙碌,它的小尖嘴啄在金子上竟然還閃著火花。 陳阿福倚著燕沉香,對它說了今天的郁悶。她實(shí)在憋得太難受,又找不到人訴說,就來跟金燕子念叨。她也不奢望小東西能聽她絮叨,或是開解自己,就是想說出來心中好過些。 哪成想金燕子一聽這話馬上就停下嘴里的活計(jì),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小綠豆眼瞪得老大,眼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著,還用一扇翅膀捂著小尖嘴,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聽完了,它就像聽到什么笑話,笑得直跳腳,還輕靈得越跳越高。那小嘴張的,都快劈成兩半了。 陳阿福很受傷,氣道,“我都快氣死了,你還這么高興。” 它笑夠了才停下來,充滿同情地看了陳阿福兩眼,說道,“福媽,人家之前跟了四個主人,都是女的。她們找的男主,個個高大英俊上檔次,不是腹黑王爺,就是深情候爺,還有個是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