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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這一次只是最輕的警告,但是若是下一次楊老太太和王水仙女士再來我們家鬧騰我爹娘的話,我很愿意讓你們嘗嘗半身不遂,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滋味,要知道這一次我用的藥可是我手中最輕效果的,這滋味,你們可是親自現(xiàn)場體會,應(yīng)該心里有數(shù),我是不是在說謊!所以,請,兩位楊先生謹(jǐn)記,但凡有下一次,或者是你們又將歪念頭動到我爹娘身上,我都將罪過算在你們身上,沒有任何姑息,你們可以相信,我的手段絕對,讓你們查無所覺!……” 文娟輕輕挑眉,學(xué)得后世電視劇里惡女人的口氣,看似慢條斯理,卻是威脅無盡的話語絲絲吐出,他們怨恨,他們的恐懼永遠(yuǎn)與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是若他們膽敢,破壞她制定的游戲條約,那她會讓他們嘗嘗什么叫最毒婦人心。她雖然沒有殺人害命的膽量,當(dāng)然也沒有必要為了他們這些人渣賠上自己的大好前途,但是讓他們有口難言,有生難走,生活不能自理,卻不是什么難事。 “哦,忘了告訴你們了,如果今天的事泄露出去,我也會找你們算賬的,你們可要記清楚了,所有的壞事兒我都會看在你們身上,這是霸王條約,沒有你們質(zhì)疑的余地,你們相信我一定能夠做得到,也一定能夠做得出來的!”文娟繼續(xù)恐嚇無限,20年的了解,她很清楚,楊老二和楊文斌心大膽小如鼠的貪生怕死的性子,所以打蛇打七寸,她直接抓住這兩個人的七寸,給于無盡的威脅! 楊老二和楊文彬的表現(xiàn),簡直仿佛吃了蒼蠅一樣難受!但是,他們卻不得不把文娟的話聽在心里。再大再高傲的心思,兩人充其量還是沒什么大見識卻已經(jīng)沾沾自喜,自己比別人強的普通村里人,不過是,無奈到了極點,可惡到了極點,心思惡毒了些,會先算計人的心思。當(dāng)文娟的手段超過他們的認(rèn)知之時,顯然,無盡的恐懼彌漫在他們的心里,讓他們,無論是心里怨恨,恐懼也好,只能一個勁的點頭,生怕文娟再給他們來一針。 “呵呵!……那兩位楊先生,我希望我們達(dá)成一致的協(xié)議了,期待你們的表現(xiàn)!”文娟繼續(xù)保持輕乎的語氣,仿若漫不經(jīng)心的危險繼續(xù)道:“外面那一場不必要的亂子!我希望你們趕緊能以最快的速度平息,并對我爹娘致以最恭敬的歉意!” “我想,這個交給你們一個什么,有任何問題的,對吧?”文娟輕輕的語氣,聽在楊家父子倆的,耳朵里,卻是無盡的威脅,兩人連連點頭,悔不當(dāng)初,怎么也不知道老大家的竟然養(yǎng)了這樣一個妖怪的閨女,早知道他們就不應(yīng)該打老大家得主意。甚至楊文斌還覺得,要是能夠和文娟打好關(guān)系,那對他該得有多大的助力!他到底比只會恐懼的楊老二多了一些遠(yuǎn)見,他好歹也是在鎮(zhèn)政府混過的。 估摸著兩人的藥效散得差不多了,文娟挑眉讓沈衛(wèi)國放兩人出去解決外面的亂場,惡人還要惡人磨,他爹娘都是厚道人,楊老二一家是生生自在慣了。但是還有她,她絕對不會看她爹娘無故受委屈的!。 第二百零三章 錦上 楊老二和楊文斌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退了出去,親身體驗過這個侄女|meimei的手段,兩人對于文娟的威脅銘記于心。出了門,趕緊擠進(jìn)人去,一個扶起地上撒潑裝死的楊老太太,一個拉著在一旁火上澆油的王水仙就是兩巴掌,差點兒把王水仙打蒙了過去,只是即使這樣,楊老二想到方才不能說的恥辱和驚嚇,仍然覺得發(fā)泄不夠,要不是這個該死的女人胡亂的挑撥,他至于要受那樣的罪嗎?還把老大一家的那個死丫頭片子徹底得罪,再鬧騰隨時就有生命威脅,以后那真的是一分錢的好處都沒有了! “大伯,大娘,這事是我們不對,是我們貪得無厭,給您帶來麻煩,文斌給您賠不是,你就看在奶的面子上,大人不計小人過,下次不會了!”楊文斌忍著內(nèi)心的恥辱,壓低了腰身,向楊厚樸和楊母恭敬的道完歉后,直接拉著還想再說什么的楊老太太轉(zhuǎn)身離開,留下一頭霧水,內(nèi)心怒火和傷心并存的楊厚樸,還有一旁氣憤沖天的楊母。主角都要散去,人群自然讓出了一條空道,讓楊家老二一家遠(yuǎn)去,回去自己撕打大戰(zhàn)。 沒有熱鬧可看,大多數(shù)人也就逐漸散去,只留下和楊家關(guān)系最深的沈蘭一家和楊樹海一家后,文娟和沈衛(wèi)國才從楊樹海家里走出來,“爹,娘,您們消消氣,別為了我的這點兒事,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以后不會再有這樣的麻煩了!我的名額,不是誰說搶走就搶走的,國家法律也通不過!”文娟上前勸慰道,因為她的事,兩個老人幾乎氣壞了,看著阿爹氣得面色青白的臉,文娟就是一陣擔(dān)心。他爹身體稟賦并不是太好,也就這兩年她用金蓮湖水逮著機會,時不時的養(yǎng)護(hù),才養(yǎng)了些元氣。 “沒事,娟兒你別擔(dān)心,不怨你!“他早該習(xí)慣他娘的偏心和冷血,只是一直猶不死心罷了。他一抬頭,就看見文娟身邊許久不見的沈衛(wèi)國,”衛(wèi)國回來了,什么時候到家的?“ ”爹,娘,姑,姑父!樹海叔,嬸子!“沈衛(wèi)國和周圍的一圈親戚打了招呼后道:”我今個兒晌午剛到家!“ ”外面天兒冷,快都進(jìn)來坐!“楊母也收斂情緒,招呼道。她只是氣憤沖天,倒是沒有傷在心上。有閨女和女婿在,到底分散了楊厚樸那些殘余的情緒。他也散去了些傷感,跟著招呼親戚們和閨女女婿隨他進(jìn)屋。文娟熟門熟路的和文雨文江給一屋子人添了熱茶,杯子不夠,那碗也能湊合,都是自家人,也沒人在意這些。 捧杯熱水暖著身子,一屋子人三言兩語又安慰了下楊厚樸,可以說,今天這場鬧劇,最傷痛的無疑是身為人子的楊厚樸。之后,想著衛(wèi)國剛回來,人家一家人該有說不完的話,是以,眾人也就和沈衛(wèi)國搭些話,親熱過了,就相繼告辭離開,只讓楊厚樸和楊母起身送到門口,收下楊厚樸關(guān)于后面文娟升學(xué)喜宴的邀請,順帶讓沈衛(wèi)國文娟小夫妻倆有空常去他們家坐坐才遠(yuǎn)去。 讓他娘這樣一鬧,楊厚樸更是心里堵著一口氣,要給三閨女好好熱鬧熱鬧,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一次考上首都大學(xué)的是他三閨女楊文娟,任何人都無法代替。想著上一次閨女受得委屈,楊厚樸至今仍舊惋惜萬分。 楊厚樸那份痛心,對于生母的無奈,無論是楊母還是文娟都是不能代他去承受,文娟只能說一些開心的,兩個小家伙的趣事讓兩個老人歡心,讓歡笑代替那份生氣。后來沈衛(wèi)國和楊厚樸聊起來的時候,文娟偷偷把她做的重點給楊母透露一下,讓她心里有數(shù),以后有那兩父子為了自己的小命看著楊老太太和王水仙,沒人搗鬼,她爹娘也能安生些。 ”就該這樣!“院子里,楊母看了一眼楊厚樸的方向,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