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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蔚拉著紹梓偷樂,指指老爺子,用口語說,嘿嘿,你看老爺子。紹梓皺皺眉,叫爸。豆子趴在大米的腦袋上也縮了回來,四只圓溜溜的眼睛對視,主人干什么呢?一夜如水,緩緩流淌。天剛亮,紹耀需要先去公司將今天需要的文件審核一下簽字,他六點走的,估計九點就能回來。紹耀讓丁陡繼續(xù)睡,等他回來之后帶他們?nèi)os展玩去。他前腳剛走,瞿蔚后腳就溜進屋子,紹梓貓腰著跟在身后,看著媳婦的背影著實有點頭疼,為什么在家里也要偷偷摸摸的,被紹耀捉到的話大不了男女混合雙打。瞿蔚解釋道,“不對,是男男男女混合四打,我又喜歡小豆丁,肯定輸呀!”屋里,丁陡穿著小背心迷蒙的睜眼,瞿蔚拉著紹梓撲到床上,“還睡嗎?沒關(guān)系,我們等著你,你睡吧?!?/br>瞿蔚眼睛亮閃閃的盯著丁陡。丁陡,“……不睡了。怎么了我們這么早就要走嗎?”“cos服寄來了,我給你化妝吧”,瞿蔚滿臉期待,她也是第一次,好緊張好緊張,“等紹耀回來給他一個驚喜!絕對好看,這可是古風長袍哦~~”古風什么的,丁陡完全沒有什么概念,只是給紹耀一個驚喜倒是十分吸引他啊。瞿蔚的化妝技術(shù)特一般,要不然也不至于當初紹梓告白的時候直接說,要是你不想化妝就別化了,還不如素顏好看呢。只不過嘛,紹梓神情復雜的看著他倆折騰了一快一個小時才將這套青衫水袖大長袍穿在身上。白衣交領(lǐng),清色對稱,清瘦的腰間環(huán)一根用金絲白線暗秀君子蘭的錦帶,衣擺輕紗仿佛依風如云,丁陡轉(zhuǎn)過身安靜的站著,仿佛是從千年前踏時光走來的的翩翩君子,溫潤如水。他模樣比不上紹梓紹耀的英氣俊朗好看,但身材清瘦高挑,如水般溫和的氣質(zhì)仿佛與這身長袍一拍即合,讓見慣了硬漢兵哥哥的瞿蔚更是喜歡的不得了,像自己家的弟弟一樣拉著玩。瞿蔚給他戴上長發(fā),問,“會不會熱?要不然不戴了吧。”丁陡揪揪自己垂腰的青絲,感覺挺好玩的,長發(fā)飄飄啊,“沒事,還可以的,熱的話再取下來?!?/br>瞿蔚感動的給他一把折扇,拉著他站起來,上上下下這么一看,心里頓時想被裝了一只小鹿一樣碰碰直跳。謫仙風采,如玉君子。就是……這一副呆萌好奇寶寶的模樣,讓人怎么看怎么想上去摸摸腦袋。瞿蔚拿著粉底剛走近丁陡,阿嚏,阿嚏,丁陡連連打噴嚏,皺著鼻子說,“蔚蔚啊,這個真的、阿嚏,我不習慣化妝。”“行,反正不化也好看?!宾奈蹈纱嗬涞暮仙戏埏灒緛硭瘖y技術(shù)就不好,還擔心弄不好呢。瞧瞧,這得多好看,皮膚也滑溜溜的,眉梢清柔整齊,完全不用化!丁陡問,“這我模仿的是誰?”“嗯……花滿樓”丁陡摸著自己的衣袍,揪揪頭發(fā),“哦,是他啊,他也看不見?!?/br>瞿蔚抿唇自責的看著他,“抱歉啊,我只是覺得他的衣服好看,拿來給你的”“沒事的,以前上學的時候有人給我說過他,我也就知道他一個?!?/br>是殘疾人的學校,他剛?cè)サ臅r候,老師就告訴給他將好多身殘志堅的一堆名人,其中也有花滿樓,原因是他長得比較好看啦,嘿嘿嘿。紹耀這邊處理好公司的事,又電話聯(lián)系了徐則輝問一下他那邊的情況,得到回復后才放心開車回家了。路上順手買了兩箱冷藏封裝的冰淇淋和幾大包零食塞車上。紹耀搬著箱子往家里走,將東西都分裝好放進冰箱和儲藏室里,剛收拾完,還沒抬頭,就見半空紛紛揚揚飄下來好多玫瑰花瓣。紹耀抬眸,往樓上看去,二樓透明玻璃裝飾的走廊上靜靜站了個白袍如雪的人兒,他負手而立,持一把折扇,面如白玉,眼上系一條錦白繡線的長帶,系在腦后與垂肩的墨絲交稱,映的一身溫潤如水。半空中開始紛揚落下滿屋的玫瑰花瓣,淺淺的清香散在空中,比時光還要靜好。紹耀一眨不眨的望著樓梯口的人,慢慢走上去。離丁陡不遠距離拿著小花籃藏著的人小聲叫喚,“紹耀上來了?!?/br>丁陡心里一動,抬步,打算迎上紹耀,卻不料腳下一空,整個人絆住長袍一腳——??!紹耀三步并作兩步,伸手迅速躍上,抱住掉下來的人兒,轉(zhuǎn)身在樓梯臺階上一蹬,凌空懸身,輕盈的落在地上。紹耀打橫抱著丁陡,低聲訓斥,“不準耍帥!”瞿蔚和紹梓也嚇得連忙跑了出來,看著紹耀冷冰的臉,鼓掌,傻笑,“哇,大哥好帥,大哥好帥~~~”紹耀瞪一眼他倆,冷怒道,“你們兩個再出這壞主意,就給我滾回部隊不準回來!”玩什么仙女散花,還把丁陡自己放在樓梯口,這是要氣死他了。好不容易扔掉一個徐則輝,又來兩個活寶帶壞他的豆丁!紹梓拉著媳婦趕緊跑走。丁陡扯扯紹耀的衣服,“好看嗎?”紹耀瞬間變成溫風細雨,將他放在沙發(fā)上坐著,“好看。穿著難受嗎,脫了吧?!?/br>“不要,還沒去展會呢,走吧,紹梓和蔚蔚也該換好衣服了,對了,你的衣服在屋里,你也去換上吧?!?/br>一分鐘后。紹耀扔掉肩膀扯開口子的武松的衣服,開車帶著歡歡喜喜的三個人一路直奔cos展會。然后,紹耀總算是感受到了糟心這兩個字是怎么寫的。市里的cos展屬于中型漫展,人不多不少,但是擠擠囔囔什么的就算了,為什么會有那么多妹子要和丁陡合照?!合照就算了,你手放哪兒了!不住摸腰!還有你,問什么你家西門吹雪去哪兒,你說去哪了,哦不,他就沒有!瞿蔚戴著圓眼鏡和穿著深藍外套的紹梓站一塊就是一場盜墓|筆記,盜墓就算了,說什么盜了花滿樓的墓是怎么回事?!能不能不要亂穿!說了幾百遍了,不準流口水,往后面站,一米之外才能拍照!不準起哄讓他摘下眼上的錦帶,也不準讓他做奇奇怪怪的動作!紹耀一臉冷酷寒冰,站在花滿樓身邊,掐著他的清雋的細腰,心內(nèi)無比狂亂,臉上無比冷漠,“玩好了嗎?”花滿樓拿著張起靈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