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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不容易出錯的一種花。 花店老板娘身材圓滾滾的,愛笑,這里很少看到頭發(fā)黑得這么徹底的外國人,她看著巫真很是熱情好奇。 ☆、第七章 結(jié)賬時看到一朵花,白色透明,花瓣薄如蟬翼,纖纖弱質(zhì),渺渺如仙。擠在眾多花簇中,不起眼但極美。 巫真說:“那朵是什么花?” 花店老板娘將擋住那朵花的花簇拿開,是一小盆圓滾滾綠色帶刺的仙人球。 仙人球上開的花,竟然這么美。令人意想不到的驚艷。 巫真說:“把那個一起拿上?!?/br> 花店老板娘揮揮手,極大方的讓巫真連花盆一起把那盆仙人球端走了。 手機設(shè)定時間到了,還有十分鐘,就到夏洛克設(shè)定拿咖啡的時間。巫真匆匆左手抱著花,右手端花盆,臂彎里一紙袋東西,跑在風中。 感覺自己是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中間還牽著一個胖娃娃。 風一般奔跑在英國街巷里。 特拉風。 不知為何,萬般滋味涌上心頭,身在異鄉(xiāng),為人打工,自己從前在家過得可是公主般滋潤的日子啊。 唔,雖然“宮”里還有皇上,皇后,盼皇子,二狗子。 咖啡店門鈴一響,再一響,巫真抱著花,有些拘束的騰不開手開門,不前不后卡在門中,一邊悔恨自己剛才為什么沒有放下花盆再開門。 一只男人的手替她撐開門,解了圍,巫真心中霎然一感動,幾乎熱淚盈眶,進了門,回頭道謝,一怔。 那男人的臉她在照片里見過,那一雙眼睛令人非常不能忘,極具侵略性。而此時,他一身西裝風度翩翩,臉上笑容從容不迫。 拒絕了巫真的道謝。 巫真手機時間滴滴響,聽起來猶如音樂背景。 正好到了設(shè)定時間八點,一分一秒不差。 巫真腦海里閃過克拉麗絲,同樣的一分不差,極度守時。 再一感覺被夏洛克算計了,怪不得他臨出門時會對她不好意思,去你的不好意思。 他走到柜臺前,點了一杯咖啡。 克拉麗絲提供的照片上下方寫了他的姓名,漢尼拔,這個男人叫漢尼拔。 她是不是該為她的雇主做點什么? 巫真抱著花,走到柜臺前,思量片刻,很拿不定主意。問漢尼拔:“請問先生,你點的是什么?” 漢尼拔沒說話,眼神中的笑意令人捉摸不透,他用手指輕扣桌面上咖啡單子,巫真低頭看,指著他剛才指的地方,對服務(wù)員說:“請給我來一份一樣的?!?/br> 巫真轉(zhuǎn)過頭來,對漢尼拔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謝謝你。” 漢尼拔:“不用謝?!?/br> 服務(wù)員收了錢,開始沖咖啡,空氣中彌漫起咖啡的濃香,馥郁中令人提神醒腦。 她的確很需要咖啡,昨天的兩杯咖啡是個錯誤,她閉著眼睛煎熬到下半夜,才終于把自己折騰的暈暈乎乎入睡,做的還是噩夢。導致眼下青黑。她臉蛋不施粉黛的白皙,倒有幾分陰郁之美。 二十歲是個關(guān),以后果然要少熬熬夜。 漢尼拔早已拿到他的咖啡,單手撐著柜臺,饒有趣味又不失穩(wěn)重的說:“有興趣與我共進早餐嗎?美麗的小姐?!?/br> 巫真接過咖啡,轉(zhuǎn)身抬頭看他?!爱斎?。” 巫真的早餐吃的相對簡單,一般是三明治。 兩個人找了一處靠風景優(yōu)美河岸的長椅,有眾多鴿子也在河邊。鴿子土黃微紅的喙在她皮鞋上輕啄,一下一下,專注無比,巫真腳一挪,它就沒興趣,踱步走開了。 三明治是漢尼拔跑去買的,兩個不同口味,讓巫真挑。 巫真手中三明治被她吃掉一小半,漢尼拔的一口沒吃,他看著她吃,很專注的眼神。 巫真咀嚼三明治的速度慢了下來,心說這里面不會投了毒吧? 她看著漢尼拔的三明治一口沒動,說: “不喜歡三明治?” “嗯,是不怎么喜歡?!睗h尼拔移開目光。 “那你喜歡吃什么?” 漢尼拔輕輕湊近巫真耳邊,盯著她的白嫩的面頰,在巫真看不到的角度并沒有笑,他說:“你?!?/br> 巫真笑起來。 漢尼拔也笑了。 “直到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br> “真,真·巫?!?/br> “珍?” “不,真實的真,與珍同音?!?/br> “真是非常美妙的名字。”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真實?!?/br> 漢尼拔伸手,在離巫真臉上還有一段距離,欲觸未觸的用大拇指蹭了蹭。巫真下意識躲了躲,漢尼拔收回手。 “你看起來沒休息好,做噩夢了?” “嗯。”巫真并不愿多回憶起?!耙挥X醒來,大部分都忘了。” “你看起來并沒忘,那一定是一個非常非常,令你感到悲傷的夢,發(fā)生了什么?” “什么也沒發(fā)生。”巫真緊皺眉頭。 漢尼拔:“令你感到不快了嗎?” “還好?!?/br> 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吐露心聲,所以,還好。 “我太久沒遇到一個說得上話的人了,不免有些失態(tài)?!?/br> 他風度儒雅,語氣真誠到令人難以責怪。 “可說話的人,有那么難找嗎?這世界上都是人?!?/br> “你錯了?!睗h尼拔說:“我是一個心理醫(yī)生,當你站在一個心理醫(yī)生的視角看人的時候,有些人并不是所謂的‘人’?!?/br> 真是抱歉,她作為一個心理系學生,暫時還沒有達到看人不是人的這樣的高度。 她面前的這個男人,擁有極為輝煌的履歷,她的特工阿姨正在追查他,目的是為了找他幫忙,而她背后的人,很可能是國家。 巫真心里一動。 這樣的履歷,她的教師都得跪。 他這樣的人是為何出生為何存在的,暫時不知道,但是既然這么一個心理界大拿肯坐下來,平和甚至吐露出一點哺育后輩知識的意思。那就得趕緊抓住這個機會。 “我是一個心理系在讀學生,不知你能否解答我的疑問?!?/br> 這句話好像太正式了。 失算,和之前的氣氛銜接不上,容易給他轉(zhuǎn)折生硬的新人才會犯的錯誤的感覺。 算了,反正都說出口了。 “你說?!?/br> 還是把話題掰回人身上吧。 “一個人的自制力能有多強?我如何能做到這一點?” 還是失算。 這話真像在搜索引擎上提問。 她咬著嘴唇,覺得自己怎么說都不對。 譬如她克拉麗絲阿姨,不允許自己出錯,以前還好,近些年來在時間觀念上簡直變態(tài)。 幸好她只是要求自己這么做,要是延伸到身邊的人,巫真想想都覺得,得瘋。 “人是一個擁有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