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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跟董承的小妾茍合時,被管家拿下交給董承。董承惱恨,下令隔天處死慶童。慶童燒斷繩子逃出董府,一不做二不休跑到相府告密。吉平下毒時,被拿個正著。曹cao又從董承家里搜出了劉協(xié)的幾個字。雖說這些人都是些鐵骨錚錚的忠臣,個個都咬死了無人合謀,但有了小皇帝的字,不是司馬懿就是孔學做下的。司馬家雖然勢大,可是跟董承這些人并無來往,曹cao便把孔家也圍了。孔學被叫回家去,他腦子轉得快,看他爹孔融要去拼命,一瓶子把老爹打暈,然后出去招供——并不是要謀反,只是貪墨,想拿小皇帝的字刻章用,被董承見到要走了。曹cao的甲士只在孔家搜出劉協(xié)寫的“文意”二字,還有刻章用的石頭等物。曹cao愛惜孔融之才,便放過了孔家,只罷了孔學的伴讀。但除了孔家,其余跟董承走得近的幾個大臣,工部侍郎王子服、長水校尉種輯、議郎吳碩、昭信將軍吳子蘭等,都和董承一樣,被滿門抄斬,血盈于市。最后,曹cao才來了司馬家。曹丕、曹植和司馬懿都候在屋外,三人均豎著耳朵聽里邊說話。曹cao把兩張絹帛扔到劉協(xié)面前:“陛下看看,這是不是陛下的字?”劉協(xié)拿起來一看——莫非,衣帶詔仍舊上演了?可是現(xiàn)在他身邊沒什么皇后貴妃,只有司馬懿和孔學兩個伴讀,司馬懿就在外面,孔學兩天前已被叫走了,難道孔學也被牽連進去?劉協(xié)心慌,眼里才露出一絲,曹cao已看了出來。“這幾個字眼熟吧?臣說過!為防再有劫持圣駕的事情發(fā)生!才將長樂宮的戒備增強,這是為陛下考慮??!臣殫精竭慮為陛下做事,陛下卻與jian黨私通往來??!”曹cao的手指,幾乎戳到劉協(xié)臉上去。劉協(xié)將絹帛湊到火上,燒了:“愛卿未免小題大做,朕不過就是寫了幾個字,談不上私通往來吧!再說,丞相如此殫精竭慮,何來jian黨?如今不是天下承平,久無動亂嗎?”火焰舔著絹帛燒上來,燙到劉協(xié)指尖,劉協(xié)急忙縮手,那兩根指頭還是被燙紅了。“難道嫌臣太閑,所以有此一事?”曹cao道:“陛下,有心還是無意臣不問了,看來,臣戒備不嚴,往后還要加強長樂宮防衛(wèi)才行?!?/br>將劉協(xié)狠狠地看了一眼,曹cao走到門前吩咐:“許褚!皇上身邊的黃門私通宮外,按律杖殺!荀彧何在?”甲士們沖進屋去,把里邊的黃門全部拖出來,一片哀號慘叫聲。荀彧走出來道:“主公?!?/br>曹cao指指曹丕:“任曹丕為衛(wèi)尉,以后由他督導宮中防衛(wèi),你從旁協(xié)助他,呆會你去擬旨,另外再選幾個黃門,識相點的,時刻不能離開皇上身邊!皇上金尊玉貴,若有絲毫閃失夷其三族!”看到司馬懿,曹cao道:“皇上即將行冠禮,司馬懿,你也早已加冠,宮中有了后妃時,你再進宮不妥,以后不要去了?!?/br>司馬懿跪地,不敢答話。院子正中,按了一地的黃門,已打得見血。曹cao算了算:曹純說曹丕跟小皇帝什么都沒有,長樂宮衛(wèi)尉給曹丕當可放心;伴讀只剩下兒子曹植;宮里黃門時刻跟緊了小皇帝不離身,如此三件事一起,妥了。曹cao如今已非當年,又才殺了好些大臣,諒其他士族也不敢多言。這才道:“曹丕,處置完這些奴才,送皇上回宮?!?/br>曹丕在任命時已經(jīng)跪下,伏身道:“孩兒遵命!”曹cao拂袖走了。曹cao走遠,曹丕才起身,看司馬懿白著臉跪在旁邊,拉起來道:“幸而跟仲達無關?!?/br>司馬懿心底也大大稱幸,曹cao現(xiàn)在誰不敢殺?劉協(xié)給孔學寫字的時候,司馬懿可是在邊上看著的,能逃一命,真是僥幸!里邊忽然傳來曹植的聲音:“誰許你們如此放肆的!?”曹丕走進去一看,劉協(xié)身邊站著四個甲士,看那樣子,是不許劉協(xié)走開,必須瞧著門外杖殺宮人的全過程。曹植就是為此生氣,在喝罵甲士。劉協(xié)見曹丕進來,抬眼望他,唇色青白,神情驚懼,曹丕心里一痛——曹植喝道:“滾出去!我是四公子!你們膽敢抗命不遵?。?!”那幾個甲士面露難色。曹丕站到一邊,不欲出頭。劉協(xié)偏開頭,似有失望之意,臉色更加蒼白,曹丕又是一痛。曹植跑到曹丕面前:“二哥!你倒是說話?。 ?/br>曹丕道:“他們站這里是父親的意思,你不要……”曹植甩開他的手,不屑道:“你還說你喜……膽小鬼!我看不起你!??!”跑出門外,叫進自己的親衛(wèi),要把那四個甲士轟出去。那四個受命于曹cao,自然不敢擅離,可是又不敢跟曹植的親衛(wèi)動手,向曹丕求助。曹丕盯著地下,不幫曹植,卻也不幫他們。四個甲士架不住人多,被攆了出去,外面地上,已經(jīng)積血成坑。曹植跑回來拉劉協(xié):“皇上別看了!跟我進來!”劉協(xié)雙手摳著椅子邊,咬牙不動,曹植拖不動他,回頭看看曹丕,氣得眼睛發(fā)紅。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母親大人六十大壽,分野要去盡孝,明兒再為豬兒們努力?。?!正文第七十章一個不相干的曹植都氣成這樣,劉協(xié)呢?劉協(xié)氣苦:搞半天,曹丕只是玩玩??!還以為以后生機就在這人身上了,心里有了那么點依靠的意思,這幾天便任由性子而來,跟曹丕十分親近,親近得……不知不覺中,竟把不該放的都放了一部分進去。曹丕卻只是……玩玩。把喜歡和家業(yè)分得清清楚楚,毫不含糊。就是那個“喜歡”只怕也是劉協(xié)一廂情愿的,如此能裝,說不定,那也是曹丕想要劉協(xié)那樣認為的。正越想越氣,外面一個身體強壯些的黃門乘甲士不注意,爬了起來,被甲士一打,沒頭沒腦地往屋里跑。剛跑到門口,被門檻絆倒,后頭甲士追來,一杖打在腦袋上……劉協(xié)渾身一震,咬了牙關,閉眼往后一倒。曹植大驚:“皇上?。?!”曹丕終于出聲罵道:“該死的東西?。?!不會拖出去再殺!?”幾步趕過來,將劉協(xié)撈到臂彎里一看,已是昏厥過去的樣子。曹植在旁罵:“都是你!皇上若是不看,便沒有這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