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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各種方式疼愛的,適時地示弱才是夫妻生活和諧美滿的守則。於是玉霖也就時不時地故意讓清虛在自己白皙的皮膚上留下幾道微不足道的傷痕,到了夜晚,再腆著臉纏住清虛求交尾求播種求下崽子。這下玉霖可不擔(dān)心他家別別扭扭的道爺走人了,就在那晚清虛被自己玩到昏過去後,玉霖就順手運氣了雙修的心法,在體液交融時跟自家道爺立下了道侶的歃約。清虛這回是真跑不了了。跟了這蛇妖唯一的好處,也只有清虛因為跟玉霖夜夜雙修的緣故,修為增進了不少,他本就是個聰慧的人,又有了這股外力加持,再加上那蛇妖雖說思想yin亂但確實本事不小,在玉霖的指點下,更是日益見長,整日的呆在那山林中修煉劍訣。玉霖看著自家道爺那翩翩身姿,耍劍時冷冽的小眼神,腰間性感的弧度,還有那即使是寬大的道袍也遮不住的挺翹臀部,把玉霖逗弄得差點獸性大發(fā)把人就地?fù)涞菇o辦了!隨即,又有些後悔,是他自己提出要是自家道爺能突破目前這無我之境,便陪著對方回那青云觀,要不是他家道爺用可憐兮兮地眼神跟他說自己想家想師傅了,玉霖可不愿意把他家如此勾人的道爺放出去見人呢!害得如今,他家道爺成日的練劍,也不陪自家相公好生膩歪膩歪……真是不守婦道!道爺你個磨人的小妖精!而清虛,自從他得知玉霖修的不是那些靠著吸取精氣煉化血rou的勾當(dāng)後,便對那蛇妖放下了戒心,想著契約已立,自己又無處可解,倒不如換個眼光看待著下流的蛇妖。仔細想來,這蛇妖除了下流了些,還黏人得緊,倒沒什麼不好的,玉霖那禍國殃民的容貌不用說,平日里對於周圍的村民和凡人也算得上照顧,山間因為有玉霖這麼尊大神在,也沒有其他惡妖,想著想著,清虛那顆不染凡塵的心臟都不禁有些微微發(fā)熱。并且對方也好不嫌棄自己那異常的身子,反而特別的癡迷……或許,就這麼跟這蛇妖在一起……也不錯?“道爺,你什麼時候給奴家生一窩小蛇呢?”玉霖啃咬著清虛蜜色的脖頸,雙手不安分地摸向那平坦結(jié)實的小腹:“相公我日夜耕耘,這麼久了,總該有些動靜了吧。”“……閉嘴?!鼻逄摰闪藢Ψ揭谎郏﹂_那只越來越往下邊的手。玉霖笑得蕩漾,摟著自家道爺躺著,心想,他們蛇都是下蛋的,指不定自家寶貝道爺就能給他下一窩的崽子呢!至於清虛到底會不會如對方所愿呢?【完結(jié)】番外1入世這已經(jīng)是清虛在這座被蛇妖霸占的山頭居住的第五個年頭了。山間無紛擾,玉霖又替他把萬事收拾妥帖,冬聞松濤,夏聽疏雨,到了春日玉霖便擺置兩張交椅于斷崖邊柳樹下,與清虛對飲言歡,共賞山花。冬日清虛則白日里踏雪舞劍,夜間待在溫暖如春的洞xue內(nèi)陪伴著困倦昏睡的玉霖。總之,兩人五年間月下?lián)崆?,寒夜圍爐,由于清虛喜愛翠竹,玉霖甚至為他耗費三年造出一片蔥郁竹林,兩人也愈發(fā)的你儂我儂,彼此交心。玉霖畢竟是妖,更是早已修行近千年渡了天劫的大妖,區(qū)區(qū)五年對他而言仿佛轉(zhuǎn)瞬之間,又是和自己心愛的道爺呆在一塊,這小日子自然是過得美美的。但清虛呢,他修煉至今都不到而立之年,大半時間都耗在了枯燥的修煉上,好不容易離了道觀入了紅塵,本以為能夠看遍人世間的大好河山,體會俗世生活,卻又被這可惡的蛇妖給強行拴在了山上,雖然山林間的魚鳥走獸也別有一番趣味,玉霖更是各種山殽野湋和紹與老酒的殷切獻上,但再怎么美麗的風(fēng)景看了五年也該膩味了。清虛站在竹林間,衣袍獵獵,負(fù)手收了手中長劍,英俊的眉眼微微皺起,嘴唇上還沾了些許清晨的朝露。玉霖悄悄從后背靠近清虛,趁著對方一時不察猛地把人帶進了懷中,再把清虛轉(zhuǎn)過來情色地伸出帶岔的細長舌頭舔去清虛嘴唇上的露珠。“道爺耍起劍來還是這般迷人。”玉霖輕巧地制止住清虛地掙動,笑得極為動人:“這張嘴也甜得緊,可不怪我總想著白日宣yin,道爺你可得負(fù)起責(zé)啊?!?/br>一反常態(tài)的,清虛這回沒有為這可惡蛇妖的yin言浪語而怒目相視,反而神色認(rèn)真地注視著對方,緩緩開口道:“玉霖,我想下山。”玉霖一怔,似是沒想到清虛會突出此言,微微收緊了勒住對方腰肢的手臂,一雙翦水秋瞳楚楚可憐地看進清虛眼中,語氣里自帶著柔情百轉(zhuǎn):“道爺這是嫌我這兒窮山惡水的沒了興致,還是說我的一片癡心無論如何也感化不了道爺您?!?/br>即便是與對方相處了數(shù)年的清虛也依然難以抵御玉霖這張禍水般的皮相,他忍不住窘迫地扭頭辯解道:“并不是......這塊地自然是好的,但畢竟待得久了......”“道爺真這般想要下山?”玉霖開口道。清虛輕輕點了點頭,眼神帶著期盼,一對烏溜溜的眼珠子清澈得很,看得玉霖心中再次竄起一股子邪火。“當(dāng)然可以。”玉霖忽地展開一個明艷的笑容:“既然道爺想,那我豈敢不從?!?/br>清虛眼前一亮,壓抑著雀躍的心思沖玉霖綻開一個欣喜的淺笑,兩頰泛紅,如那春半桃花,可口極了。“只是我提前讓你下了山,道爺可得滿足我一個小小的條件呢。”說著,玉霖一臉神秘地湊到清虛耳邊。聽完對方所謂的“條件”后,清虛立馬漲紅了臉,顫抖著嘴唇怒視著面前一臉無謂的蛇妖,甚至憋不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你這....你這——”“道爺也可以拒絕,當(dāng)然一旦如此你可就走不了?!?/br>清虛又羞又氣,恨不得拔劍在這個混賬東西身上戳幾個窟窿,只可惜選擇權(quán)還掌握在這蛇妖手中,打又打不過,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思忖了片刻后終于還是選擇了低頭,語氣不善地說道:“就按你說的,我答應(yīng)了?!?/br>玉霖立馬喜形于色,連說了幾個好,在清虛臉上用力親上一口,道:“趁著清晨趕早,咱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你也下山?”清虛微怔。“自然?!庇窳匚⑽⒉[起眼,語氣十足的危險:“我怎么舍得放這般迷人的道爺一個人下山呢,萬一被哪路不三不四的東西迷了心竅可不好?!?/br>清虛聽出對方話中的言外之意,皺著眉微微抬頭貼在玉霖的嘴唇上,待到一吻結(jié)束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