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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成了。一通纏綿之后,她才罷休。十年,她如今依舊不減風(fēng)采,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貪念上了yin迷的生活,或許是在那個人來了之后,又或許是那個人走了之后,柳玉很像他,所以連傅閑情也差點以為他就是樂菡,可惜,只是長得像而已,僅此而已……“小閑情,過來讓姑姑好生瞧瞧!”世上之美,莫能如女子者,那是當(dāng)年她十一歲第一次見到一歲大的傅閑情,卻油然而生一種嫉妒,那是一個孩子啊,她到底在嫉妒什么!傅閑情很不喜歡她的眼神,總覺得她眼里有惡魔,從小就害怕。兩人彼此相視了很久,畢竟十年,那種情感都快被時光掩埋。而今呢,相見只有死寂如冰……“還記得我嗎?”她淺然一笑,美目流光,形如國色牡丹。“姑姑還是那么美。”“閑情被別人保護得很好,我都不知道傅家還有后人?!彼p笑,緩緩起身,那份高傲,卻很冷漠,走下臺階,睥抬了一下眼睛,很漂亮,如同黑色的水晶一般,簡直可以勾人心魂了,長長的睫毛如羽翼顫抖了一下:“怎有我家閑情美呢?”她繞著傅閑情走了一圈,拖著長長的衣擺,然后又回到了位置上,側(cè)靠著。“東谷當(dāng)年亂了天下男人的心,閑情只要亂了一個人的心就可以了不是嗎?”她瞥了一眼傅閑情,很冷漠的閉眼,金色的眼影,長長的睫毛,很魅人。青閻十七年的那次薇南殘存勢力的叛亂,就與她有關(guān),但是很快被鎮(zhèn)壓,她又潛回了昔梓,樂少歌查了多年此事,卻毫無頭緒。他擱在喉嚨處的兩個字,還是吐了出來:“姑姑?”她微微抬眼,這一次滿是傷痛:“閑情,昔梓何意可明白?”她頓了頓繼續(xù)道:“昔日故鄉(xiāng),你忘了嗎?”她沒有心思想知道傅閑情的答案,她知道,唯有利用這個人才可以復(fù)國。他擠出了幾個字:“現(xiàn)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好?”她怒然起身:“知不知道那片故土游蕩著多少英魂,掩埋了多少丈忠骨頭顱?成河的血流里撒了多少悲亡淚?他們都是為保護薇南而死,你沒見過血雨腥風(fēng)的當(dāng)年……”他不可否置:“對,但是我知道,薇南的百姓現(xiàn)在過得很好?!?/br>“茍且偷生有何好?你說!”她揚起巴掌準備打,卻住在了半空,傅閑情理直氣壯的盯著她,她被那股氣勢頓然逼了回去。“興,為蒼生;亡,苦百姓;天下人要的就是盛世長安。所以不要以你的一己之見,貶低了眾望所歸!姑姑,這就是閑情堅持的東西,如果你覺得有錯,那么也請別干涉!”“盛世長安?這天下,你告訴我,何時安過?”“十年后,我相信這天下只會姓樂,永遠不會姓傅!”“你!”傅詠薇簡直氣得吐血,氣血逆流,捂住胸口,差點兒暈倒,柳玉立馬跑進來扶住。“二公子,請你對她說話客氣點兒!”傅閑情負手,背對著他們而立:“我們傅家的事還輪到你一個外人插手!”“薇兒,別生氣,二公子可能一時還接受不了,我相信,時間長了,他會理解你的良苦用心的!”“把他看起來,記得讓樂少歌親自來接他!”柳玉抱起他傅詠薇,她摟住柳玉的脖子,微微抬眼:“子玉,我累了?!?/br>“走,我扶你進去休息!”“這金絲牢籠可不亞于我珠邡的布置啊,閑情,他們把我們囚禁在這里,你說什么意思?是要讓我們洞房花燭嗎?”秦郁一手叉腰,一手端著茶杯,喝著茶點評著這座閣樓。傅閑情沒有理他,自己琢磨著自己的事。“在想什么?”他踢了踢凳子,做到傅閑情面前。“我看你似乎很樂意待在這里,那就好好樂不思蜀,我回房睡覺去了!”“放心,不出一個月,有人縱使傾國也會來救你,我又何必畫蛇添足,只需要坐收漁翁之利就行?!?/br>“有備無患。秦郁,順便告訴你一聲,我和樂少歌恩斷義絕了,他不會來救我的,你還是多想想辦法吧!”說完,進門把門關(guān)了便去睡覺了。那日他囑咐過他要下船,并非忘了通知,而是有意為之,緊接著樂少歌便來了,無形之中的套啊,如果不激他走,柳玉會很快對他下手,那頭豬,怎知請君入甕之意。秦郁對于他這句話想了很久,按理說如果樂少歌來過,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把傅閑情帶走,為何會扔下他不管?他看著傅閑情的屋子,淡淡回了一句:“好,我信你!”不管你來不來,我能做的就是,消耗秦郁的實力,這個人以后若為君,天下會不得安生的,勞民傷財?shù)氖滤顣垓v。估計也半夜了,幾聲敲門聲傳來。“何事?”傅閑情放下手中的書,走到門邊問道,是秦郁在門外敲門。“我有件事問你,開門!”“就這么說不行嗎?”“也行!”秦郁笑笑,若桃花紛飛,目若云拭明月,光華隱而亮,揚聲道:“安王……”他話還沒說完,門就開了,傅閑情陰沉的臉色看著他。他大步走了進去,看了看傅閑情正在畫的東西:“這是什么?”“沒什么!”傅閑情抽過那幅畫,折疊起來收好了:“你剛才說……”“沒什么,就是想進來坐坐,讓你開門也只有用這招!”“我要睡了,您慢慢坐!”說完進后屏了,秦郁也跟了進去,拿了個凳子坐在他床邊,抄手看著傅閑情。總有雙眼睛盯著傅閑情,他根本不能入睡。他忍住笑,故作鎮(zhèn)定道:“怎么睡醒了?”“燈太亮,睡不著!”傅閑情掀開被子。“那我?guī)湍銣鐭?!”他起身道?/br>“不用了!”他不耐煩的坐起來,穿著鞋說道。“閑情?”“你想怎樣?”“你可以試圖接受我?我知道,我沒有樂少歌的默契,也沒有樂菡那么知心,但是他們能給的你的我照樣可以,但是我能給你的他們未必給得起?!?/br>“是?。 备甸e情穿好鞋子,走到桌子邊倒水便嘲諷道:“珠邡太子那么有錢,他們兩個誰敢和您耗呀!”“閑情,我不是那個意思!”傅閑情端著茶,靠在窗邊清寒而笑:“那你什么意思?”“我知道,當(dāng)初之事讓你對我心存怨恨。但是我已經(jīng)在盡我所能的去彌補了?!?/br>“我可沒看見太子的誠意!”“閑情,我是珠邡的儲君,我的一思一慮不得不為珠邡的利益考慮,就像你把所有心思放在青閻一樣,你能明白嗎?樂菡之所以毫無顧忌,那是因為他是王不是君,如果他是一國之君,閑情,那個人比我還會讓你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