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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就把電話掛了,我被他說得心里堵得慌。可我顧不上了,我放心不下涂小放。

解放路的酒吧我?guī)缀醴藗€遍,連涂小放的影子都沒看見。在解放路西邊的一家叫“海棠里”的酒吧,我終于找到了涂小放。是我找到海棠里時,那的老板告訴我涂小放被拖去了后巷。

我問他怎么不攔著,那老板說:出了這海棠里就不是我林小川的地盤,我沒法管,也管不著。

人說得也對,又沒在人地盤上鬧事,人確實(shí)管不著。

林小川的人帶我趕到后巷時,涂小放躺在地上沒反應(yīng),已經(jīng)暈過去了。他身邊圍著四五個人,其中一個我認(rèn)識,是雷軍。沒想到,他也認(rèn)識我。

他看到我來,說:喲,這不是路兮嗎?

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我,也顧不上,我的心思都被涂小放鎖住了。

我指著涂小放:你放了他!

雷軍踩著涂小放的一條腿,說:放了他?你知不知道有人花了三萬要他一條腿?

我愣住了,花三萬買涂小放的一條腿?他招誰惹誰了?我腦海里閃過姚修遠(yuǎn)的臉。這到底是學(xué)校還是他媽的黑社會?

我穩(wěn)住自己,跟雷軍說:我再加兩萬,買回涂小放這條腿。

雷軍顯然沒想到我竟然會這么大方,竟然會出五萬幫涂小放。他一笑說:行??!本來我也不想做這攤官司的事兒。

我又說:但我有條件。反正都已經(jīng)摻和進(jìn)來了,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吃啞巴虧。

雷軍也是爽快人,還沒聽條件就答應(yīng)了。

我說:我花錢買回涂小放的腿,可是這錢不能花的這么不明不白的。你得讓我知道我因?yàn)槭裁匆驗(yàn)檎l花的。

雷軍看了一眼地上的涂小放,笑得不陰不陽的,說:這個涂小放比我明白的多,我們只是拿人錢財□□。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做這個自然不會直接接觸找家,就是接觸了他們也不會說。

我取了錢給了雷軍,這得謝謝我爺爺只是把我發(fā)配到了這,并沒有在經(jīng)濟(jì)上制裁我。不然我也沒錢買回涂小放的腿。

雷軍接過錢也沒點(diǎn),叫那幾人放了涂小放。我背上涂小放,雷軍叫住了我。

他說:路兮,你對涂小放越好他就越倒霉。

我不明白他這什么意思,也沒問,問了也是白問。他要是想說早就說了,這會子也就是拿到錢,假裝好人提醒我兩句。我背著涂小放,不算太吃力。涂小放看著就挺瘦,背起來更輕。

在路邊攔輛車,司機(jī)以為涂小放喝醉了,東搭訕西搭訕的,我也沒怎么搭茬。司機(jī)說了半天沒人應(yīng),也就不說了。把涂小放背回宿舍,也顧不得他那潔癖了,直接扔到了床上。給涂小放脫衣服,身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看是沒少受罪。扯過被子,一回頭,涂小放正瞪倆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我。我把被子一甩,說他:你瞪著我干什么。

涂小放說:路兮,你不是討厭同性戀么?

我把他那堆亂七八糟的衣服一股腦兒的都扔進(jìn)了洗衣機(jī),順便還回了他一句:那又怎樣?

作者有話要說:

☆、第7章

我把他那堆亂七八糟的衣服一股腦兒的都扔進(jìn)了洗衣機(jī),順便還回了他一句:那又怎樣?

涂小放伸出半個身子看我,說:那你還幫我。

我燒點(diǎn)熱水洗了把臉,擦了臉才回他:涂小放,我?guī)湍悴淮砦医邮芰四悖皇且驗(yàn)槟闶俏腋鐐儍和啃》拧?/br>
涂小放嬉皮笑臉的:那你哥們兒涂小放他就是個同性戀怎么辦?

我知道他轉(zhuǎn)著圈想把我轉(zhuǎn)進(jìn)去,沒搭他茬,直接去洗澡了。

回來涂小放裹著被子坐起來了,眼珠子跟賊似的盯著我,我沒理他,直接躺床上。

涂小放看我背過身去也不像以往那樣拿話噎我,捯飭了半天,也躺下了。

我雖然不困,但跑了一晚上也挺累的。過了好一會兒,涂小放又說話了。

涂小放說:路兮,咱倆拋棄所有不痛快好好聊聊吧?

我沒理他,他見我不說話,又繼續(xù)說:就今晚!

我仰躺著,說道:又沒人拿臭襪子堵你的嘴。

涂小放一聽就樂了,說道:這才是我們路大少爺嘛!多久沒聽你這么說話了?可比你那陰陽怪氣的好太多了!

我不理他,他這人不是找虐呢嗎?

涂小放樂了半天,我一直沒說話。尋思著這孩子是不是被雷軍給打壞了,怎么神神叨叨的呢?

涂小放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他也躺下,跟我似的仰躺著。其實(shí)我有挺多想問他的,卻不知道從何問起。就算我問了,他涂小放又能告訴我多少。

屋子靜了好一會兒,涂小放又說:路兮,其實(shí)你是京城路氏的孫少爺吧?

我說:孫少爺?還他媽孫子呢?

涂小放一聽更樂了:你不就是孫子嗎?

我呼的坐起來,對涂小放吼:誰他媽不是孫子?

涂小放也坐起來,沖著我擺手:別,別激動!你說的對,有爺爺?shù)亩际菍O子嘛!

我躺下,涂小放也躺下,側(cè)著身子面對著我。

我想著,我爺爺發(fā)配我來這兒前曾跟我說過,不能張揚(yáng),尤其是自己的身份。其實(shí)不只是來這之前,從我記事兒起,我爺爺就是這么教育我的。我兩歲那年父母死于一場車禍,要不是我媽用身體護(hù)住我,我也死在那場車禍里了。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按說我爺爺應(yīng)該特疼我這四代獨(dú)苗??晌覡敔攨s對我特嚴(yán)厲,嚴(yán)厲也就算了,還時不時的打擊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但嚴(yán)厲也好打擊也好,爺爺沒給我經(jīng)濟(jì)制裁,只不過沒有別的二世祖那么寬裕。要不然也不會騎著侉子而是法拉利滿大街的晃了。我向來把我爺爺?shù)脑挳?dāng)圣旨,所以來這邊我跟誰都沒說過我是誰,連花錢都很低調(diào)。除了這次。

我問涂小放:你聽誰說的?

涂小放一下來了興趣,說道:這還用聽人說嗎?

我白了他一眼:那你怎么知道的?

涂小放得意地說:路兮,就算是你省吃儉用,穿商場尾貨穿地攤,甚至是帶補(bǔ)丁的衣服,都掩蓋不了你身上的少爺氣息。因?yàn)槟愕恼勍?,你的氣質(zhì)就和別人不一樣。

我看著涂小放那得意勁兒,心下疑惑,我問:哪兒不一樣了?

涂小放看了我一眼:就是你身上那股子傲勁兒唄!

我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就沒什么好話。

不過他這么一說,倒是給我提醒了,也許我以為我已經(jīng)夠低調(diào)的了,可是明眼的人也不少??磥硪院笪业枚嘧⒁饬恕?/br>
靜了一會兒,我還是忍不住想問涂小放一些問題。剛想開口,涂小放就又說話了。

涂小放說:你為什么會覺得我跟姚修遠(yuǎn)好著呢?

看來涂小放還是放心上了,下午沒來得及問,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