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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才拉開床頭燈繩,把床頭燈打開。家里有孩子,夜里起夜燈全開動靜太大,怕影響他們,所以,文娟在床頭五斗柜安置了一個臺燈,平時夜里只開這盞小燈。 “回來了?”文娟剛醒過來,還有些迷糊,又因為身邊還有兩個睡熟的孩子,她的聲音壓得有點兒低。她本來想坐起來,不過,被沈衛(wèi)國伸手攔住,“媳婦,天冷,別起來了,我自己收拾就好。 “你肩膀又傷著了?先去洗漱一下,窗臺抽屜里有藥,你拿過來我給你換換藥!”沈衛(wèi)國一靠近,感官敏銳,文娟就把目光定在了沈衛(wèi)國的左肩膀上。 她叮囑了一句,還是堅持做起來了,到?jīng)]堅持下床,伸手把床頭擱置的小襖披在身上,屋子里有暖氣,也不是太冷。 “一點兒小擦傷,沒有大礙的!”知道瞞不住媳婦,沈衛(wèi)國老實交代著,這次跟著出任務,有一個新兵蛋子,他為了就他的命把他拉到一邊,被流彈擦傷了,還在,他躲的快,只是最淺層的擦傷,不用讓媳婦擔心。 在房角尋了臉盆架,就著上面臉盆里的水,輕輕地洗了洗臉。沈衛(wèi)國把身上帶著寒氣的外衣都褪掉,只著貼身的襯衣和秋褲才再次靠近文娟,按照文娟的要求拿了傷藥,才再次坐到床邊,讓文娟幫他打理,有媳婦心疼,那感覺,是絕對不一樣的。只覺得,他緊趕慢趕,冒險也好,此時此刻,能夠安穩(wěn)的回到媳婦身邊,能夠有時間陪媳婦一起過個年,真是什么都值得了! “天還早,趕緊休息會兒!”看著沈衛(wèi)國肩上的傷,著實不嚴重,文娟給她上完藥,也就招呼他趕緊休息?!拔野寻⒌⒛?,還有文雨文海接過來過年了,過年后準備尋個好學校,讓文海文雨在京都上學,兩孩子資質(zhì)還可以,省得在家耽擱了。阿爹阿娘我也勸著他們留下來,一來安安樂樂大了,能夠幫著咱爹看著安安樂樂,二來也能就近照顧文海文雨!” “這是好事,正好咱們能一起奉養(yǎng)老人,就近照顧他們,阿爹阿娘這一次留下。就別送他們走了,正好和咱爹,也都有話說!”對于這一點兒,沈衛(wèi)國沒有任何意見。不說他本就是個孝順的,而且,在結(jié)婚之前,文娟就給他提前說過,要奉養(yǎng)父母的,他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老人起來的早,沈衛(wèi)國媳婦在懷,軟玉溫香,安穩(wěn)美好的睡了一宿,聽見外面的動靜,抬頭往外看了一眼,有厚實的窗簾隔著,屋內(nèi)還是一片黑。黑也不能阻擋他敏銳的視線,他輕輕垂眸向里看去。 第二百四十九章 膩歪 懷里的媳婦和床里面的兩個小家伙還睡得香著,沈衛(wèi)國安心的看了好一會兒媳婦和孩子,才輕輕地掀被起身。 “衛(wèi)國?”文娟迷迷糊糊感覺到動靜,含糊的喚了聲。 沈衛(wèi)國趕緊頓住動作,輕聲勸道:“媳婦,天還早著呢,你多睡會兒,早上我來弄!” 文娟也就三分清醒不到,聽了沈衛(wèi)國的話,她心下安穩(wěn),一轉(zhuǎn)頭又睡著了。沈衛(wèi)國這才給媳婦掖了掖被角,拎著自己的衣服,動作輕緩地穿上,邊扣著扣著,邊往外面走去。 院子里,是他爹和岳父正在掃掃落葉,院子里天天打掃,也沒太多東西,兩個老爺子純粹就是當鍛煉身體,活動活動筋骨慢慢的做著。 “阿爹,爹,早!”衣服拾掇整齊,沈衛(wèi)國邁出正房堂屋,和兩個掃落葉的長輩打招呼。 “衛(wèi)國?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對于突然間出現(xiàn)的沈衛(wèi)國,沈根深經(jīng)歷過幾次習以為常,楊厚樸第一次經(jīng)歷,倒是有些稀奇。他們來這里也快十來天了,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沈衛(wèi)國出現(xiàn)在家里呢。 “我夜里回來的,久沒驚動您們。這一趟出去的有點兒遠,倒是沒能第一時加見到您們。您們身子可好?在這里還習慣不?”沈衛(wèi)國接過楊厚樸手中的大掃帚,親近的和他說著話,手下動作放輕,嘩啦啦把地上的落葉大力干凈,掃進他爹提著的垃圾斗里。 “習慣,習慣,有沈老哥帶著,這邊都熟悉了呢!”楊厚樸樂呵呵的道:“早晨我們哥倆沒事,掃掃院子,就出去走走,正好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鍛煉鍛煉身體,沈老哥還帶著我去喝過羊rou湯,湯色濃白,rou片也不少,挺正宗的呢!”家里也燉過羊rou湯,味道還更精細一些,但是那股子氣氛,卻不是家里能夠比的,楊厚樸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上午下午沒事,娟兒這邊有不少醫(yī)書抄本,夠我研究好久呢!”再有倆孩子打發(fā)打發(fā)時間,這日子過得,時不時附近有人需要,來家找大夫,還能出個診,這日子過得別提多有滋味,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太多了呢!“你工作忙,顧好自己就成,不用cao心我們這幾個老的!” “您們呆的習慣就好,這幾天過了年,我和文娟帶您們到處走走,京都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雖然他也沒怎么玩過,但是聽去過的媳婦,和他爹還有其他戰(zhàn)友的講述,他也是個京都通了! “呵呵……那感情好,別耽擱你的工作,你工作要緊。這次能休今天假?”楊厚樸樂呵呵應道。 “沒事能陪您們到十五開學!”他們畢竟還是屬于軍校編制,到不用上班太早,不過最近南邊不安穩(wěn),他也不敢太鐵齒。 “爹,阿爹,您們兩老說說話,我去廚房看看!”沈衛(wèi)國把笤帚放好,提著灰斗出了門,直接把里面的落葉倒到外面的胡同口的垃圾堆站里,回來擱好灰斗,直接拐進了廚房。 “阿娘,早!”他和廚房中的楊母打著招呼,楊母又是一同驚訝,回答了老人的關心之后,沈衛(wèi)國不由道:“阿娘,您歇著,讓我來做吧!”他難得在家,能搭把手,給家里人做點兒事。 “早上就熬個粥,餾個饅頭,現(xiàn)在又不用燒柴火,哪用得著你下手,在外面出任務挺累的,難得休息,你趕緊歇著去。娟兒呢?還在睡?平日里她夜里帶著兩個孩子多睡會兒也就是了,你難得在家,她也沒說趕緊起來!”楊母這話聽著像是嫌棄文娟,但是真正卻是在向沈衛(wèi)國說文娟的不容易,讓他別介意,這是屬于只能我埋汰說不好,你要敢應,她就埋汰你到底的娘親抱怨。 “文娟平日里沒少累,我夜里回來又打攪到她,就讓她多睡會兒,阿娘,我給您打下手,您別嫌我笨手笨腳的!”老人在這里忙著,沈衛(wèi)國哪里能歇著,不好搶了老人的主場,他做飯也沒老人做飯好吃,就在一旁打打下手,給老人擇菜切菜洗菜。 早晨的飯簡單,楊母煮了粥,餾了饅頭,兩個孩子一人一個鵝蛋羹,自己釀的腐乳撈幾塊,炒了個酸辣大白菜,沈衛(wèi)國回來了,她又趕緊炒了一個洋蔥羊rou片,一個小炒rou,家里都是現(xiàn)成的材料,一會兒的功夫,就齊刷刷的出鍋了。 沈衛(wèi)國幫著楊母把飯都端到正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