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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 趙清玄瞇了瞇眼,突然對姜南南說:“張嘴?!?/br> “???”姜南南一時沒回過神來,但發(fā)出這個音已經(jīng)張開了嘴,而趙清玄則迅速將一個姜南南無比熟悉的東西扔進了她的嘴巴里。 是失聲蠱。 姜南南:“……” 她才說了幾句話,就不讓她說話了?! 故人重逢是多么值得開心的事情啊,明明她有好多話想要跟趙清玄講的! 可惡! “閉嘴?!壁w清玄涼涼地瞥了一眼姜南南,姜南南立馬偃旗息鼓,重新找回自己在趙清玄面前的真正狀態(tài)。 趙清玄又補了一句:“就算以后失聲蠱沒用了,你最好也不要開口講話?!?/br> 姜南南:“???” 趙清玄:“要是讓我聽到你開口講話,我就徹底毒啞了你,一了百了?!?/br> 姜南南:“……” mama,眼前這個男人好兇!請讓這個男人從她的眼前消失吧! 正文 十三章 起火啦 趙清玄的脾氣一向陰晴不定,變臉如翻書,姜南南早就習慣了,而且“啞巴”嘛,習慣了了也就還好。更何況她“啞巴”了這么久,有一些簡單的意思,她不需要寫出來,趙清玄也能通過她的肢體比劃和表情看懂。 嗯,雖然大部分時間,趙清玄都假裝看不懂。 比如姜南南比劃著問:“你之前都去哪兒了?” 趙清玄就假裝沒看懂。 這是他的黑歷史,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也是從這座山水莊園跑出去的,更不會承認有可能是司馬七救了他。 于是趙清玄一巴掌輕輕拍向姜南南的腦袋,止住了她胡亂比劃的動作,呵斥道:“瞎比劃什么呢,現(xiàn)在不是比劃的時候,我們還是想想怎么把孟無敵救出來吧?!?/br> 咦,對哦,孟無敵還下落不明呢。 可是顧長臨、徐弦和張季堯三個人都還不知道在哪里呢,顧長臨好歹確定了他還好好的活著,而且還疑似抱上了孟家大小姐的大腿,徐弦和張季堯兩個人則還生死未卜,連是否還健康地活著都不確定呢。 趙清玄理解了姜南南的這個表情,不像之前裝傻,蹙著眉道:“我們在這寧國主城人不生地不熟,更何況找人并不想你想的那么簡單,寧國又這么亂……徐弦和張季堯要是有點腦子的話,應該也能想到我們會去孟家找孟無敵,而不是找情況更不確定的我們,到時候我們碰頭的幾率就更大了?!?/br> 趙清玄難得耐著心跟姜南南解釋。 姜南南卻不是很贊同趙清玄的這番話,他的這個計劃的前提是,徐弦和張季堯有點腦子,可是這兩個人有腦子嗎? 答案很顯然,徐弦或許有點腦子,張季堯卻是一點都沒有…… 姜南南覺得并不能指望他們兩個,可是眼下的情況,似乎也并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說起來,之前顧長臨也跟她提過想要通過孟家大小姐孟惜去找孟無敵,只不過怎么一轉(zhuǎn)眼的功夫,顧長臨連帶著孟惜都不見了呢?姜南南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趙清玄心里有譜,可是這個譜卻不能告訴姜南南。 山水莊園沒有人在,趙清玄顯然也不想在這個司馬七的地盤待下去,雖然這里地處偏僻十分的清靜,顯然比阿甲找的那個地方更適合他。 此時已是天黑。 天黑趕路并不明智,尤其是姜南南現(xiàn)在這樣子的狀況還需要觀察一下。 趙清玄決定忍一忍,先在山水莊園歇息一宿,明早再離開這里。 姜南南在趙清玄面前,向來是沒有什么主見的,自然是趙清玄說什么,她就做什么。偶爾姜南南提出什么反對的意見……不好意思,反對無效。 姜南南打起精神為兩人做了一頓晚飯,兩人吃過后,在昭南院各自尋了一間干凈的房間,稍作休息。 姜南南明明沒做什么,卻感覺精神不振,疲乏的很,她剛躺下,本來只是打算瞇一會兒再起床換衣服的,可是誰知道,這一躺,外衣還沒來得及脫,她就沉沉地睡去了。 睡得并不好。 夢里她看見有一個姑娘在撕心裂肺地沖著她叫喊著,姜南南聽不清她在喊著什么,甚至都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是依稀覺得那是一個年輕的姑娘,個頭體型都和姜南南差不太多。 那個姑娘一直在沖姜南南怒吼著。 姜南南滿是疑惑,為什么呢?為什么她明明聽不見,還是能感受到那個看不清面容的姑娘向她傳達過來的憤怒,那種恨不得將姜南南撕成碎片的憤怒,仿佛姜南南對她做了什么慘絕人寰的壞事兒。 姜南南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么來緩解那不知名姑娘的怒火,可是她一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 身后趙清玄的聲音傳來:“要是讓我聽到你開口講話,我就徹底毒啞了你,一了百了?!?/br> 姜南南:“……” 姜南南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放棄努力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她只能沉默地看著夢中那個不知名姑娘的怒氣越來越盛。 那個姑娘到底是誰? 突然的,一陣火光襲來,那不知名姑娘的怒火仿佛具現(xiàn)化,變成了一片滔天火海,炙熱的火舌朝著姜南南襲來,仿佛要將她吞入到那片火海之中。 姜南南瞪大了雙眼,她甚至能夠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灼熱感,可是在這個時候,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辦法動彈,整個人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束縛在原地。 就在火舌就要舔到姜南南之際,一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在耳邊。 “還不醒?再不醒我就要動手了?!?/br> “啪!” 一塊濕答答水都沒擰干凈的毛巾,橫空出現(xiàn),準確無比地蓋在了姜南南的臉上,發(fā)出清脆的拍打rou體的聲音。 疼。 火辣辣的疼。 濕毛巾突然甩在臉上,不僅疼,還讓姜南南無法正常呼吸。 姜南南終于從噩夢中醒過來,她醒過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臉上那塊害得她險些窒息而亡的毛巾給掀開。不然還沒等到她在夢里被火燒死,就要被一塊毛巾給捂死了。 姜南南很清醒。 無比的清醒。 她清醒的看著罪魁禍首,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