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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想?” 杜悅之一臉認真,“是啊蝶兒,從小到大,我日日都做這個美夢?!?/br> “好,杜悅之,那我就跟你一道去京城!” 杜悅之不可置信,湊來藍蝶兒面前,仔仔細細看了半晌,“你說真的蝶兒?沒開玩笑吧!” “我藍蝶兒,說一不二!” 杜悅之一把將藍蝶兒橫抱了起來,在客堂里打著轉(zhuǎn)兒,“蝶兒,我就知道,我娶對人了!” 紀敏卻撐著腰肢,站了起來,拉著藍星辰的衣袖問道,“星辰,我們可是要回青陽?” 藍星辰將眼前人扶了過來,“敏敏,你可想回去?” “當然,我相見阿爹和娘親,還有jiejie。”紀敏說著低頭看了看隆起的肚子,“還有我們孩兒出世了,總要見見外公外婆。還有你的神鬼醫(yī)舍,我知道你一直不甘心。” “那我們準備準備,過幾日便出發(fā)!” 數(shù)日之后,兩輛馬車,從蘇州城出發(fā),往青陽趕去。 一路馬車顛簸,窗外的山水似是也在搖晃。 鬼醫(yī)原本,要留住紀敏,安心在鬼醫(yī)府里養(yǎng)胎,說是路上顛簸,有孕之人定是受不了??善o敏說不能和藍星辰分開。 真正顛簸了數(shù)日,紀敏方才明白過來,鬼醫(yī)說的一點都沒錯。 出來這些日子,每日吃不好也睡不香,整日里昏昏沉沉,總在做著些夢。常常夢見紀淵花白的鬢角,還有櫟夫人那和藹的笑容。每每醒來,卻只在藍星辰懷里。 腹中孩子該也是不大適應(yīng)這顛簸,每日里頑皮躁動,停不下來。若不是藍星辰日日夜里,端來安胎湯藥,母子二人怕都是會更不好受。 半個月的路程,終是到了青陽,紀敏才終是松了口氣。被他扶下來馬車,可面前卻是“成王府”三個大字。 “星辰,我們怎么來成王府?”紀敏看著身邊的人問道,“我們回紀家不好么?” “敏敏,我方才讓阿魅去打聽了。紀大人已經(jīng)辭了官,回鄉(xiāng)了。成王是我親兄,我們先住來這里,等其他安頓好了,再搬出去。” “阿爹辭官了?可為何他也沒給我寫信說一聲?”紀敏有些緊張。 “我聽聞朝廷內(nèi)政,斗爭激烈,紀大人的官,辭得急,怕是沒來得及。等他回了鄉(xiāng),安頓下來,該就是會來信了?!?/br> 紀敏這才放心了些,被他扶進去府中,安頓了下來。 第65章 月蝶星樓 在床上一躺, 便又是半個月。精神方才好了些,下床一走,卻發(fā)現(xiàn)腰身又渾圓了幾分, 低著頭腳下的路, 都看不到。 見得媳婦笨重的樣子,藍星辰將紀敏一把扶進懷里, “你當心些。” “我這般胖,都看不清楚路了!”紀敏抱怨道。 “哪個懷孕的女子不是這樣的?”藍星辰見著媳婦光著腳, 忙將她抱回了床上, “鞋子呢?這樣會著涼。” “都五月了, 地上早就回暖了。” “那也不能光腳。”說著取了一旁紀敏的鞋襪,幫著紀敏穿上。 紀敏也伸直了腿,讓他好弄些??赡切? 卻怎的也再也穿不上了,紀敏看著幾番奇怪,正彎腰過來,要自己試試。卻被藍星辰攔下了, “有孕之人,身子容易浮腫,鞋子該是要換大些了?!?/br> 紀敏奇怪自己身體的變化, “如今連鞋子都穿不上了,我該得胖成什么樣子了?” 藍星辰笑著捧著眼前人的臉道,“是啊,你看看, 都胖成一張餅了。” 委屈,天大的委屈,眼淚濕了眼眶,差些要流了下來。卻忽地被他攬進懷里,“我錯了我錯了夫人,不該笑話你?!?/br> “你嫌棄我胖!”紀敏被他埋在胸前,說話的聲音不清楚起來。 “怎么會?”藍星辰說著將懷里人推開,“敏敏現(xiàn)在很美,比以前都漂亮?!?/br> “你又開始哄我!” 藍星辰負手上來紀敏的肚腹道,“這不都是為了他么?等他出來,我?guī)湍愫煤媒逃?xùn)他,害的他娘親變胖!” 哼哧一聲被他逗樂了,笑出聲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問他道,“星辰,我都躺了大半個月了,能不能帶我出去走走?” 住進來成王府后,除了成王來探望兩次,紀敏好不容易出了趟自己的房間,其余的時候,都在床上躺著。 藍星辰道,“這五月的天氣,確是宜人。正好,也要給你買雙新鞋?!?/br> “真的?”紀敏開心起來。 “不假!” 久違了的青城街,已不是離開時秋風掃落葉時的情景,一番春夏的景象,郁郁蔥蔥。 成王府在城北,一路往南走來,看著一間間熟悉的店子,心中卻有些難受。停下腳步來,抹了抹眼淚。 藍星辰回頭,湊來問道,“怎么了,又?” 紀敏道,“青陽城,從小到大就沒離開過。如今回來了,阿爹和娘親又不在了?!?/br> 藍星辰道,“等我和悅之,將這青陽城的事情處理完了,便帶你回鄉(xiāng),探望紀伯伯?!?/br> 心里的難受,便也被他開解了,點頭應(yīng)了聲,“嗯?!?/br> “走吧,帶你去我們的新店看看?!?/br> 金花店的對面,一座兩層的小樓,紀敏記得原本是間不溫不火的酒樓,如今卻被裝潢一新,匾額上掛著“月蝶星樓”四個大字。 被藍星辰領(lǐng)著進了店來,一股淡香撲鼻而來。那杜悅之,正招呼著女客人們。 紀敏疑惑問他,“星辰,這是?” “悅之要將生意做來青陽,這不就開了家香樓?!?/br> 紀敏四處打量了一番,這香樓氣派得很,擺著的瓷瓶香盒,各個精致。怎么自己在床上才躺了半個月,他們就將這香樓給張羅起來了。 杜悅之見得二人進來,忙過來招呼,“哎呀,嫂子,你來了!”說著背后拿出一個香盒遞到紀敏面前,“這個,我新配的,玉蘭花香,適合嫂子?!?/br> 藍星辰接了過來,“悅之,有心了?!?/br> 杜悅之假作怒道,“我給嫂子做個香盒,想親手送都不行!護食!” 藍星辰笑笑,沒理會他,將香盒遞來紀敏面前。 紀敏從藍星辰手中接過那香盒來,打開聞了聞,“卻是清心怡人,多謝杜老板?!?/br> “蝶兒呢?怎么不見她?”藍星辰問道。 “在后堂休息呢,怕她累著。”說著湊來藍星辰耳邊道,“星辰兄,你何時給我開個藥方,讓蝶兒給我,也生個兒子?” 杜悅之正說著,門外一行人,氣勢洶洶,將客人們都嚇到了一邊。 藍星辰和杜悅之頓時都警覺起來。紀敏也被藍星辰,一把拉到身后。 進來的奴仆靠了邊,人群中一人,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蓄著胡須,鬢有白發(fā),是那青陽商會的會長,徐沅江。徐沅江見著藍星辰,道,“藍公子什么時候回來了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