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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黃河邊上有索道,可從直接滑到對岸,”丁陡堅(jiān)決搖頭,他看不見,完全是體驗(yàn)刺激感官的游戲他可玩不起。剛剛被嚇得心臟一縮,現(xiàn)在也沒有玩的心思了,往地上一坐,四天以來的疲憊接踵而來,被人誣陷,被困住,走馬觀花的往腦外涌出,變成最不值得記起來的回憶。丁陡扶著他的肩膀站起來,拍了兩下,迎著清風(fēng),“走吧,我該回家了。”紹耀站起來,拉著他就往前走,“先去找個賓館洗一下澡。”身上的衣服濕了又干,在油煙中擁擠,在cao場上揮汗如雨,干了又濕,濕了又干,現(xiàn)在又濺著黃土粉末的泥水點(diǎn),兩個人一時(shí)間在別人看來都有些狼狽。就這么回市里,不被嫌棄才怪呢。紹先生帶著人在黃河邊找了個賓館,兩個人一前一后進(jìn)去,迅速將自己從里到外洗的干干凈凈,然后并排躺在寬敞的大床上休息。床邊的窗簾一拉開,就能看見外面洶涌奔流的黃河,卷著黃沙一路狂奔。舒服的終于躺了下來,輕喟一聲,丁陡大睜著眼睛,茫然的看著自己世界里的無邊無際的黑暗,唇角一勾,卷起漂亮的弧度,“紹先生,謝謝你?!?/br>一聲謝謝完全不足于代表紹耀做的事。可是除了滿心謝意,丁陡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如果不是紹耀,他不知道還要在那兒等多久才能等出結(jié)果。幫他查清自己的清白,為了不讓他難過,帶他吃好吃的,和他打籃球,看黃河吹風(fēng),陪他一天一夜,片刻不離。紹耀也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沉聲說,“叫名字,不叫把你扔河里。”剛剛的謝意立刻變成了指控的小委屈。打籃球出來讓他偷偷摸摸翻人家的墻,黃河邊吹風(fēng)故意嚇唬他,現(xiàn)在還威脅他扔河里。紹先生也焉壞焉壞的。丁陡緩緩微笑,笑容里帶著海闊天空的清明,又仿佛四月下的涼薄的雨,眉梢都生動起來。“紹耀……紹耀,芍藥花兒!”紹耀大長胳膊一摟,勾住丁陡的脖子,將他壓回枕頭上,低低沉沉的笑聲從胸腔里傳出來,絲滑誘人,“芍藥花兒,你喜歡嗎?!?/br>丁陡一愣,癡癡笑出來。紹耀從臟衣服里摸出手機(jī)。“您、您是紹先生嗎,小丁和您在一起嗎?”紹耀將電話遞給丁陡,丁陡眨巴著看不見的眼睛,笑著叫,“奶奶,哎,我在呢。”丁奶奶那頭一沉,帶著顫抖的聲音傳了過來,熱烈的喜悅從電話那頭翻騰而來。“小丁,你快來吧。賀賀、賀賀回來了啊?!?/br>丁陡一陣恍惚,眼睛睜的大大的,嘴唇顫抖,握住電話,小心翼翼滿心喜悅,小心謹(jǐn)慎的問,“賀賀他,是他回來了?”丁奶奶那頭哎了一聲,“是啊,回來了,他好好的,回來了啊。”丁陡雙眸泛紅,眼尾氤氳出霧氣的潮濕,他顫抖的說,“奶,你、讓他接電話?!?/br>那頭片刻的停頓,接著,一個好聽清朗的聲音傳出來。“寶貝兒,你在哪兒呢,我想你了?!?/br>丁陡笑了出來,眼睛泛紅,又哭又笑,“我、馬上回去。”掛了電話之后,丁陡立刻摸索著要下去,紹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沉沉的看著他的眼睛,“是誰?”丁陡在黑暗中著急的尋找自己的衣服鞋子,斷斷續(xù)續(xù)迫不及待,“他回來了,我要回去?!?/br>紹耀心口一窒,他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豆丁,這么的焦急喜悅,這么的忐忑激動,他以為他永遠(yuǎn)都是清風(fēng)般鎮(zhèn)定安靜,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由飛翔。可他沒有想到,原來風(fēng)也有翅膀,像是風(fēng)箏的線,透明細(xì)小卻纏綿堅(jiān)韌,現(xiàn)在,那雙翅膀回來了,線永遠(yuǎn)都沒有斷過。紹耀沉默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帶著他下樓,買一盒牛奶放在他手里,打上出租車,一路在沉默和壓抑的激動中離開熱鬧喧鬧的黃河。出租車停下的地方是醫(yī)院。丁陡下了車一路踉踉蹌蹌,甚至小跑起來,拼命的焦急的想要見到那個人。紹耀緊緊抓著他的手腕,避免他摔倒,目光深沉溫柔又寂靜看著他的側(cè)臉。究竟,是什么人,能讓他這般迫不及待。醫(yī)院的走廊里沿邊的座椅上有人低垂著頭,瘦削的肩膀落在脊背拱起成寂寞美麗的側(cè)影上。他微微轉(zhuǎn)頭,看著急急忙忙往這邊走過來帶著踉蹌的年輕人,眼底大喜,站起來飛快的跑過去。“寶貝兒,寶貝兒,我回來了。”丁陡頓住腳步,溫賀大喊著寶貝,與迎面的人緊緊抱住。“寶貝兒,我好想你?!?/br>溫賀拉起丁陡的雙手,放在自己臉上,摸索,認(rèn)證,從唇角到眉眼,每一處都和記憶中一模一樣,卻每一處都有細(xì)微的變化。他的賀賀長大了。長大了,回來了。紹耀看著緊緊擁抱在一起的人,心一點(diǎn)點(diǎn)沉了下去,如同被一只手緊緊捏住了心臟,疼的他一時(shí)無法呼吸。似乎,從這個人出現(xiàn)開始,什么都變了。丁陡略帶哽咽的急忙問道,“為什么會在醫(yī)院,賀賀你受傷了嗎,哪里受傷了呢?!?/br>一邊突然傳出嚎啕大哭聲。他姨家的孩子石濤濤跑過來,大聲哭喊著,“你們都是壞人,壞人!你們打我爸爸!滾!”溫賀唇勾起冰冷的笑容,一腳毫不客氣的狠狠踢在石濤濤身上,還要再踩上去時(shí)被丁陡緊緊抱住,按在懷里,溫聲細(xì)語的安慰,“沒事,我沒事,別打他,賀賀。”丁奶奶連忙扶起來大聲哭鬧的石濤濤,抹了抹眼淚,“小丁,你先帶賀賀回家,我在這兒等著你姨夫出來。哎,沒事,小孩子胡鬧嘞。”他姨聽見石濤濤的哭聲快步走出來,瞧見自己家的孩子被打,大喊一聲要去抓打丁奶奶,被紹耀一把抓住手臂。“你們都欺負(fù)我啊,打人了啊,不活了,你們都欺負(fù)我們母子,真是不讓人活了啊?!?/br>紹耀皺眉狠狠扔開女人的手臂,女人抱著孩子滑坐在地上哭起來,他扶住丁奶奶,不讓女人碰上丁奶奶。他姨看丁陡抱著溫賀,不敢上前,竟然想要打丁奶奶!溫賀拼命的掙扎,眼中布滿血絲,“到底誰欺負(fù)誰!賤人,你要是再敢欺負(fù)寶貝兒,我打不死你們,把錢都還給寶貝兒!”丁陡死死抱住溫賀,將溫賀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