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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寫了適應了就行了,就跟女人一樣的,第一次總會疼的嘛。所謂古人曰……”丁陡結巴的打斷她的話。“可、可我不知道怎么做,你能給我說說不?”丁陡臉通紅的問,上次在輝子面前就丟人了,這次同樣的事又丟人了!瞿蔚剛想開口,瞥見紹梓朝這邊走過來,連忙低聲說,“晚上我給你講,你等我哈,我去幫你找資料!”“聊什么呢,這么熱鬧,小丁熱嗎?”丁陡不知道自己臉紅成什么樣子了,跟蝦子一樣連忙搖搖頭,并且心中隱隱期待起來瞿蔚說的資料來。話說,他和紹耀好了這么長時間了總該,咳,那什么了吧。公司里,徐則輝一走,紹耀這頭就忙起來了,雖然需要加班,不過總算也能晚上也能趕回去陪丁陡。紹耀趁晚上吃飯的時候給他打電話,別吃辣椒,早點睡,不要等他了。丁陡拿著電話,恩恩兩聲,“還有事嗎?”紹耀語塞,“沒”“恩恩,那我掛了,么么?!比缓缶蜎]有然后了。紹耀摸下巴琢磨,到底有什么事這么著急,么么什么的簡直萌。丁陡盤腿坐在紹耀的大床上,滿心期待,直到聽見門吱呀一聲響了,他立刻問,“蔚蔚?”瞿蔚噓一聲,抱著平板幾步躍上床,跟他蹭到一起,打開平板,為了確定,又問了一遍,“你們真的真的沒有做過嗎?”“……嗯。”丁陡捏捏手里豆子的肚子,給它搔癢癢。瞿蔚點頭,從平板里迅速翻出來一篇,然后搜索關鍵詞,找到需要的段落,她看一眼,臉也有點發(fā)熱,有些結巴說,“那我念給你聽聽?”丁陡認真的點頭,念,他要知道怎么做的!瞿蔚清清嗓子,“子林說,潤滑的東西在床頭,你幫我抹在……”夜里十一點,紹耀回來的時候,瞿蔚聽見門底下的動靜立刻迅速開始收拾東西,簡潔的說,“咳咳,念到百分之三十了,明天,我們繼續(xù)哈,我走啦!千萬別告訴紹耀!”瞿蔚迅速貓腰著身體貼著門邊往自己的房間溜,剛開了個縫,手臂立刻被人拉住,轉眼壓倒了床上。紹梓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下巴壓在她胸口,“哎,觀察你一晚上了,老實回報,給小嫂琢磨什么呢?”瞿蔚抬腳側踢紹梓,紹梓翻身兩條大腿壓住她,用力氣壓制她的靈活,箍住瞿蔚所有的套路,笑瞇瞇的親一口,抽出她身子下壓的平板,翻身躲進床里面,看了起來。瞿蔚臉通紅,鷂子翻身壓住紹梓,“還給我!”兩個人笑鬧的在床上打斗起來,彈丸之地,誰都不讓誰,紹梓有力氣,瞿蔚的格斗技巧靈活,打鬧起來堪比格斗場上的比賽。紹耀回來時先去快速洗了澡,出來的時候,床上鼓著一個小包,他就穿了內褲,蹭到床上去,避開丁陡的傷口,從被子里扒拉出人來,聲音低沉魅惑,“想什么呢,臉這么紅。沒我睡不著嗎”丁陡伸手一摸,摸到紹耀滑溜溜超有彈性的胸肌,腦中自動回放起瞿蔚念的那一段,頓時從臉到腳都紅了起來,他收回手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平平的軟軟的,什么都沒有。紹耀將他摟著貼過來,低頭吻他,親吻纏綿溫柔。丁陡等著一吻結束,問,“你要不要來個霸道強橫拽酷的吻?“紹耀,“……”什么鬼?!紹耀咬牙,搔他的癢癢rou,“說,你今天到底干什么了,誰教你的?”輝子那東西不在這里,到底還有誰要教壞他的小受!“哈哈哈,別鬧了,癢,我什么也沒干啊,哈哈哈”紹耀不敢撓的狠,怕他掙扎在扯住自己的傷口,抱著他的肩膀,將下巴壓在他身上,聲音低沉磁性,“乖”丁陡忍笑,將自己的臉貼在他肩膀上,收斂笑容,說,“你知道嗎,我被槍打中的時候想的什么?!?/br>紹耀眼中染上墨深。“我想,我不能死,我還沒和你在一起夠,我還沒和你一起變老,尤其是,我還沒和你上床,所以我不能死?!?/br>丁陡微微露出笑容,摸著紹耀的肩膀,手腕上粗糙的疤痕還鮮明如初,仿佛看著都能感覺到痛。紹耀拉起他的手腕放在唇邊親吻,溫熱的吻落在凹凸的傷疤上比疼痛還要刻骨銘心。“紹耀,我想要你抱我,我要和你上床!”丁陡認真的說,看不見的雙眸無比堅定溫潤的散發(fā)著清麗的顏色。他無法預料將來會發(fā)生什么,他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樣,可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想和紹耀做更加親密的事,讓自己絕不后悔,讓他們真的變成夫妻。紹耀悶頭直笑,大手攬著他的肩膀,手掌輕撫他的后腦,“好?!彼樦《傅哪槀扔H吻下去,在耳畔留戀。“十天。十天之后我們上床,好嗎?”紹耀低沉的氣息曖昧的在發(fā)紅的耳朵徘徊,張口用牙齒輕咬住顫動的耳廓,惹得懷里的人直往他懷里縮。“你的傷還沒好透,我給你十天準備時間,到那一天你說什么我都不會放過你的?!苯B耀拉高薄被,親吻他眼睛,“有你這個磨人的小傻瓜在我身邊,你知道我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嗎?!?/br>偏偏這個小傻瓜還一臉哀怨的指控他,為什么不和他上床。知道他總是擔心他的身體,總是怕他會生病,總是不忍心強迫他嗎。呵呵呵,這十天將會有多么的難熬,恐怕只有紹耀和丁陡才知道了。丁陡閉上眼躲進他懷里,聽著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砰砰,他忍著羞赫和驚喜,“好!”話說另一頭,那氣氛就沒有這么好了。徐則輝拿著一小袋從西工承建工地取來的樣品拍照發(fā)給建筑材料學的專家,然后三個人在酒店中等候結果。凌晨一點左右,那邊還沒有消息,徐則輝趴在床上守著電腦眼睛昏花,眼淚迷蒙。“去睡吧,發(fā)過來的話我叫你?!?/br>劉組長打著瞌睡猛地醒了過來,徐則輝揉揉眼睛,揮揮手,“老劉你去隔壁睡吧?!?/br>劉組長四十多歲,比他倆年紀長,熬不住夜,只好腰酸背疼的回自己的房間了。立夏站在床邊將空調的溫度調高,給他蓋上薄被,徐則輝趴在床上抱著電腦迷迷糊糊的說,“有消息的話一定要叫醒我”“好?!?/br>徐則輝轉眼就睡著了,他頭發(fā)有點亂,還豎著一兩撮呆毛,趴著將臉都壓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