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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閉著眼睛!不準(zhǔn)亂看更不準(zhǔn)亂摸!” “……” 張季堯和徐弦這事兒,就像一大塊石頭從山上滾落下來,掉進了山腳下的深潭,水花極大,但是水花過后,石頭沉入潭底,就無聲無息了。 這事兒,貌似就這么揭過去了。 中途徐弦還找了次薛老頭,當(dāng)初就是薛老頭給她算了一卦,說是她這件事兒的貴人在趙清玄身上,有趙清玄的幫忙,她一定能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墒悄壳翱磥恚眢w是換回來了,可是也沒人說還能再換回去的呀! 對此,薛老頭的回應(yīng)是:“或許你命中注定就是一個男人?!?/br> 徐弦差點沒氣死,可是薛老頭說的有憑有據(jù),她一時之間竟沒辦法反駁。 薛老頭打一棒槌給個甜棗,又道:“這事兒自然會有化解的法子,你別急,你瞧,現(xiàn)在這樣也并不影響你的生活不是嗎?” 不影響?怎么不影響? 現(xiàn)在她都不能自己洗澡了! 徐弦不想讓張季堯用她的身體自己洗澡,怕張季堯一時色迷心竅,被她的美色所獲,對她的身體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所以她對張季堯提了要求,往后張季堯要洗澡必須得讓她來動手。 張季堯也是一時沒想過來,竟然也對徐弦提要求:“那你也不能對我的身體摸來摸去啊,你要給我洗澡,行,那以后我也要給你洗澡!” 徐弦:“……” 也不知道這兩個當(dāng)事人是怎么溝通解決的,反正事情發(fā)展到最后,就變成來互相給對方洗澡了…… 這事兒想想就覺得,很不可描述。 反正不管怎樣,姜南南算是逃過一劫,總算是從徐弦的魔爪下逃出生天,她覺得怎么也得慶祝一下,于是這日下午,她將前幾天張季堯逮來的兔子收拾了一下,決定烤個兔子給大家打打牙祭。 薛老頭首當(dāng)其沖表示同意。 孟無敵雖然不怎么喜歡吃rou,不過只要是姜南南做的,他都可以吃。 姜南南在后院架起了火堆,把收拾干凈的兔子用樹枝串了起來架在火堆上,萬事俱備,只欠一點蜂蜜。姜南南記得這次下山,帶了不少物資回來,里面就有一大罐蜂蜜,照理說,這東西是張季堯扛上來的,也是他歸置的,姜南南找不到蜂蜜被張季堯放去了哪里,就去問徐弦知不知道。 張季堯一大早又跑去后山探險,不到日落時分是不會回來了。 徐弦翻著白眼:“我哪知道他放哪兒了?” 姜南南心里嘀咕,你們倆最近不是走的很近么,就像連體嬰一樣,要不是徐弦嫌爬山累,去了一次就不肯再去第二次,不然白天她也是要跟著張季堯一起出去的,真正做到了什么叫做夫唱婦隨。 這兩人的關(guān)系姜南南并沒有怎么關(guān)注了,只是微妙的覺得徐弦對于張季堯的態(tài)度仿佛有那么一點不一樣。更微妙的是,徐弦在別人面前總表現(xiàn)出她并不怎么在乎張季堯,跟張季堯一點都不熟的姿態(tài)。 姜南南撇了撇嘴,只得自己去翻箱倒柜,終于從廚房的某個角落把蜂蜜給翻了出來。她找來一把干凈的小刷子,把蜂蜜刷在烤的外焦里嫩香噴噴看得見的兔子上,被火一烤,rou味夾帶著蜂蜜的絲絲甜味散發(fā)了出來,刺激著人們的味蕾。 薛老頭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就連不喜歡吃rou的孟無敵的眼睛也盯著烤的黃澄澄的兔子移不開視線。趙清玄倒是沒有什么口腹之欲,不知道什么時候爬上了屋頂,懶洋洋地躺在那里舒服地曬著太陽。 這一切看起來都是這么的溫馨和平。 姜南南一邊刷著蜂蜜一邊偷偷想,要是日子就這樣過下去,哪怕她累點憋屈點,仿佛也不錯?但很快姜南南就打消了她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怎么可能一輩子都待在不周山上做保姆伺候這群人呢?她可是有大志向的人,她來不周山上可是有目的的! 姜南南這么想著,手上的刷子用了些力氣,一大塊蜂蜜就這樣涂了上去。 薛老頭看著急吼吼道:“別涂這么多啊!太甜了不好吃!” 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也加入了進來:“哇,你們在弄什么呢?怎么這么香。可累死我了,快先讓我嘗嘗?!?/br> 人未到聲先到,隨后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門口竄了進來,院門本來是關(guān)著的,那人要進來就要先推開門,可是他被烤兔rou的香味撩的饞蟲都要出來了,隨手一推,那扇門“吱呀——”晃了幾下,壽終正寢。 姜南南:“……”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出場——顧長臨! 顧長臨大步邁了進來,一路舟車勞頓胡子拉渣,行色匆匆的跟在場的幾個人打了個招呼,他反正皮厚也不怕燙,直接伸手就去抓那烤的滋滋流油的兔子rou,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含糊不清招呼道:“你們吃啊,你們怎么不吃?” 顧長臨狼吞虎咽一只兔腿rou就下肚了,他抹了抹嘴上的油,繼續(xù)奮戰(zhàn),一邊吃一邊說:“薛老頭,你讓我打聽的事兒我都打聽清楚了。咦,徐弦不在?不在就好?!?/br> 顧長臨也是知曉徐弦和張季堯這檔子破事的知情人,也自然知道兩人后來又換了回去。不過他沒有跟著上山,不知道張季堯又來了這么一出,自己想著法子的摔跤和徐弦換了身子。 顧長臨滿心以為面前的張季堯真的就是張季堯,一時放心,嘴一快,就把本來不想讓徐弦聽的事兒給說了出來,眾人想攔都攔不住。 “徐家出大事情啦,徐兆光那小子竟然私下和寧國人有來往意圖謀反,越國君主雖然沒有兒子,但是出個女皇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偏偏越國宰相一心想要謀權(quán)篡位,拉攏了徐兆光又和寧國做交易借兵,嘿,竟然想謀權(quán)篡位,你說這不是吃了狼心豹子膽嘛!” 有一個聲音鉆了出來:“那徐家怎么樣了。” 顧長臨還沒有覺察出來不對勁,甚至都沒有知道到姜南南一個勁兒的沖他使眼色:“當(dāng)然是完蛋啦,滿門抄斬呢!也是可憐了那徐老先生,一代大儒竟然敗在這么個養(yǎng)孫手上,聽說錦衣衛(wèi)前去包圍徐府的時候,他就喝了毒藥自盡了,還燒起了火,連尸體都被燒成灰了,可憐吶。你們可千萬不要告訴徐弦啊。咦,姜南南,你眼睛怎么樣,抽了嗎?” 姜南南:“……” 院子里安靜了下來。 顧長臨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