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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得到貼子就笑開了懷。 他看看低頭吃飯的阿祿,又納悶地問陳阿福道,“娘親,貼子上連七七和灰灰,還有追風、颯颯、長長、短短都寫了,怎么沒寫請我小舅舅呢?” 的確沒有阿祿的名字。 陳阿福笑道,“上次他們來咱家做客的時候,小舅舅沒來,所以他們不認識小舅舅。明天把小舅舅帶去,他們認識了,就會成為朋友了?!庇謱Π⒌撜f,“秦沐跟你一樣大,性子豪爽,你們肯定能說到一起。” 阿祿說道,“jiejie,我明天不想去劉府。我跟阿堂、小弟已經說好了,會去三叔家玩?!?/br> 陳阿福建議道,“阿堂和小弟隨時可以見,你明天還是去劉府吧,朋友圈子寬些對你有好處?!?/br> 平時很聽話的阿祿這次非常堅決,不去劉府,就要去陳實家。大寶和嫣兒勸他,他也搖頭。 陳阿福無法,只得同意。又讓人跟外事房的管事說,表少爺出府的時候,要給他準備一份禮物,還要派馬車接送。又跟阿祿說了,走之前差人去拿禮物,再要馬車。 十日一早,大寶又天剛蒙蒙亮就起床,帶著動物之家跑去正院。 陳阿福又好氣又好笑,說道,“你來得再早,也要等嫣兒和軒兒起床。再說,哪有那么早去作客的理兒?” 等到巳時,楚一家人帶著動物之家出府了。 陳阿祿也把東西收拾好了。他把一個放了十兩銀子和兩個小銀角子、幾十文銅錢的荷包揣進懷里,又把給阿堂和小弟各準備的兩條墨,兩支筆用荷包裝好。 參將府是十五日發(fā)月錢,陳阿福也給阿祿發(fā)了月銀。他跟楚含嫣和大寶一樣,月例銀子都是十兩。他來之前,王氏也給了他十兩銀子和十幾個銀角子,還有一些大錢。 他除了讓三全去街上給他買點心用些錢,就是賞下人。小銀角子只剩下兩個了,他想出去把十兩銀子找開。 蘭草看了說道,“舅爺,大奶奶不是讓外事房準備禮物了嗎?你這樣偷偷把自己的筆墨拿去送人,以后被人發(fā)現少了東西,連奴婢都說不清楚了?!?/br> 阿祿羞得臉通紅,囁嚅著說道,“我省些用,別人不會發(fā)現的。外事房準備的禮物就別去拿了吧,那些人要說我……” 蘭草氣道,“舅爺也太老實了,那禮物是大奶奶讓人準備的,誰敢說閑話就告訴大奶奶,讓人撕他們的嘴?!?/br> PS:前面章節(jié)有一處錯誤,把大寶和楚含嫣的月銀調整為十兩。 第377章 勢力眼 在院子里澆花的蘭花聽見了他們的談話,把花灑放在地上,掀開門簾走進屋。嗔怪蘭草道,“最該撕嘴的人就是你,怎么跟舅爺說話呢?” 說完了春蘭,春花又對阿祿說道,“舅爺想把這些筆墨送人就送,怎么用都成,反正這些東西也是大奶奶給表少爺準備的。不過,奴婢也覺得,外事房準備的禮物咱們還是應該拿過來。你不拿,便宜的也是那些勢利眼?!?/br> 阿祿雖然害羞,斯文,但性格比較固執(zhí),還是搖了搖頭。在他想來,外事房準備的禮物無外乎就是幾包點心幾包糖,也值不了幾個錢。他若拿了,會被人說他回自己叔叔家,還要拿姐夫家的東西去送禮。那點子東西,被人說嘴不值當。 不多時,三全來了。 春花又罵道,“你怎么才來?少爺一直等著你呢?!?/br> 三全嘿嘿笑道,“兩位jiejie,你們還有歇息的時候,我一天到晚就沒閑著過。今兒舅爺休沐,總得讓我睡睡懶覺不是?!?/br> 又躬身跟阿祿說道,“舅爺,走吧?!?/br> 蘭花又囑咐阿祿道,“舅爺,無事別給那起不要臉的人賞錢。你是大奶奶的親弟弟,本就是主子,沒必要為了看他們的好臉色就憑白花銀子。”又沖三全道,“聽見沒有?把舅爺的荷包看緊些?!?/br> 三全和蘭草都有些紅了臉,蘭草翻了翻白眼,三全忙點頭應是。 兩人來到角門,卻沒看到好派的馬車。 一個門房說道,“喲,舅爺還要出去呀。馬車等了很久你不來,姜管事以為你不出去了,就坐著馬車去城外辦事了。要不,奴才再去馬房跑一趟,讓他們再調輛車來?” 三全說道,“這還用問嗎?還不快去?!?/br> 陳阿祿說道,“謝謝小哥,算了,不用再調了,我出去叫輛車就成?!?/br> 三全氣得翹起了嘴,也不敢多話。他知道舅爺手緊,出去肯定是叫牛車或是驢車,那車沒車廂,坐著又熱又丟人。 出了角門,三全說道,“舅爺,你咋不讓門房再去叫輛馬車呢?去你叔叔家串門子,坐驢車多寒磣啊?!?/br> 阿祿說道,“重新給咱們調輛車,門房小哥的跑腿費,還有車夫的跑腿費,至少又要給兩個銀角子出去。若叫驢車,幾文錢就花下來了。” 三全說道,“舅爺太老實了,就是不賞他們銀角子,他們還敢說不去?若真敢不去,一狀告到大奶奶那里,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br> 阿祿搖頭道,“算了,我jiejie身子重,府里的事又多,我不想拿這些小事去煩她?!?/br> 三全又說道,“若是大奶奶給舅爺派個像羅mama那樣厲害的人,舅爺就不會被有那些人輕視了,奴才們也能跟著享享福。你看看,寶哥兒還不是大奶奶的親兒子,因為有了羅mama,誰也不敢輕看他。但舅爺是大奶奶的嫡親弟弟,卻還要……” 阿祿真生氣了,怒道,“住嘴,你們說我也就說了,怎么這樣編排大寶?我jiejie和姐夫都把大寶看成嫡嫡親的兒子,我也把他看成嫡嫡親的外甥。我jiejie若聽到了這種話,看不讓人把你的嘴打爛。” 三全嚇得趕緊哈腰道,“是奴才的不是,奴才胡亂說嘴了,下次再也不敢了?!?/br> 阿祿又道,“你們放心,我會跟我jiejie說,我走的時候一個人不帶,不會讓你們去鄉(xiāng)下服侍我。” 他知道,三全和蘭草最怕以后會真正當他的奴才,跟著他去鄉(xiāng)下。他們現在是參將府的奴才,以后或許還會回京城,當侯府的奴才。若跟了自己,他們就是鄉(xiāng)下地主的奴才了。人往高處走,他不想攔他們的前程。 三全尷尬地嘿嘿笑了兩聲,也沒否認不想跟他去鄉(xiāng)下的心思。說道,“不是奴才不想跟去服侍舅爺,實在是奴才老子娘都在府里,舍不得離開他們。” 走到胡同口,有牛車,有驢車。牛車要六文,驢車要五文。陳阿祿說他們只有兩個人,便花五文叫了一輛驢車。 陳阿祿剛要上車,三全忙用袖子把車擦了擦,請阿祿坐上去。阿祿今天穿的很體面,是月白色繡團花軟緞小長袍,若屁股上坐了一團黑灰,回府他肯定要挨罵。 半路上,陳阿祿看到點心鋪,又下車買了兩包點心兩包蜜餞,還給陳阿滿和王小妹各買了兩條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