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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混?該不會是被你爺爺關(guān)家里了吧?我呸了他一聲:去你大爺?shù)?!爺什么時候出去鬼混了。謝嘉書在那邊壞笑,說:路兮,其實你是在為小爺守身吧?這小子真是皮癢癢了,我說:守你丫的!我們兩個又胡扯了幾句,臨掛電話時,謝嘉書語氣有點嚴(yán)肅地問我:路兮,你沒遇到什么事兒吧?我不知道謝嘉書說的“遇到什么事”的“事兒”指的是什么?涂小放的事算嗎?姚修遠的事算嗎?我想了想說:有,我有女朋友了。電話那端靜了一會兒,謝嘉書笑了:我說怎么沒出去呢?原來是家教嚴(yán)??!電話就掛了,我覺得自己有點莫名其妙,本就沒想跟吳晴晴有什么更深的發(fā)展,但是謝嘉書一問,我就鬼使神差地想到了這個,還告訴他了。謝嘉書的反應(yīng)也在我預(yù)料之內(nèi),只是自己這心態(tài)我自己也搞不懂。除夕夜時和爺爺一起吃年夜飯,這是我們家的傳統(tǒng)。無論多忙,無論在哪兒,都得回來吃這頓飯。為的就是個團圓。我父母去世早,打我記事兒起這頓飯就爺爺我們倆吃。保姆做一桌子菜,其實也不多,八個菜,家常便飯,不過都是我和爺爺愛吃的。爺爺拿出了他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茅臺,聽說那是當(dāng)年我爸爸買給他的,老爺子一直不舍得喝。今天竟舍得拿出來了,今兒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的?我說:爺爺今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是什么喜慶日子啊?老爺子給我滿上,又給自己滿上。然后才說:太陽是打東邊兒出來的,今兒是除夕,還不夠喜慶。我下巴都要掉碗里了,不就一除夕嗎?一年一度有什么特殊的?我就說:不就過年嗎?這酒不是我爸爸給您買的嗎?老爺子跟我碰了一杯,吃了幾口菜,說:人都沒了,留著這酒又有什么用。我知道我挑起老爺子的傷心事了,可死去的還是我父母呢!我能不傷心嗎?酒過三尋,我和爺爺都有點醉了。說著我小時候的事,有我記得的,也有我不記得的。說著說著就說到以后了,老爺子說:小兮,自從你爸媽走了,我就想通了。我也不期望你能成什么大器,只要平平安安就好。我知道老爺子的意思,還跟他貧嘴:那您還總那么大動干戈地把我逮回來。老爺子說:十天半個月都不回來,連根毛兒都看不到,我這當(dāng)爺爺?shù)倪€不能想孫子了?老爺子喝了酒臉有點紅,此時跟我一瞪眼,還真挺嚇人的。我忙說:能,能!這不是我這當(dāng)孫子的不是嗎!又跟老爺子碰了幾杯酒,我也有點醉了。老爺子又說了許多大道理,做人也好處事也好,看來老爺子是鐵了心要給我上“政治課”了。爺爺說:路兮,以后你要多長幾個心眼兒,別讓別人把你賣了,你還幫人家數(shù)錢。我說:我這一顆心都裝不過來了,您還讓我多長幾個,想累死您孫子??!再說了,您孫子就是睡大街也不會去賣身?。∧清X多臟,想想就覺得惡心!爺爺嘆了口氣,說:別把話說得那么死,就你這樣的賣身都不一定有人要!這我就不樂意了,差點就拍案而起了,有爺爺這么說孫子的嗎?我這要出去勾搭,倒貼的人還不得一批一批的。我說:爺爺您別這么說!您孫子我啊,就是去天橋上要飯也不會去賣身!爺爺搖搖頭,不再理我了。吃過飯后,爺爺回屋睡了。我回去又開了瓶酒,喝著喝著竟就醉了。我自認(rèn)酒量還不錯,今晚竟醉了。躺在床上,我覺得難過。拿起手機就給姚修遠打了過去,連個悖兒都沒打。電話響了一聲就接了,姚修遠“喂”了一聲。聽到他聲音我嗓子竟跟卡了雞毛似的,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時候我后悔了,我平白無故打這電話干什么!我正要掛了,姚修遠又說:路兮,你有什么事兒?語氣冷不冷熱不熱的,和他平常不一樣。我說:沒事兒,打錯了。姚修遠“哦”了一聲,我覺得沒意思,正要掛了。姚修遠又說:那你是要打給誰?才錯到我這兒來了。我說不出,想起謝嘉書,就說:我一在美國的朋友。姚修遠嗤的就笑了,好久沒聽他笑了,我都能想到他眼角的笑紋和泯起的嘴角。他這一笑我也挺開心,我說:怎么著?不信?。?/br>姚修遠也不像剛才那樣繃著了,跟我說笑:我這還是沾了你那美國朋友的光了,才能接著你電話。我糾正他:是在美國的,不是美國。姚修遠就笑,說:你說的對。我們倆就這么又扯了一會兒,好久都沒這么開心的聊天了,自從出了他和涂小放那事兒。想到這,我這心又開始不得勁兒,想起好多不愿意想的。我問他:你為什么不想我跟吳晴晴好?我這一問出來就后悔了,問這有什么用,跟爭風(fēng)吃醋似的。姚修遠沉默了一會兒,說:原來那晚你聽見了。聲音輕地跟自言自語似的。我說:我又沒睡著,當(dāng)然聽見了。你說,你到底什么意思?姚修遠嘆口氣,說:路兮,我都親了你了,你覺得我還能有什么意思?被他這么一說,我想起他那天親我,手竟顫抖起來。腦袋里一個想法跟炸彈似的炸開!姚修遠喜歡我?我被他驚著了,說話有點結(jié)巴:我,我,你知道我,我不是同性戀!姚修遠又是一陣沉默,他說:我知道,我也不是。我只是喜歡你。自己想是一回事兒,聽他親口說出來是另外一回事兒。比炸彈在我旁邊爆炸都勁爆!本來喝了酒反應(yīng)就遲鈍,被他這么一嚇,我連思考的能力都沒了。我們兩個沉默了好一陣兒,眼見就這么沉默著了。姚修遠先說了話,他說: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也沒要你接受。你不用害怕。我說:我不是害怕,只是,只是。話還沒說完,姚修遠就打斷了我。姚修遠說:路兮其實你也是有動搖的是吧?我被他問住了,我有動搖嗎?我明明不是同性戀又怎么會動搖?姚修遠那胸有成竹的話,是被他看出來了?我茫然了。我說:我不知道。話一下就說不下去了,聽著電波傳來的姚修遠的呼吸聲,我竟不想掛電話。過了一會兒,姚修遠說:不早了,早點睡吧。電話斷了,我心里亂糟糟的。想著姚修遠的那句話,越想越覺得亂!索性就不想了,蒙著被子睡覺。回學(xué)校時,老爺子親自送我去了機場,一直看我進了閘,老爺子就站那兒,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我看著眼睛發(fā)酸,覺得自己越來越矯情了。到了宿舍,沒想到涂小放的床竟然有人了。跟涂小放一樣干凈整齊。我