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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救命恩人!之前有人刺殺你的時候牽連到了我,是他救得我! 哼,一個素昧平生的人都能路過不平拔刀相助,哪像某些人,見死不救! 當然,這句話姜南南也就只能在心里自己酸溜溜地想,斷然是不敢寫出來的。 趙清玄瞥了她一眼,狀似漫不經(jīng)心道:“他武功很高?” 姜南南想了想,點了點頭。 那么遠的距離,就能靠一塊小石子打落別人手中的匕首,應該武功是蠻高的吧。 “比我還高?” 姜南南沉默了。 畢竟她只見過趙清玄踹人的英姿,一時之間還真無法比較…… 很顯然,姜南南的沉默激怒了趙清玄,他也不說話,只是冷哼一聲,手指在客棧的黑木雕花小茶幾上輕輕敲了幾下,就留下幾個半寸的指甲大小的深坑。 姜南南:“……” 客棧的桌子不是姜南南做的,看到這一幕她沒有心疼只有害怕,她一哆嗦,連忙奮筆疾書——你武功比較高! 趙清玄顯然還不滿意,他暴躁地繞著屋子來回走了一圈,又開口說:“以后你離他遠一點?!?/br> 姜南南眨眨眼,臉上的表情明顯在問為什么。 趙清玄不耐煩道:“不周山上那么多秘密,你這么蠢,萬一被人家套了話去怎么辦?你負責嗎!” 姜南南也板著臉。 不周山上能有什么秘密? 難道要她告訴徐兆光,不周山上全是一群神經(jīng)病嗎?山主為老不尊,大徒弟下手沒輕沒重經(jīng)常踹壞她房門,二徒弟是個愛穿女裝的娘娘腔,四徒弟胃大無窮是個面癱臉。 哦,還有,三徒弟性情暴躁反復無常,簡直是神經(jīng)病中的戰(zhàn)斗機。 姜南南看著面前的戰(zhàn)斗機,又寫了一句——我們什么時候回不周山? 趙清玄沉默了一會兒,才面無表情道:“我自有安排?!?/br> 他不能告訴姜南南,不周山,短期內他們是無法回去了。 一時之間,房間里有些安靜,安靜得只能聽得見趙清玄吃東西的聲音,以及——姜南南咽口水的聲音。 “沒吃早飯?”趙清玄不動聲色瞥向姜南南。 姜南南點頭。 從方才到現(xiàn)在,她就只忙著給趙清玄準備晚飯,到現(xiàn)在只喝了幾口水呢。 趙清玄哦了一聲,拿起早飯挪了個位置,找了個距離姜南南最遠的床邊位置坐了下來,繼續(xù)吃早飯大業(yè)。 趙清玄還很好心地開口解釋道:“聽到你的聲音我就煩?!?/br> 姜南南:“……” 趙清玄喜靜是不周山公認的事情,所以她死皮賴臉要留在不周山上時,他才會給自己喂下那顆毒藥。 趙清玄當時還很理直氣壯道:“誰讓你那么多話?” 他一直嫌棄姜南南煩,哪怕后來姜南南不再開口說話當啞巴,趙清玄也對她沒個好臉色。 所以說,第一印象很重要。 姜南南努力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難過。 可是,她還是好想哭怎么辦? 這時,趙清玄抓起一個包子就往姜南南扔去,姜南南手一抖,沒接住,那只還冒著熱氣的包子掉落在她的腳邊。 趙清玄:“……呵?!?/br> 姜南南:“……” 趙大爺,再扔一次,這次我絕對能接?。?/br> 姜南南到了還是沒能吃上包子。 原因無他,一大波刺客正在來襲。 領頭的刺客很眼熟,正是當日那條漏網(wǎng)之魚,此刻他身后跟著數(shù)十個精壯的黑衣人,態(tài)度十分的囂張:“哼,前幾次那姓徐的多管閑事,今天你們可是沒這么好的運氣了!” 前幾次? 哪來的前幾次,不就四天前的那一次嗎? 姜南南滿心的疑惑,下意識地看向領頭的刺客大哥,刺客大哥虎軀一震,怒吼道:“看什么看,還敢對小爺我拋媚眼?!” 姜南南也虎軀一震。 大哥,你什么眼神啊。 說實在的,即便對方人多勢眾,姜南南也沒有害怕,畢竟四天前趙清玄以一敵十,踹人的勇猛之態(tài)已經(jīng)深入她心。她挑釁地沖刺客大哥翻了個白眼,腳下一動,卻是偷偷地躲到了趙清玄身后。 姜南南沒注意到,趙清玄臉色有些難看。 他左手微微一動,從衣袖里掏出一個黑乎乎的藥丸,在那波刺客走近他時,用力往地上一擲。 “走!” 趙清玄干凈利落地下了命令,轉身攥著姜南南的手腕就跳窗而逃。 姜南南愣了,誒!大哥,你不是很會踹人的嗎! 好在趙清玄的房間在二樓的拐角處,窗戶正對著一個草垛,兩人跳下來竟也沒受什么傷,趙清玄來不及和姜南南多解釋,拉著她就往前跑去。 “追!” 趙清玄扔下的煙霧彈只迷惑了那伙刺客一小會兒,領頭的刺客大哥惱羞成怒,踹翻了桌子就匆匆追了上去。 不一會兒,吃飽喝足的徐兆光施施然走了過來,走到趙清玄房間前,這才露出一副著急的表情,快步邁進房間:“姜姑娘,你們沒事——” 迎接徐兆光的是空無一人的客房。 徐兆光沉下了臉。 怎么回事?他明明算準了時間,以他那日在鬧市上看到的趙清玄的功夫,這個時間點,他們最多剛剛上手過招?。?/br> 這三日那伙人三番兩次來找趙清玄麻煩,徐兆光出于自己的小算盤,出手阻攔了一二,今日若不是趙清玄那番羞辱他,他也不會想給趙清玄一點教訓,故意沒有出手,任由那伙人闖了進來。 本來他還想借此機會,來一出英雄救英雄,惺惺相惜呢! 咳咳,徐兆光千算萬算,卻棋差一招。他大概沒有想到,趙清玄會不戰(zhàn)而逃吧…… 摔,怎么可以不按常理出牌! 徐兆光怒氣沖沖轉身,剛好轉角的樓道里迎面走來一身材過于高大的紅衣女子。 這邊徐兆光氣急敗壞,那邊趙清玄深夜逃亡。 姜南南跑得都快斷氣了,滿嘴都是因為劇烈運動帶來的血腥味兒。而趙清玄情況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他剛昏迷了三天,身體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