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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嗎?別吃泡面了,你在哪里,我下班給你帶點吃的。雖然沒有署名,但徐則輝一眼就能猜出來是誰。——你煩不煩,別詛咒我!立夏趁著休息在洗手間里發(fā)短信,忍不住擔(dān)心徐則輝,沒來上班是不是又病了,胃不舒服還非要吃泡面,他給的藥他又不要,自己胃疼了沒人知道怎么辦。——你告訴我你在哪里,在家嗎?我下班給你送飯,別吃方便面,等著我。徐則輝氣憤的收回手機,默默的生氣,不只煩立夏,還煩自己竟然會為平靜寂寞了一天立夏竟然是第一個關(guān)心他的人而心里微微感動。反正也是無聊,徐則輝就出去買點東西塞家里吃,路過批發(fā)小超市的時候還順手買了兩箱奶油冰糕搬回家,一箱放小丁那邊,一箱給這邊。徐則輝漫無目的的開車瞅著路邊都有什么好吃的能往家里買。聽紹耀說紹老爺子回家了,徐則輝也不好意思再住在別墅了,雖然那邊有房間一直給他準(zhǔn)備著,可老爺子每次一生氣都要連累他跟著背真的心好累!大夏天的下午快四點了,太陽火辣辣的烤著地面,徐則輝朝路邊隨意一瞄,還真瞄到了個好地方。他在門口停車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還不錯,就打算先將車上的東西都先送回家,然后把家里床單被罩都換下來丟洗衣機里清洗,等著晚上接小丁回家之后再去下午看好的地方。晚上推拿店下班了,丁陡牽著大米坐上車,問,“輝子,你覺得紹老爺子兇嗎?”徐則輝摸摸下巴,“不兇,就是會懲罰人?!?/br>“???”丁陡立刻緊張起來,“會不會打人?”他擔(dān)心紹耀啊。徐則輝笑兩聲,“不會打的。老爺子會讓人背書。”他將冰淇淋遞給丁陡,“我給你講講你就知道了。紹耀從小在美國長大,幾乎就是沒來過中國,我跟他認(rèn)識的時候我上大一,紹耀沒多久就當(dāng)兵去了,你知道吧。”“不過我和他也算是同時待在學(xué)校有一段時間。有一次大早上我睡不著爬起來看日出,正好在樓頂見到紹耀,你猜猜他在干嘛”丁陡想到穿著校服的特嫩紹耀,心里一軟,眼里盈滿憧憬的向往,“肯定鍛煉身體!”紹耀不跟他一樣,總想著要是能賴會兒床就好了,肯定是起個大早出去跑步了唄,否則那一身彈性的肌rou是怎么練出來的。徐則輝嘿嘿笑,“我認(rèn)識他時,他身材就特好,從小練出來的。我上天臺的時候,紹耀一手字典一手拿著書背書呢?!?/br>“啊?”徐則輝噗嗤笑出來,“他當(dāng)時正背呢,那會兒他漢語還不怎么好呢,一邊查字典一邊奮力的背中國古文。我估摸著他都不一定能看懂!”“為什么???”“我當(dāng)時也覺得好奇,這人怎么那么逗啊,蹩腳背漢語呢,怎么看他都不是那種文藝小青年?!?/br>“紹耀就特冷酷的給我說這是他爸的要求,他們兄弟倆一惹老爺子生氣,老爺子就讓他倆背文言文,還專門給他倆各寄了一本文言文大全,老爺子哪天不高興的話,你們就拿出來乖乖背吧?!?/br>丁陡跟著樂,“紹耀很聰明肯定能背會?!?/br>“是能背會,不過真的太痛苦了,我也背過,背一天也搞不懂什么意思,太難了?!?/br>那可真不是一般人能背會的啊,尤其是他連漢語都說不好的時候,那可是標(biāo)準(zhǔn)的考驗記憶力的!聽徐則輝說紹老爺子不打人他就放心了,背書嘛,紹耀文化水平也挺高的,完全不擔(dān)心,下次見他的時候叫過來背一段文言文再親也是種情趣啊。徐則輝將丁陡送回去,晚上八點多了,時間剛剛好,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間。徐則輝關(guān)掉手機,忽視從七點開始就一直不停打他電話的立夏,滿心期待的朝下午看好的地方鉆去。那里是個酒吧,外面墻壁上爬滿憂郁神秘的深黑色玫瑰花紋,徐則輝進去的時候正好和一個窄腰的男孩撞上,男孩穿了個小黑馬甲,隨便一動就能看見里面細(xì)白的胸膛。男孩躲在徐則輝身后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將臉藏在他背后,小聲說,“有人抓我呢,借我躲躲?!?/br>酒吧里燈光流離迷人燈紅酒綠十分有氣氛,徐則輝笑著道,“哎,放手啊,借你躲可以,吃豆腐不行?!?/br>男孩笑著將徐則輝拉到更昏暗的地方,仔細(xì)一看,露出尖牙笑出來,“好帥。我第一次在這里見你。”“嗯,第一次來?!?/br>“我叫文子,你呢,交個朋友,對了,我請你喝酒吧。”徐則輝任由他拉著,勾唇一笑,“叫哥?!?/br>酒吧里音樂與金屬火熱碰撞,徐則輝驚訝的發(fā)現(xiàn)了好幾處緊緊擁抱接吻的人,而且明顯是兩個男孩。徐則輝心里暗罵,不會吧,他真沒打算來gay吧的,他四下打量發(fā)現(xiàn)酒吧的環(huán)境,文子拿著一杯酒擠過來,挺大的長椅上非要和他擠在一起,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細(xì)腳杯子里下面是幽暗的深藍(lán),上面鋪著一層淺淺的水藍(lán)色光暈,是用雞尾酒和飲料調(diào)成的。徐則輝接住酒杯啜飲一口,味道略苦盈滿花香,“什么名字?”男孩蹭著徐則輝手臂,下巴壓在他肩膀上笑著說,“立夏之藍(lán),我最喜歡的一種酒?!?/br>徐則輝正低頭品酒,聽見這個名字猛地一頓,酒水順著喉嚨流了進去,嗆得他頓時咳了出來。麻蛋!混蛋立夏,無時無刻都煩著他,連一杯酒也起成這個名字!徐則輝好一頓咳嗽,眼眶都泛紅了,酒水火辣辣的流入喉嚨帶著灼熱guntang的痛,文子趕緊給他拍著后背,“哥,你不會喝酒啊?好點沒?”徐則輝揮揮手,接過旁邊的水一飲而盡,努力吸幾口氣,說,“給,你喜歡你喝吧,我點別的?!?/br>就會欺負(fù)他,無論他走到哪都能被立夏給欺負(fù)!“陪我喝酒吧,心情不好,喝幾杯?!蔽淖釉谒赃叢淞撕靡粫海眢w好似軟骨靠在他手臂上,徐則輝順手?jǐn)r住他的腰壓懷里,讓酒保又送來幾杯酒,度數(shù)不低,在這里算是很高檔的酒了。男孩看出來他是有錢人,眼中閃著興奮,幫徐則輝拼命倒酒一杯接著一杯,最好能釣上這么一個人,說不定他下半輩子都吃喝不缺了。夏季的夜晚沉悶起來,燕子低飛掠過大街小巷。沒多久,嘩啦啦的下起了大雨,雷聲轟鳴。立夏一下班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