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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嫩的雙臀,似乎在比較著兩廂的手感。目光卻看向了剛剛進門的影衛(wèi),恩,隨侍葵九。“衣服脫了過來?!?/br>“是?!?/br>葵九脫下全部的衣物,膝行至主人伸手可及的地方,識趣地擺出牝犬行禮的標準姿勢——額頭抵地,雙手背于身后,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翹起。“洗過了么?”“主人,母狗的口和后xue都已仔細清洗過。”即便是他自己從影閣出來便先這么做的,此刻這般說出來,竟是感覺到了一絲難堪。“既做了隨侍,便該自稱屬下了。”程禾把手指伸進狐裝少女口中攪弄著,沖著葵九點了點腳,“舔吧。”“謝主人賞賜?!?/br>程禾看著葵九膜拜般地舔弄著他的腳趾,忽然夾弄著對方的舌頭拉了出來,葵九順從地張開嘴巴,無法咽下的唾液從嘴邊流下來。此時胯間的牝犬女子正癡迷地努力吞吐著他完全勃發(fā)的欲望,狐衣少女順著他揉捏拍打臀部的力道柔柔地依偎在他身上,用雙乳蹭著他的胸膛。程禾拍了拍牝犬的頭示意她離開,“葵九。”葵九乖順地爬上軟榻,轉(zhuǎn)身擺出母獸承歡的姿勢,雙手掰開臀瓣露出閉合收縮著的xiaoxue,“請主人享用——嗯……”第七章夜明珠py(過渡rou渣)十六程禾在用午膳,葵九如往常一樣站在一旁服侍。雖然暫住在親王府,但是除了重要的宴會需要出席以外,程禾仍是更習慣一個人用膳。如今事情都已經(jīng)商議定了,離開前的最后一餐,程禾依舊婉拒了成親王為他踐行的好意。程禾吃飽了,就開始想歪點子折騰自己的隨侍/愛寵。“葵九,我們今日離開。在那之前,你先去把成親王藏著的那幾顆珠子給我取來?!?/br>“是。主人稍事休息,屬下很快回來。”葵九心說就知道主人不可能老老實實的離開。***“主人。”葵九將自己剛?cè)?偷來的,成親王新得的三顆夜明珠呈上。“這么慢?!背毯虛纹鹕碜樱阎樽咏舆^來拿在手里把玩。這三顆珠子并不大,比鴿子蛋略大些,罕有的是它們的色澤紋路,遠看只覺得光亮,便是現(xiàn)在這白日里依舊散發(fā)著瑩潤的光,仔細查看就能發(fā)現(xiàn)那些光暈竟是隱隱自成景物的,再仔細瞧卻又成了另外的物象,竟似會變化一般。葵九早已跪下請罪,“屬下辦事不力,請主人責罰?!?/br>程禾笑著伸出腳輕踩葵九臉蛋,“逗你的。起來把褲子脫了。”“是。”葵九依言站起脫掉褲子,下面涼颼颼的,有些無措地杵在主人面前。程禾在葵九屁股上響亮地拍了兩下,看人低垂著眉眼紅到兩只耳朵,慢悠悠地開口,“私底下拿了人的東西,可要藏好了才行。來,自己放進去。”“……是,主人?!?/br>葵九依著程禾的意思單手撐著仰面坐在地上,雙腿大開正沖著床上坐著賞玩的人,另外一只手對著夜里才用過的地方簡單擴張了兩下,把三顆珍貴的珠子緩慢地塞進了后xue。珠子太小,起身時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它們互相擠壓著下滑。葵九不得不努力地收緊。程禾滿意地看著,“天氣這么熱,就不要穿褻褲了。”“是,主人?!?/br>“收拾一下,我們這就離開?!?/br>“是?!?/br>葵九伺候程禾穿好鞋子和外袍,給主人倒上一杯清茶,重新跪下,“請主人,屬下先去備馬?!?/br>“恩。”程禾淡淡地應了聲,伸腳抬起葵九低著的頭,輕聲囑咐,“好好把后面夾緊了,今天可還要趕挺遠的路,要是掉出一顆來……晚上我就拿你那沒用的xue眼做夜壺?!?/br>第八章寵愛&親昵(甜甜甜)十七寵愛讓葵九做了隨侍以后,程禾有了一種荒唐的,幾乎可以稱為是……被寵愛著的感覺。當然并不是這種——程禾甩了甩馬鞭,不輕不重地抽在牽馬走在前面的人屁股上,滿意地聽到一聲壓抑的呻吟——三顆價值連城的珠子,此刻卻被塞在那sao浪的xue眼里成了奇巧的yin具,將平日里無比鎮(zhèn)定的人搞得面紅耳赤,在這人來人往的長街上恨不得消失不見,卻又不得不依著禮數(shù)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牽著主人的馬緩緩地走著,只盼著能早些找到讓馬上的人滿意的客棧。——當然不是他對自家寵物的這種寵愛,程禾說不好是怎樣一種感覺……就好像,你是被人珍而重之地放在心尖尖上,小心翼翼地寵著愛著。處在他這個位置上,至少這江湖上敢不把他程莊主放心上的人定是沒有,更不要說他自己的人。就說被他派去侯小將軍府上的,之前的隨侍譚默,跟在他身邊好幾年,能干沒得說,伺候得也絕對盡心周全,用起來足夠順手,若不是這次一時興起讓葵九做了隨侍,便是再怎么知道他跟侯小將軍的糾葛,也定是舍不得派他過去的。可是譚默再怎么周全……有些事情也從來都不曉得——他也從沒打算讓誰曉得過。比如說——聚樓春的方糖。盤下聚樓春的事就是譚默辦的,這件事云閑山莊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沒人知道他下令盤下聚樓春,是為了吃糖方便。同樣,沒人知道他吃粥的時候會在每碗里面放一顆方糖,吃茶的時候,每壺會放半顆方糖。他真的沒打算讓誰知道過。偶爾身邊沒有,也便算了。但是葵九他居然知道。此次出行一切從簡,明面上的人他只帶了葵九一個。當然沒帶聚春樓的方糖跟這個沒關系,只是他忘了而已。但是宿在外面的第一個晚上,葵九伺候他晚膳,只一口他就確定——絕對是他平時吃慣了的細米粥,加了一顆聚春樓的方糖。完全合他口味。他吃得還挺舒心的,于是只是將人剝光了打了一頓屁股就算完了。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甚至更小的事,比如他睡覺時會將躺的軟枕偏床里的一側(cè)拍低一些,葵九伺候他休息,他過去后就會發(fā)現(xiàn)軟枕偏里那側(cè)被輕拍出一個小窩兒。都是些細瑣的點滴,卻給了程禾從沒有過的感覺。就好像被人放在心尖尖上,寵愛著一般。而程禾沒有想過,又或者并不在意的是,要懷著怎樣的心情去注視、怎樣的心情在服侍,才會在意到這等細微之處。------------“主人,這已是最后一間客棧了?!?/br>“哦……回我們看的第一家?!?/br>“……是,主人?!?/br>十八親昵葵九知道這種想法實在是荒唐,而且大逆不道。他想他不是一個好影衛(wèi),因為他對主人動了不改動的心思;后來他也不是一個好牝犬,因為那些復雜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