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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誰?” “我女朋友?!?/br> 茉莉盯著夏洛克的眼睛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又有點慶幸。 “你女朋友?我是說,我是想告訴你,我已經(jīng)和湯姆訂婚了?!避岳驈目诖统鍪?,手指上帶著一枚金戒指。茉莉注意到巫真,眼神飄忽,不斷地打量她:“訂婚戒指?!?/br> 巫真要是現(xiàn)在還沒猜測到茉莉的小心思,那心理學專業(yè)就不必讀了,直接退學去好了。 她夸贊道:“很漂亮?!?/br> 茉莉:“謝謝。額,祝你們,幸福?” 巫真由衷的說:“謝謝。” 真是個放得下的女孩子,眼神里并沒有怨恨等負面情緒呢,只是好像有一點失望? 心理學是個很磨人的專業(yè),首先要讀懂別人的心思,初入門的時候是最迷茫的,你以為你懂了,但是你沒懂。經(jīng)由導師教導,入門了,也不是那么好受的。人的心思往往是最莫測的,也是最讓人難受的,你看清了,你發(fā)現(xiàn)大部分都是黑暗,或者由黑暗里滋生出來的陰險毒辣的心思,如同毒蟲一樣讓人惡心。是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放棄疲憊的心思的。 這種時候,赤子之心就顯得異常珍貴。 巫真特別容易對心地善良懂得堅持的人產(chǎn)生好感,夏洛克獨得寵愛。雖然他并不十分善良,且為了案子不擇手段,但他從未害過人,一次也沒有。 茉莉:“你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夏洛克制止了她繼續(xù)說話:“這幾天有個叫做伍德利·卡拉瑟斯的男人被送到你們這里來了吧?!?/br> 茉莉噎了一下,低頭看自己手中的清單。說:“是,有這么一個人,他正在接受檢查,從他的腸胃里取出來了點東西?!?/br> “我要解剖他的尸體?!?/br> “可以是可以,但尸體現(xiàn)在在走司法程序保護,你得有那個權限。我?guī)筒坏侥??!?/br> 夏洛克毫不在意,揚起手來,手指間夾著一張卡?!班蓿磕蔷筒挥脫牧??!?/br> 夏洛克對這里熟門熟路,如入無人之境。手指間夾著的卡在測卡器上“滴”的一聲,門打開了。 里面實驗室的氣氛比外面要緊張得多,一個穿著白大褂看起來很有威嚴的中年禿頂男人,看著夏洛克這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出現(xiàn),立即走上前來,說:“先生,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br> 一個掌管電腦的年輕人小跑過來說:“醫(yī)生,電腦顯示這位先生擁有最高權限。” 中年禿頂大叔讓開身,說“請進?!比缓缶椭D(zhuǎn)身的時候走了。 茉莉在前面領路,走到冷凍室前,拉出伍德利·卡拉瑟斯的尸體的推車,冷凍白氣彌漫開來。伍德利是個玩搖滾的人,披肩長發(fā)卷曲,覆上一層冰霜。巫真根據(jù)他別墅里的裝扮,衣服,推測他應該帶著玩搖滾人最明顯的特征,只是死后,在冷藏室里,他只蓋了一件白布。人死煙消云散,這句話亙古流傳,總是沒錯的。 夏洛克盯著尸體,眉頭微微蹙著,往手上套白色乳膠醫(yī)用手套。 茉莉說:“有點腐爛,找到他的時候,天氣很熱?!?/br> 巫真說:“在他肚子里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茉莉:“一小堆疑似膠囊藥丸的外皮。” 巫真想起卡拉瑟斯夫人說的話,她兒子是個惜命的人,所以他天天都吃維生素。 問題可能出在維生素這里,知道了□□是什么,就可以順著□□順藤摸瓜找到犯人證據(jù),只是路漫漫其修遠兮,還有一段破案中的路要走呢。 夏洛克戴好手套,戴上口罩,從上身掀起遮尸體的白布,然后兩手輕輕撥開伍德利的肚子上那一道開痕:是之前法醫(yī)切開他的胃,取證留下的。 巫真和茉莉不約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無他,這場面著實有點讓人接受不了。 “真,過來。”夏洛克說。 “什么事?” 要她協(xié)助辦案的話,她精通的是心理,難道要她對著一堆血rou模糊的腸胃來推測這個人做了什么去了什么地方? 巫真硬著頭皮走上去。 夏洛克說:“從我的口袋里掏出手機?!?/br> 原來不是要她參觀腸胃啊。 巫真掏出手機,拿在手里,然后呢?她看向夏洛克。 “拍照?!?/br> “哦?!?/br> 巫真了悟了,不可避免了,拍了一張腸胃照。 巫真拍好之后查看照片,然后眼神越過手機瞥見夏洛克帶著白乳膠手套的手指在胃中翻動,淡定的又拍了一張照片。 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再繼續(xù)下去就沒那么艱難的,只是過后會覺得自己真是大無畏的勇士。 “咔嚓” 巫真重新找了個比較清晰的角度,又照了一張。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收藏君你終于又活過來了啊啊啊啊??! 原定今天上午發(fā)表的,哪知道挨到下午才寫完這一章,嗯,今天還有一更。 估算更新手速估計得排到晚上了...... ☆、第四十六章 他來了 夏洛克在單獨批出來的實驗室里觀察顯微鏡下的物質(zhì),是剛從死者的胃部取出來的,再加上調(diào)來的之前的取樣。 茉莉早就避開了,她被人叫去還有工作要做。 巫真在一旁也幫不上忙,拿出手機看哈德里給她新發(fā)的一條短信。哈德里之前存了她的手機號,有時候會給她發(fā)一些列如: 【吃飯了?!?/br> 【我在彈琴?!?/br> 【他來了。】 【睡了?!?/br> 之類的話。就像是在記日記,或者說多了一個筆友,只是這封信是單程信,不接受回途信。巫真試過給他回信,但是發(fā)出去之后就和石沉大海一樣,沒有回音。直到再見到哈德里的時候巫真問哈德里,哈德里只說不能回,至于為什么不能回。 哈德里又沉默了。 這次他發(fā)的是: 【在收拾,不能走了?!?/br> 不能走了? 對了,哈德里的父母之前跟警察辦案之間發(fā)生了矛盾,這期間他們是決不能走的,會封鎖掉他們的行程,或者完全監(jiān)視。現(xiàn)在采取的應該是前者。 巫真給他發(fā):【為什么不能走了?】 她知道不會回信,但是,總得試試吧?手機對面的哈德里總會希望有回音,他只要懷著這點希望,只要回了信,那就是一個小小的進步。 哈德里又發(fā)了一條: 【他來了?!?/br> 手機叮咚聲再起,還是哈德里的信: 【他說要帶我走,我不走?!?/br> 巫真意識到這不是給她的回信,只是哈德里慣常對她的一種傾訴方式,對一個陌生的筆友的傾訴方式。同時心里存著疑惑,哈德里說的那個“他”,到底是誰?不像是他父母的樣子,看字面意思,是他認識而且不反感的人。 【為什么不走?】 巫真繼續(xù)發(fā)。 哈德里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