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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來讓他們幫助按幾次會效果更好。全身按摩或推拿一次六十八,頸部按摩一次三十八,辦一張會員卡的話,每次便宜三塊錢。丁陡幫她免費的先按了幾下,羅鈺遞給大姐一個小本本,是關(guān)于推拿店的介紹和各種xue位的價錢,讓客人回去之后考慮就行。等那客人走了之后,已經(jīng)快八點了,他們要在這里等候奶茶店的老板到九點之后一起去參加年會。兩人將店里摸索著打掃了一遍之后,坐在沙發(fā)上裹著大衣,沒開空調(diào),推拿店老板說下班的時間不允許使用空調(diào)。閑來無事,聽著外面的熱鬧,羅鈺說,”不知道這次會發(fā)什么,我們都沒有去過,聽說還有自助餐可以吃?!彼樕狭w慕,“不知道自助餐是什么樣的。”丁陡小的時候倒是見過,那時候他還能看見的時候,記憶里父母帶他也去過一兩次,那時候自助餐還沒盛行,當(dāng)時一個人就好幾十,他們家不富裕,不過圖個新鮮,每次丁陡考試好的時候就會給他獎勵。餐廳里面的所有東西都可以拿著吃,會有小蛋糕,水果,零食,擺著像超市一樣,可以讓客人隨意拿著吃。每一樣?xùn)|西都干干凈凈,很漂亮。他笑了笑,有些可惜,以后都不能去了,而且,他也不能讓奶奶也去嘗嘗了。兩個人只開了一盞不太亮的燈,拿著盲人用的書看,省電的很。天色越來越晚,冬天的晚上已經(jīng)很冷了,逛街的人大多八點半之后就少了。奶茶店老板穿了件紅色羽絨服在門口叫他倆。丁陡走出來,羅鈺在他身后將門鎖好,又努力的推了推,保證已經(jīng)鎖好了。“今天累死了哦,等會兒就會有飯吃了”年會的酒店離這里不遠(yuǎn),奶茶店老板楊虹楠在門口給保安三張門票,帶著兩個人進去了。剛進去,暖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楠姐,好看嗎?!绷_鈺問。奶茶店老板幫他們的大衣都拿到寄存處放著,走過來明顯的興奮起來,“可高級了,天花板的燈是水晶燈啊,咱去二樓,年會在二樓?!?/br>丁陡拿出導(dǎo)盲杖,聽著手杖打在地面的清脆聲。年會的大廳里坐滿了人,都是臨安門商業(yè)街的商販,等會兒老板會上來講話,然后評選出最佳商鋪,等大會結(jié)束之后側(cè)廳準(zhǔn)備了自助餐可以任意取用,走的時候門口領(lǐng)禮品。☆、第3章【第三章導(dǎo)盲仗】挺神奇紹耀讓徐則輝再去檢查一下自助餐和禮品的數(shù)量,他換上西裝,深藍色的領(lǐng)帶,走上年會的大臺子上。原本熱鬧喧鬧的會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比剛剛會場員工維持秩序好了太多。徐則輝在臺下驕傲。這才是大佬的氣質(zhì)!羅鈺小聲的問,“楠姐,怎么突然沒人說話了?!?/br>楊虹楠瞇著眼睛微微抬著身體,激動的說,“臨安門老總啊,真的是,第一次見著活人了,太帥了,跟電視上明星有一比,雖然看不仔細(xì)模樣,瞧那輪廓就知道是大老板?!?/br>羅鈺眼睛模糊能看到一點人影,而丁陡的眼前則全部都是黑色。耳邊有人小聲的說,“家里不少錢,傳說中的富二代?!?/br>“富二代不都是紈绔子弟,沒見過這么壯,這種的?!?/br>富二代嘛,一看都是有錢人,嬌生慣養(yǎng),又或者是香車美女。這臺上的人,身體跟個熊一樣,高大魁梧,一身整齊的西裝,怎么說都不像富二代,雖然看著也是有錢人,但是總覺得更像是黑老大啊,而且還是那種從小家里苦,干苦力活長大的,特慘。徐則輝咧嘴大笑,最好下面的人全部站起來,彎腰喊一句,大佬好。失策啊,應(yīng)該配上一只雪茄叼著的!這才是香港電影演的嘛!紹耀,“......”將話筒調(diào)整好,先是由商鋪代表上來講話,之后是臨安門的負(fù)責(zé)人、秘書,最后才是紹耀。紹耀的臺詞很少,表明他的身份,臨安門的注意事項,恭賀大家生意興隆之類的。斷斷續(xù)續(xù)之后開始評選,頒獎,等這些弄完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奶茶店的楊虹楠飛快的跑過去給他們拿了兩杯開胃酒,讓他倆坐在位置上,她一盤一盤的將東西端過來。羅鈺模糊的看見餐廳人來人往,大家都嘴上笑鬧著說哪種東西好吃,剛剛的服務(wù)員是個小帥哥,還有冰淇淋,巧克力。于是就更加好奇自助餐是什么樣的了。丁陡低頭吃蛋糕,桌上的東西都是他們女孩愛吃的甜食,他一夜沒吃飯,其實想吃點熱的,但是又不好意思麻煩楠姐,畢竟她也一直在往桌上拿東西,而他就只能一直坐著。羅鈺央求著楠姐想讓她幫忙帶著她在餐廳轉(zhuǎn)一轉(zhuǎn),看個新奇。“去吧,我沒事,你們喜歡什么都拿來吃就好了。”丁陡看她倆猶豫,連忙道。楠姐和羅鈺這才高高興興的離開了位置。丁陡想起來小時候他第一次吃自助餐也是這樣的興奮,不停的問他mama這個可不可以吃,會不會很貴。耀眼明亮的燈光,還有熱鬧融洽的氣氛。丁陡動了動耳朵,所有的影像都化成聲音傳進他的耳朵,闖入他的腦袋,構(gòu)成一幅幅美麗的畫面。他輕輕吸了口氣,眼睛發(fā)酸,他不應(yīng)該有這種情緒。自助餐的人幾乎都是臨安門來往的商鋪,帶著家里人熱熱鬧鬧的吃東西,小孩子在人群中竄來竄去。小孩兒撞在一個人的腿上,那人手里的兩杯可樂沒拿穩(wěn),一歪,剛好倒了丁陡一身。“對不起,我?guī)湍悴敛粒鎸Σ黄?。”是個女人。丁陡說,“沒事,也不是故意的,我自己來就行?!?/br>那女人連說了好幾個對不起,將紙巾放在丁陡的手中之后才走開了。丁陡穿的羽絨服從胸前到腿上都是可樂,可樂是從上頭灑出來的,有的甚至還透過領(lǐng)子流進了他的衣服里面,又粘又黏,十分不舒服。他沒辦法,將導(dǎo)盲仗打開,想要去洗手間清洗一下。餐廳人很多,有人看見他就會主動來詢問是否需要幫助。后來有個姑娘帶著丁陡到了洗手間,丁陡連聲道謝,摸索著走了進去。年會的宴會的酒店十分高檔,洗手間也分為等候室和如廁室,等候室里有隔離的吸煙室,洗手間沒幾個人,丁陡站著分辨了一下水聲,才拿著導(dǎo)盲仗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