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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些太過,心疼地親了親對方的眼角,按捺住獸欲拔出自己仍未射出的兩根性器,把清虛抱在懷里細細按揉著對方的身子,灑下柔和的親吻安慰著。累壞了的清虛哼唧兩聲,在對方的安撫在終於陷入了沈睡。待清虛醒來時,已是翌日的正午了。身子被人清理干凈,身上披著自己寬大的道袍躺在那塊柔軟的動物毛皮上。清虛試著起身,發(fā)現(xiàn)身子疼得難受,喉嚨沙啞,尤其是下身那兩個被使用過度的xue兒,輕輕一碰都叫人受不了。雖然他想跟妖怪大戰(zhàn)三百回合但也不是這個戰(zhàn)法??!清虛想起昨晚那yin浪的場面,不禁又是羞又是氣,一張英俊的臉蛋再次染上一抹酡紅。“喲~道爺一醒來就一副勾人的模樣,可叫人把持不住啊?!?/br>聽到那個妖孽充滿調(diào)笑的聲音,清虛臉更紅了──氣的,他咬牙切齒道:“你──”“道爺別急著說話,先來喝口水?!?/br>玉霖手上用竹筒盛著一杯山泉水走到清虛身邊,親手喂對方喝水,而清虛正覺得喉嚨腫痛焦渴,便就著玉霖的手喝了個痛快。見清虛乖乖喝了水,玉霖才巧笑倩兮地放開手中的竹筒,整個人軟軟地依偎進清虛寬闊的胸膛,纖纖玉指在上邊緩緩劃著圈,聲音嬌軟:“道爺,奴家昨夜可有把您伺候舒坦呢?”“你!你這妖孽!”清虛見這廝還敢如此搬弄是非,作出如此虛偽的做派,氣得說不出話,可惜內(nèi)丹中仍然空蕩蕩的不見絲毫法力,讓他沒法喚出武器給這妖孽一點顏色瞧瞧。“道爺又忘了喚我的名兒呢──”玉霖語氣危險的呢喃著,一只不安分地手強硬地摸向清虛赤裸的身子,逐漸向下,“道爺不快些叫幾聲好聽的,不然可得受罰了呢。”“……你休想!”清虛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栗,但仍然不愿著了這妖孽的道,只是臉色慘白一臉倔強地直視著玉霖。玉霖見對方這樣,也有些無奈而寵溺地嘆了嘆氣,收回來那只手:“道爺您這牛脾氣叫人如何是好呢?”“那些村民呢?”有些受不了對方那縱然而溫柔的視線,清虛別扭地別過頭去。“早放了?!庇窳乜┛┬χ?,貪婪地嗅著自家道爺身上好聞的氣息:“說來我還不知道爺您的名兒呢,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道爺不如告訴我吧。”“……清虛?!?/br>清虛也不知自己中了什麼邪,竟然如此輕易地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這只妖孽,心中不禁有些自我唾棄。“你什麼時候放了我?”“放了你?奴家還想和道爺成為一對羨煞旁人的雙修道侶呢,怎能就這麼放您走呢?”玉霖目光含春地輕輕啄吻著對方的唇。“你做夢!!”清虛不禁惱羞成怒。“行,那我放你走?!?/br>清虛瞪大雙眼,為對方忽然改變的態(tài)度而露出狐疑的神色:“你……此話不假?”“自然是真的,難道道爺又改變心意打算來陪奴家了嗎?”心中忽然涌起一股空落落的感情,清虛努力忽視掉,開口道:“那你先解開我的法力?!?/br>沒想到那妖孽竟然二話不說的解開了陣法,感受到熟悉的法力在身體中流淌,清虛的眉梢之間也透出股喜意。“既然我都答應(yīng)道爺您的要求了,道爺要不來跟我定個約定?”玉霖慵懶地靠做在石壁上,整個人雍容華貴。“我為何要跟你定???”“如果道爺不想那村中百來口村民的性命不保,而您又不如我法力高深……”清虛呼吸一窒,咬牙道:“卑鄙!”“呵呵。”玉霖只是笑:“這樣吧,今日一別,我不會再插手道爺您的事兒,也不會去找您,但要是道爺您主動回來找我,那以後就別想要再離開了?!?/br>“這個約定,道爺您覺著如何?”清虛轉(zhuǎn)念一想,心中冷笑,自己怎麼可能會主動回來找這個yin邪的禽獸,於是開口答應(yīng)了對方。玉霖斜斜地倚靠在山洞口,嘴角噙著一抹壞笑看向清虛離開的方向,自言自語道:“道爺,咱們拭目以待。”口嫌體正直第五章距離那yin浪的夜晚,已經(jīng)過去一月有余。清虛的生活再次回到了正軌,偶爾路遇不平拔刀相助,斬妖除魔,超度冤孽,再被凡人敬仰卿贊。而那只可惡的蛇妖也如他所答應(yīng)的那般,沒有再出現(xiàn)在清虛的眼前,清虛一開始還在心中暗自嘲諷著對方竟然立下如此異想天開的約定,讓他主動再去找那蛇妖?簡直笑話!到了如今,清虛便不再這麼想了,要問其中緣由……白日里,清虛是那仙風(fēng)道骨,傲然於塵世間的翩翩道長,而到了夜晚,從身體深處洶涌而至的強烈欲望把清虛折騰得死去活來。一開始,清虛只是做了一個奇妙的春夢,夢中他被看不見的東西纏住四肢,rutou被拉扯到紅腫不堪,口中說不出話,下身兩個xue兒也被什麼東西給狠狠填滿在其中狂抽猛插,最讓清虛感到驚恐地,是自己竟然未曾感到一絲厭惡,反而扭動著壯實的身軀,兩個xue兒都不停地隨著抽插噴出一股股浪水,就在他快被玩弄到高潮時,清虛猛地醒了過來。雪白的褻衣被汗水沁濕,黏膩地粘在皮膚上,清虛臉色嫣紅,像是剛剛經(jīng)歷一場極致的性事一般,下身早已一塌糊涂,兩個xue兒更是濕漉漉地,從其中溢出的春水把床單染濕了一大片。清虛臉漲得通紅,帶著羞愧萬分地神色把衣服連同床單都拿去洗了,心中暗恨自己怎麼竟然做出如此下作的夢來。但接下來的每一個夜晚,yin邪的春夢都會按時造訪清虛,他在夢中發(fā)出yin浪的呻吟,一邊被抽插著雙花一邊扭腰擺臀,從未被人碰過的性器生生被插到射精,然後醒來時只能一臉茫然地面對一片狼藉的下體。隨著時間的推移,每當清虛從邪惡的夢中蘇醒時,面對的除了一如既往的濕漉漉的床被,還有那兩個越發(fā)空虛的xue兒。看著自己高蹺的性器和不停吐出春水的花xue,清虛又是羞又是氣地紅了眼眶,一張正直英俊的臉龐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格外可口誘人。在欲望地驅(qū)使下,清虛在某一個晚上終於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地上下捋動自己硬挺的陽具,臉上寫滿了忍辱負重和不甘不愿,但是下方的小花xue卻在清虛撫慰自己性器時變得愈發(fā)饑渴難耐,一收一縮地吐出晶瑩的花液,精致的花核腫脹不堪,渴望著被什麼東西填滿。但是清虛這般自詡高潔的人如何能干出自瀆這種事兒呢,於是一個月以來,清虛每晚都強忍著想要把手指狠狠捅進那個yinxue中狠狠翻攪的沖動,修煉也無法進入無我之境,徹夜難眠,輾轉(zhuǎn)反側(cè),夜晚到成了清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